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报!”

&ep;&ep;云阳派,李畅古的书房,门外突然传来下人通禀的声音,把正沉浸在泼墨挥毫情境中的李畅古给打断了。原本自我欣赏的李畅古眉头一皱,原因是这一声禀报,令他手一抖,于是正在写的外字刚写一半,那夕字就出了头,若继续写,就成了个处字了。

&ep;&ep;但李畅古的字写的是真不赖,笔走龙蛇,行云流水,霸气侧漏,他写的是“决胜千里之外”六个字,但就在最后那一点出了意外,就毁了他此番的心血。

&ep;&ep;李畅古看着这出错的字,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把浊气给吐了出来,他恢复心神,令门外的人进来说道。

&ep;&ep;“什么事?”

&ep;&ep;李畅古坐在木椅上,端起刚沏茶不久的茶杯,先是问着通禀的人,再喝下这口茶水。他是一派的副掌门,遇事不慌,气定神闲,需要给下面的人做好表率。

&ep;&ep;下人知道李畅古的习性,更是知道李畅古练习书法的时候不让人打扰,但事情紧急,他也是拼死冒犯了。

&ep;&ep;“回回副掌门,痴癫痴狂来了,他们说要立马求见于您?”

&ep;&ep;李畅古刚喝下一口茶水,吹了吹浮起的茶叶,正待喝上第二口,就听完了下人的话,惊的他错愕两秒,差点连茶杯都打了。

&ep;&ep;“什么?痴癫痴狂来了?胡不才他们应该已经到了,他们此时不正当在乱石林吗?什么事他们可有说?莫非是出了什么乱子?”

&ep;&ep;可以看出一向稳健的李畅古有些慌乱,他既是在问下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既希望下人给他答复,又希望自己能运筹帷幄之中。

&ep;&ep;“属下不知,他们,他们正在山下等着您!”

&ep;&ep;李畅古混到了云阳派副掌门的位置,就能看出他不是一般人,不说其他,就是这行事风格,也是相当隐秘。云阳派里耳目众多,他与其余江湖人士频繁往来,难免会让云阳派里其他人物起疑心,若是被诬陷个欲图掌门之位,那他其他的远大抱负,也就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毕竟这个世界,还是以尊卑贵贱分别,他一个云阳派副掌门的地位,还是能吸引许多人投靠的,虽然云阳派,副掌门有三人之多。

&ep;&ep;李畅古听完立马有了个不好的预感,他写的字“决胜千里之外”在最后一点出了差错,他要得到火城的计划也正在紧要的关头上,彼此联系,痴癫痴狂此时回来,莫非还真有什么联系不成?虽然还未经证实,但李畅古心境已乱,那手中的茶杯,被他一用力就捏了个粉碎,杯中热水烫手,他是全盘不顾。

&ep;&ep;下人被那茶杯破碎的声音一惊,他知道副掌门很温雅,但愤怒起来同样是场沙尘暴,好在李畅古并没有如何如何,冰冷的道了句备马,让下人松了口气。

&ep;&ep;云阳派很大,坐落在好几个山头之中,这些山原本都有自己的名字,但因为云阳派创立在此,这些山从此改名换姓,被统一叫成了云阳山。云阳山有三个山头,分别是东峰、西峰和中峰,东峰是后山,是悟道参禅闭门修关的地方,中峰是大殿所在,是云阳派的政治中心,而西峰是住所和其他所在的地方。三峰几乎是一条直线排列,除此之外,还有个不大高的山丘,谓之前山。几个山头互相通畅,构成了一个三角形,又像是箭尖,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感觉。

&ep;&ep;前山是云阳派的门户,是云阳派对外的屏障,防御设施完善。李畅古骑了马,一路奔驰到了前山,他要出山,云阳派的门卫自是不敢拦,还毕恭毕敬的恭送他出去。

&ep;&ep;李畅古出了云阳派,就又是一路狂奔,没过多久,就来到了山下的一个小镇上。说是小镇,其实人口并不多,是因为云阳派存在之后,才建立起来的,名字非常好记,和云阳山一样套用了云阳派的名字,叫云阳镇。

&ep;&ep;李畅古和其他人接头的地点并没有选在人多眼杂的客栈酒肆之类,而是选在了小镇的边缘,人迹罕至的一处空房子里,说是空,是平时并没有人居住。

&ep;&ep;李畅古快马加鞭,赶到这里,花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民居外有人守卫,见李畅古来了,立马通报屋内并迎了上去牵住马。

&ep;&ep;李畅古一脸平静,但平静之后呢,暴风雨是否会来临?还没进门,痴癫痴狂就迎了出来,李畅古冷哼了一声,一甩衣袖,直接是走了进去,痴癫痴狂面露难色,知道李畅古的意思,有什么话里面去说,也已经做好了被李畅古痛骂一顿的准备,毕竟这事,足以让李畅古大发雷霆,甚至是杀了他们。

&ep;&ep;李畅古居于高座,平复了心情,这才问道:

&ep;&ep;“说吧,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ep;&ep;痴癫痴狂害怕的瑟瑟发抖,痴癫不敢说,拉扯痴狂的衣角,让他来说。痴狂鼓起勇气,说道:

&ep;&ep;“回回回掌门,我们之所以回来,是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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