&ep;&ep;丁梦龙即使不为赵芙蓉,就是因刘一诺刚才的侮辱他师父的一番话,他也要跟刘一诺没完。当然他是不知道刘一诺对他师父的怨恨还有故事,但无论如何,刘一诺今天是不死也要脱成皮。

&ep;&ep;刘一诺自从被张令望赶出了山门,便暗暗发誓,今生名气风头,一定要胜过张令望,让张令望大为震惊,然后后悔去吧。他本有些武术功底,也喜欢舞枪弄棒,便先是寻得了一些名气不太大的枪棒教头,后来学完本事,又拜入一些枪棒名家之下,武术修为一直不低。

&ep;&ep;刘一诺也是用枪的高手,很早就有心思和张令望去一较高下,只是多年事务繁多,加上地位不断提高,心中难免多了许多的顾虑。俗话说越成功越胆小,越成功越谨慎,虽然对自己很有自信,但因为往往担忧的事情太多,尤其是一些负面的担忧,于是行动起来就会瞻前顾后,从而失去了执行力。刘一诺当然也是如此,他对自己的功力相当自信,可是张令望毕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在大漠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与之对阵,胜负难料。

&ep;&ep;当然刘一诺也很会开导自己,他自我安慰道: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张令望七老八十的老人了,行动已是不变,和他叫阵难免被人唾骂,何必徒添骂名呢?于是只好作罢。但若遇到些张令望的徒子徒孙,战胜之后,也算是间接战胜了张令望,也是可行的。

&ep;&ep;面对丁梦龙的叫阵,他不怒反喜,亦可谓期待已久,张令望的传人,来的正好,可以解他心中郁结,也可以战胜提高更大的威名,何乐而不为?

&ep;&ep;刘一诺长枪一横,高声说道:

&ep;&ep;“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来的正好!今日就挫挫你这年轻后辈的锐气!”

&ep;&ep;刘一诺说完,脚下大踏一步,蓄积了全身力气,地砖都被他踩碎。他一跃而起,双手握着那柄长枪,那柄跟随了他几十年的长枪已有些锈迹斑斑,但依旧露出阵阵寒光,照样顷刻间能要了人性命。刘一诺气势冲天,一跃而起,俯冲而下,既然丁梦龙很有自信,也只好避其锋芒。

&ep;&ep;刘一诺的速度很快,从跃起到落下,不过眨眼,丁梦龙急忙躲开,就见刘一诺的长枪已砸中他刚才所站的位置,已砸出一道坑洼来,可见其力道之猛。而恢宏的气势,让旁人不由自主的躲开,以免出师未捷身先死。

&ep;&ep;刘一诺的反应也是很快,用枪已趋入化境,一招未中,不给丁梦龙可乘之机,握住枪尾,便又是一招大杀四方,长枪在刘一诺的周身绕了一圈,丁梦龙已经躲避到刘一诺的后方,本想趁此机会出奇制胜,刚一出脚,就见刘一诺经验老道的回枪起身,料定了他的算盘。

&ep;&ep;但丁梦龙也不是泛泛之辈,出道以来,鲜有敌手,长枪也是一挥,握住中柄,荡开刘一诺的枪尖,是迎强而上。

&ep;&ep;两人瞬间就接触上了,两个用枪之人的战斗,比之刀剑的决斗要少上一些,但就像沙场对决,显得更加的霸气。两人的比斗占用了大量的空间,以至于身旁的人,有些人受了波及,然后纷纷躲避。

&ep;&ep;一旁的江耕耘以及慕云帆师徒两的战斗是愈演愈烈,但明显空间不足,有些施展不开,慕云帆抽身回防,对着江耕耘说道:

&ep;&ep;“江耕耘,此地太窄施展不开,我们去他处一较高下如何?”

&ep;&ep;江耕耘见之双方虽然人数相差悬殊,但整体实力还是均衡的,至少没有一方出现败迹,而随着丁梦龙和刘一诺战斗进入白热化,容易误伤他人,有许多人都选择了远离。此地空间虽然宽广,但聚集了太多人,已经显得过分拥挤了,大招一出,固然能以一伤众,却也容易误伤已方的人,实属不太明智。江耕耘便高声回道:

&ep;&ep;“那好,此地你熟,陷阱天牢我也不怕!”

&ep;&ep;慕云帆说道:

&ep;&ep;“放心,我不会像你一样使用什么阴招,我要正大光明的战胜你!”

&ep;&ep;江耕耘说道:

&ep;&ep;“那好,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ep;&ep;三人边说着,已经一前一后的跃起跨过了房梁,房上视野开阔,正好可见刘府布局,江耕耘见不远处有处地方开阔,像正是刘府的后花园,此刻已经空无一人,只剩景致,江耕耘便领头朝那落入,他身后的慕云帆和空寂山人,紧跟其后也纷纷落下。

&ep;&ep;慕云帆和空寂山人一落地,也懒得言语相谈,毕竟他们和江耕耘没什么好说的,慕云帆便早已积蓄好了气力,舞着空穴剑,大喝了一声空穴来风,径直攻向了江耕耘。

&ep;&ep;随着慕云帆的一声暴喝,他的空穴剑,早已是暴涨至数米之长,内力覆盖,分为三股,像是三条银蛇,齐刷刷的朝着江耕耘而去,且像是各有意识,也不拘于呆板,而是游刃身法,灵活多变,但目的却很明显,是要把江耕耘绞杀在它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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