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耕耘和魏三刀离开乱石岗之后,一路前行,竟是朝着云阳派而来,他们这一举动,李畅古等人是一无所知。
&ep;&ep;但江耕耘有伤在身,两人行路也是不快,边养伤边赶路,到了云阳派附近,已是三天之后了,江耕耘的皮外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ep;&ep;云阳镇虽然是个小镇,但因为小,人流比较集中,所以一到赶集,也能形成不小的规模。两个大老爷们,行了三天的路程,吃了不少的苦头,这下终于到达了一个文明社会,也不免心潮澎湃,看见许多好看好吃好玩的,恨不得要去体验一番。
&ep;&ep;城市的喧嚣赶走了两人路途的疲劳,云阳派的部分风俗,让他们是眼前一亮。逛了一个时辰,这才有些倦意,寻的一处客栈,安马下榻。但客栈生意却是极好,几乎爆满,好的房间已经全部预定出去了,要住,只剩下最下等的房间了,是个单间,且只剩下最后一间了。
&ep;&ep;“不会吧老板,生意竟然如此的好?”
&ep;&ep;客栈老板和气生财,略带歉意的解释道:
&ep;&ep;“不好意思了两位客官,想必你们也是来参加一年一度的云阳派新人选拔的吧,这云阳镇就我一家客栈,平时勉强为生,也只有这几天是天天爆满,这几天住店的客人,可也都是你们的竞争对手呢。”
&ep;&ep;云阳派一年一度的新人选拔?云阳派虽然在江湖上不算高调,但毕竟是一流帮派,有许多年轻人都是慕名而来,吸纳新鲜血液,是每个帮派都必须去做的事,帮派是由人创立的,只要人多且精,才能让整个帮派焕发出无限的生机。
&ep;&ep;两人并不是为此而来,也是头回听说,也不想过多解释,只是尬笑掩饰。门外还不断有人进来,江耕耘见状,立马说房间要了,刚付完钱,就见有人凑上前来,问老板还有房间没有,老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最后一间房也定了出去,来人有些惋惜,瞄了一眼江耕耘和魏三刀,又继续对着老板提要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ep;&ep;“哎呀老板,我大老远从土城赶了过来,风餐露宿了好多日,才终于赶到了这里。这云阳镇就你这一家客栈,你说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了?求求你了,看看还有没有房间?”
&ep;&ep;魏三刀欲走,江耕耘一听来人是从土城而来,不免产生了些兴趣,止住了脚步。
&ep;&ep;客栈老板很是无奈,他知道做生意不容易,这几日来住店的基本上都是为了云阳派一年一度的新人选拔而来,万一其中有人被选中还在云阳派混的风生水起,所以他是一人都不敢得罪,他这小店,他发家致富的命运,可是掌握在云阳派的手里。客栈老板说道:
&ep;&ep;“客官,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来往的人可都是从别处而来,小店也实在是没有空的房间了。所以真是对不住了,还请您见谅,见谅。”
&ep;&ep;来人依旧不放弃,立马说道:
&ep;&ep;“老板你好人有好报,你就行行好,看看有没有柴房空房间之类的,将就一晚就行,其实睡哪我真无所谓,主要是连日赶路,这衣服也脏了,身上也臭了,只要能洗个热水澡就行!”
&ep;&ep;江耕耘先前还没闻到,听来人这么一说,顿时闻到了这人身上的一股酸臭的汗味,像冬天的风,扑面而来,叫人无处可躲。江耕耘这才打量起来人,来人个子高挑,但比他要矮上一些,听声音年纪不大,但看穿着就显得有些老气,而又想必是连日来的赶路,一切从简,形象也就有些邋遢。他独行一人,肩上背着行李,满满当当。
&ep;&ep;客栈老板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来人的臭汗他也闻到了,但却并不厌恶,又说道:
&ep;&ep;“真是没有了,这最后几间房,就是柴房改造而来,小店实在是找不到一个空房间来。”
&ep;&ep;来人把客栈老板当做了救命稻草,依旧不放弃的说道:
&ep;&ep;“那老板,你看哪有地铺,我打地铺睡也行啊,睡哪我真没要求,只要能洗个热水澡就行。”
&ep;&ep;客栈老板连连摇头,又说:
&ep;&ep;“连打地铺的地都没有了,这客栈上上下下都是人,真的对不住了。”
&ep;&ep;来人继续坚持说:
&ep;&ep;“走廊,走廊也行啊,凑合一晚,睡哪都行,房钱我照付。”
&ep;&ep;客栈老板支支吾吾的说道:
&ep;&ep;“这,这,我们也没有多余的床被啊,再说了让客人睡走廊,这不太好吧?”
&ep;&ep;来人急忙说没关系,他不介意的,说完不待客栈老板回答,江耕耘却问道老板。
&ep;&ep;“老板,我们那房间有多大,可还容得下一个地铺?”
&ep;&ep;来人这次多看了江耕耘两眼,他觉得这个年轻男人的问题很奇怪。
&ep;&ep;客栈老板也觉得这个问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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