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耕耘不相信,他在梦中常常念叨朵儿姑娘的名字,对此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来近日来他并没有思念乌拉拉朵儿,二来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舒适的梦,可梦里无关朵儿姑娘,又怎会无端呼喊朵儿姑娘的名字?

&ep;&ep;但女子并没有理由骗他,并没有时间在他刚醒刚喊错就灵光一现的来骗他,所以就只有一个真相,那就是他确确实实的喊了。

&ep;&ep;女子不怀好意的看了江耕耘一眼,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无关其他,只是她因为江耕耘的所问发笑,明明是事实,醒来后却丝毫都记不得,让人好奇又想笑。

&ep;&ep;“我可没有听错,公子反复的念叨反复的念叨,即使迷糊中吐字不清,既然我生性愚笨,你喊的多了,我也能记下了。我虽没有见过你说的朵儿姑娘,但我想这位朵儿姑娘一定生的超凡脱俗与众不同,才会让公子如此的挂念。”

&ep;&ep;梦中呼喊乌拉拉朵儿一事他确实没有印象,但好在此事目前就只有他二人知道,也算是消息的源头,可以扼杀。但江耕耘意识混乱,突然又关心起女子的“胡言乱语”来,问道:

&ep;&ep;“还有这样的说法么?”江耕耘所问的还有这样的说法么,指的是因为另一人生的超凡脱俗与众不同,才会如此挂念。

&ep;&ep;女子有些兴奋的说道:

&ep;&ep;“当然有了,我以前也是不知,但后来听的多了……”女子一时嘴快,差点不顾及的说了出来,只好停顿了片刻,组织语言衔接说道:

&ep;&ep;“听别人说的多了,综合起来,也就足以信了。”

&ep;&ep;其实女子并没有什么隐瞒的,隐瞒江耕耘的不过是她自己的身份。她本是青楼的妓女,这并不是个光鲜的职业,她刚想说自己以前听许多男人都在梦中呼喊过美丽女人的名字,所以有所总结,但说出来却是不好,因为那已是在以前,现在她已被百花会所救,成了一名正经丫鬟、良家妇女,有了自由的选择。

&ep;&ep;江耕耘没感觉到女子的语气变化,只哦了一声,本来他也是随口一问。渐渐药的苦味变淡,他也算逐渐清醒,瞅了瞅室内的建筑装潢,便问道:

&ep;&ep;“对了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ep;&ep;女子事情考虑的周到,想必是伺候人伺候惯了,已倒来一杯清水,递给江耕耘让他清清嘴巴,同时说道:

&ep;&ep;“这里啊,这里是百花会。公子应该知道百花会吧?好像芍药姐你是认识的。”

&ep;&ep;百花会?江耕耘一听,顿时惊呼,他怎么会跑到了百花会来?他明明是在刘一诺的府上战斗,即使耗尽全身力气昏厥,也应该是沙帮或者赵芙蓉他们搭救他才是,这百花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己反而被她们所救。

&ep;&ep;“认识认识。但我怎么会在这里?”江耕耘不明所以,问道。

&ep;&ep;“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公子吧。”

&ep;&ep;从门口传来一声回答,声音婉转动听,如春之黄鹂,夏之雨燕。刚才江耕耘意识薄弱,竟然没有发现门口有人。待看时,正是芍药姑娘。

&ep;&ep;“芍药姐!”给江耕耘喂药的女子见芍药姑娘来了,立马起身招呼了一声,芍药姑娘点了点头,便朝着江耕耘走了过来。

&ep;&ep;江耕耘既已知道这里是百花会的地盘,也就对芍药姑娘的到来并不惊讶。江耕耘的身子已无大碍,正欲起来,而从芍药姑娘的身后走进来魏三刀,魏三刀见江耕耘起来,立马上前呼叫了声少主,然后把江耕耘扶起。

&ep;&ep;江耕耘见,魏三刀的身上还缠着绷带,刘府一役,他受的皮外伤要多些,轻声问道魏大哥伤势如何?魏三刀摇了摇头,说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ep;&ep;芍药姑娘略有些心疼,说江公子伤势未愈,就该好好躺着,以免牵裂了伤口,江耕耘说不碍事,早就想下床活动活动了。江耕耘便又问道:

&ep;&ep;“对了芍药姑娘,我怎么会在这里?”

&ep;&ep;芍药姑娘也不客气,说道:

&ep;&ep;“说来话长,那我就长话短说了。你们和刘一诺的实力相当,战斗一度进入了白热化,死伤无数,皆不惧死,后来我们百花会也参与了进来,才以微弱的优势战胜了刘一诺及其势力,取得了这场战斗的胜利。”

&ep;&ep;江耕耘心想也是这样的,脸上有忍不住的笑意,随即又问道:

&ep;&ep;“那刘一诺他们呢?死了吗?”

&ep;&ep;芍药姑娘说道:

&ep;&ep;“公子还是先不要关心这些问题,当前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既然公子醒了,也可以告诉公子了。”

&ep;&ep;江耕耘见芍药姑娘有些严肃,语气也有些正式,顿感不妙,莫非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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