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符铭此话一出,顿时让所有人又是一惊,好些人对于胡不才的死亡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又要让顾炎磬自杀,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ep;&ep;顾炎磬一听,心惊肉跳,只觉白符铭刚才的话不是一句话,而是一把刀,扎在了他的心口,让他喘不上气。
&ep;&ep;“这,这?”顾炎磬面部本就狰狞,这一慌,整个面部器官抽搐,就像是偏瘫中风,又多了几分恐怖。
&ep;&ep;“这,这?白公子你这是玩笑话吧,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p;&ep;白符铭脸上堆上笑容,这才是人畜无害,但是没人觉得他善良。他又说道:
&ep;&ep;“你这种人不仁义,在背后捅自己兄弟的刀子,你说该不该杀!我本有一千种蹂躏人的方法,可胡不才却被你杀了,我这账,只好找你算了!还有,我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在别处我不管,可在我面前都算的如此精明,你可真是打错了算盘!都是一摊屎,又何必撇清关系呢?”
&ep;&ep;顾炎磬面露难色,没想到打错了算盘,他不知,这白家公子是早就想把和胡不才有关系的人一同解决掉还是真因为自己的做法弄的白家公子不喜欢,事已至此,想的再多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ep;&ep;他这时才有些同情,同情胡不才与自己的遭遇,还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把胡不才杀了,不杀的话人多力量大,现在的他是势单力薄。
&ep;&ep;但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
&ep;&ep;“白公子,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我就是因为怕得罪你,所以才把胡不才杀了表明自己的立场,这这胡不才的人头我不要了,不要了,还请白公子网开一面,饶了我和我的这些弟兄。”
&ep;&ep;顾炎磬很聪明,老态龙钟的他脑袋可一点都没衰老,他故意说成是饶了他和他的这些弟兄,其实既是在笼络人心,又是在把这些土匪当挡箭牌,要是真动起手来,这些土匪们还能帮上忙,他也好趁机逃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花甲之年的他,对此绝对经验丰富。
&ep;&ep;哪知白符铭不听他的糊弄,直接说道:
&ep;&ep;“饶了你的弟兄可以,至于你,绝不轻饶。”
&ep;&ep;白符铭的语气不重,但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他的意思是,顾炎磬他,必须死!
&ep;&ep;顾炎磬背后发凉,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他武功不低,但白家可是名副其实的大漠第一大家族,即使是逃脱,也并非一件易事。他此刻面临着和当时的胡不才一样的选择,只好寄希望于手下的弟兄,来为他拖延些时间。
&ep;&ep;“姓白的,你可别太过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顾炎磬突然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ep;&ep;白符铭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温不火的说道:
&ep;&ep;“这路可是你自己选的。我发现你们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喜欢表明自己有多厉害似得,兔子急了还咬人?你怎么不说狗急还跳墙呢,明显的狗可比兔子要厉害些。”
&ep;&ep;“你!”顾炎磬决心已定,干脆不再害怕,懒得和白符铭多费口舌,便动员着土匪们。
&ep;&ep;“兄弟们,这白家人仗着自己家境优越地位超然,就视我们的生命如草芥,可谁不是爹妈生爹妈养,谁的命不是命?虽然我们并不想与白家人为敌,但是今天,我们要为自己的性命而战!兄弟们,横竖都是一死,让我们举起手中刀刃,为性命而战!”
&ep;&ep;顾炎磬鼓舞士气的话是一套一套的,说的不错,也有许多不明所以的土匪备受鼓舞,但并不是全部,还有些土匪,仍然不会原谅顾炎磬杀了胡不才。
&ep;&ep;但白符铭却是哈哈一笑,一句话就化解了顾炎磬召集起来的大半力气。
&ep;&ep;“我,金城白家少主白符铭,今天在这,只要面前这老头性命,至于其他人,若是嫌命长,尽管大胆的过来,若觉得和我白家结怨不划算,可以不参与,我不伤你们性命。”
&ep;&ep;白符铭说完,身旁的手下顿时抽出刀刃,气势如虹,皆是训练有素的高手,远不是乌合之众的土匪可以想比,虽然数量不多,但从气势上看,已经盖压群雄。
&ep;&ep;顾炎磬心中又是一惊,忽想到还有一人可以求救,便对着不远处的齐不扬说道:
&ep;&ep;“齐老弟,这白家人要灭了我们,你我联手,尚有一战之力!”
&ep;&ep;但是齐不扬却不以为意的说道:
&ep;&ep;“顾炎磬,人家白公子都说了,只要你的性命,恕我也救不了你。”
&ep;&ep;顾炎磬又急忙说道:
&ep;&ep;“你以为我是只在乎自己的性命吗?李畅古召集我们来可是有目的的,可不能让他的心血耗费啊!”
&ep;&ep;一旁的江耕耘一听李畅古这个名字,立马就联想到了那个云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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