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妹妹,又怎么了?”白符铭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妹妹的心思,但是不敢确定的问道。

&ep;&ep;土匪们的心情随着两兄妹的谈话而此起彼伏,包括几位头领,他们终于熬到这白家兄妹要走的这一步,打算松一口气,却被白茯蔓这一说,让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ep;&ep;白茯蔓知道他哥哥最好了,可能他哥哥和江耕耘之间有些什么误会,或许是她哥哥把自己两次涉险都怪罪在江耕耘的头上,但是此刻,她必须要把江耕耘和魏三刀给救出去。她壮着胆子说道:

&ep;&ep;“哥,你看我们都是一起来的,能不能一起走啊?”白茯蔓指了指江耕耘和魏三刀,语气变得更加的柔软。

&ep;&ep;这一指,让胡不才等人不知如何是好,这白茯蔓离开他不反对,也可以不追究白符铭他们打伤自己手下这件事,但若是要带走江耕耘,这事他不乐意。

&ep;&ep;胡不才虽然惧怕白符铭身后的势力,但说白了,是不想得罪这么多人,他一介流寇,居无定所,要是把他惹急了,他谁也不认。他大胆的说道:

&ep;&ep;“白,白公子,鄙人胡不才,是这群人的头,首先声明,当我得知这位姑娘是你妹妹的时候,我已经事先给她说过,请她离开,绝对保障她的安全,但是她不愿意。她要走,我绝不阻拦,但是我们跟江耕耘有恩怨,所以还烦请白公子带着令妹离开,不要插手此事。”

&ep;&ep;白茯蔓不乐意,她对着白符铭又说道:

&ep;&ep;“哥,我不,求求你了,今天你定要帮帮江耕耘他们。我知道我们白家在大漠的地位,也知道这事你能做到的,你就帮帮他们,我保证,只要你帮他们离开这里,我就老老实实的跟你回去,绝对老实!”

&ep;&ep;白符铭在思考,到底是什么让自己顽皮捣蛋不可一世的妹妹改变了,变得这么在乎一个人的生死,他大概清楚,这应该是一种不好的现象,如果就此蔓延下去,定会有一种不好的后果产生。

&ep;&ep;白符铭内心杂乱,但却是不温不火的说道:

&ep;&ep;“妹妹,你可知道,这次回去的路上,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再逃脱的,所以你老不老实,都改变不了什么。”

&ep;&ep;白茯蔓点了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想把她哥哥给萌化,她说道:

&ep;&ep;“我知道的,但是哥,一路上我可以绝食,我可以拒绝喝水,我可以想任何招都折磨自己,就说拒绝喝水,这么热的天,要是不喝水,很快就会中暑的。”

&ep;&ep;白符铭的眼睛不由睁大了些,对着白茯蔓严肃的说道:

&ep;&ep;“妹妹,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

&ep;&ep;“我确定!”

&ep;&ep;白茯蔓坚定的点了点头,任谁也改变不了她的意志。

&ep;&ep;“不可!不可!白公子,我尊重你,若是对令妹有得罪,我诚挚的道歉,但也请你给我一些薄面,这是我们和江耕耘的私人恩怨,请你不要插手的好。”

&ep;&ep;白符铭有自己的思维,按照他的地位和实力,完全可以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胡不才的话语,他完全可以不考虑,但就目前情形来看,他有些为难,一是他妹妹的请求他不好拒绝,二是这有个很好的机会,可以让江耕耘出丑甚至被终结,他不愿意帮江耕耘这一把,是因为江耕耘和他有些过节,而不是因为胡不才的这番话。

&ep;&ep;白符铭这才跟着胡不才搭话道:

&ep;&ep;“胡不才,你们打算如何对付江耕耘?”

&ep;&ep;胡不才见白符铭跟他说话,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地位变高,人也变得高人一等起来,他回道:

&ep;&ep;“当然是冤有头债有主,除之而后快!”

&ep;&ep;还不等白符铭回答,白茯蔓急迫的说道:

&ep;&ep;“哥,你想做什么?你可是答应了我的。”

&ep;&ep;白符铭回道:

&ep;&ep;“妹妹,江兄威名远扬,想必这些人还困他不住,他不会需要我的帮助的。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父亲很是担心你。”

&ep;&ep;白茯蔓厉声说道:

&ep;&ep;“哥,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你就不担心我绝水绝食吗?”

&ep;&ep;白符铭说道:

&ep;&ep;“妹妹,你能不这么傻吗,饿坏了身体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江耕耘他在灭白龙帮刘一诺这么强大的对手中都生存了下来,岂会在这土匪窝丢掉性命?我想帮他,说不定他还不领情呢。”

&ep;&ep;胡不才脸色一变,被人当面说成是土匪,即使心里素质很好,也有些不高兴,但对方是白符铭,他想发作,但一是想到对方的身份,二是还要求对方快些走,所以只好忍着,白符铭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能走。

&ep;&ep;而白符铭已经把话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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