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走完正道上了山,则能看见云阳派中峰上的全貌。房屋高大气派,格局简单粗犷,但无不透露着不可一世的霸气。尤以大殿最为震撼,旁边房屋低矮许多,大殿最高,形成了一个三角的尖形,就像是这座中峰的山尖。
&ep;&ep;殿前有很大的广场,此刻聚集了不少人,几乎是云阳派的中流砥柱,而外人能到了这里,也算是十分优秀之人。
&ep;&ep;出了正道就有人迎接住,然后又立马带到了下一场的选拔,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江耕耘出了正道,就有云阳派的弟子前来让他跟随,没走两步,他见前方有个富态之人,十分和善,旁边还有其他人簇拥,绝非寻常之人,他正是被带往到哪里去。
&ep;&ep;魏三刀也有其他人迎接,但说江耕耘是他少主,云阳派的弟子只好让他跟在了后面。
&ep;&ep;快走近那富态之人,云阳派的弟子便向江耕耘介绍道:
&ep;&ep;“少侠,那位便是我云阳派的唐阎山唐副掌门,你缘分不浅,引起了唐副掌门的高度兴趣,将来前途定会无量。”
&ep;&ep;江耕耘哦了一声,对云阳派弟子一番暖心微笑回意,不待说话,就已经到了那唐阎山唐副掌门身前。
&ep;&ep;云阳派弟子恭敬复命,说人已带到。唐阎山十分客气的道了句辛苦,然后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江耕耘身上。
&ep;&ep;其实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江耕耘的身上,从山门前摸完骨后的那一刻便可算起。这云阳派极为庞大,一个人定是管理不过来,所以才有了一位掌门三位副掌门,四位人来共同管理,掌门最大,统领全派,三位副掌门平起平坐,各司其职。
&ep;&ep;因为有四位正副掌门共同管理,所以其下,也都皆有自己的势力,来巩固和维护自己的权力,正巧对江耕耘摸骨的那位云阳派弟子,就是唐阎山手中势力的一员,所以江耕耘从一开始被发现根骨不凡起,就一直受到了唐阎山的关注。而从江耕耘走完正道后,唐阎山也在一直观察着这个年轻人。
&ep;&ep;这个年轻人,外表普通,哪有什么天生不凡,不过身材颀长,带着同龄人少有的亲近感,还有一点点藏不住的霸气,属于那一种第一眼看没啥感觉,看习惯了就会觉得越看越有趣的存在。
&ep;&ep;与此同时,从刚才云阳派弟子介绍完唐阎山后,江耕耘也对唐阎山观察了一番。
&ep;&ep;唐阎山,外表富态憨厚,五十出头,因为臃肿,所以不太显老。面带微笑,永远给人亲近感,十分客气,没有上对下的那种威压,但是听名字,却又像是那种恶人。
&ep;&ep;只听唐阎山先开口说道:
&ep;&ep;“少侠一路上来辛苦,鄙人唐阎山,有幸为云阳派的副掌门,不知少侠初来匝道,对我云阳派印象如何啊?”
&ep;&ep;江耕耘心中一听,就能感觉到唐阎山和别人不太一样,但凡有地位权力之人,总是高高在上待人仰仗,但是唐阎山不同,对他十分客气,还不先问江耕耘名讳和师从何处,而是问他对云阳派的第一印象如何,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ep;&ep;既然唐阎山对他客气,那江耕耘也不是恃才傲物之人,行了礼十分客气的回道:
&ep;&ep;“见过唐副掌门!唐副掌门抬爱了,我虽是第一次来到贵地,但若让我一个毛头小子指指点点,恐怕不太妥当,惶恐不敢。”
&ep;&ep;唐阎山哈哈笑了,一举一动,皆是那般和蔼可亲可敬模样,笑完说道:
&ep;&ep;“少侠不必紧张,你若是和我聊天,不过一盏茶功夫,你就会自然而然的把我的头衔给忽略,从而发现我们是如此的投缘,胜似亲人。所以尽管直言不讳,别光捡好的说。”
&ep;&ep;江耕耘只觉这唐阎山嘴上功夫很厉害,至少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敌意,还余心一暖,想要亲近。既然如此,他只好权当聊天,至于真实目的这事,先等等再说。
&ep;&ep;他再次做了一礼,然后说道:
&ep;&ep;“既然如此,那我就斗胆了。我对贵派了解不多,在今日之前,所知道的,全都是些江湖传闻。不过您也知道,江湖传闻这东西有真有假,但有一件事我知道是千真万确,那就是贵派的名声,确实已经路人皆知,说是大漠第一大派,一点都不为过。”
&ep;&ep;唐阎山听后又哈哈笑了,连他身边的人也都掩盖不住笑意,这拍马屁的话,确实都爱听,虽然只是对云阳派的一种赞美,但他们身为云阳派的一份子,足以引以为傲。
&ep;&ep;唐阎山笑完,对着江耕耘说道:
&ep;&ep;“本来以为少侠要说些别的,没想到峰回路转不动声色的就把云阳派夸出了最高境界,你这功夫,可不像是你这年纪就有的,哈哈。”
&ep;&ep;江耕耘同样笑道:
&ep;&ep;“虽然我知道唐副掌门您话中有话,但我全当您是在夸我了,毕竟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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