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什么?李畅古跑了?”
&ep;&ep;江耕耘没料到,李畅古老谋深算,如同惊弓之鸟,早已察觉到了危险,而放弃了拥有的地位和钱财,就这样当机立断,跑了。
&ep;&ep;叶夹俊知道这事说出来会让江耕耘大为震惊,然后是愤怒。江耕耘如此信任云阳派,信任云阳派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可是现在,罪魁祸首的李畅古,竟然跑了,逃离了云阳派。江湖之大,哪里不是容身之地,要是追不回李畅古,那他云阳,可真是无脸于世。而他说出这句话时,也是相当的愧疚,他已经做好准备接受江耕耘的愤怒。
&ep;&ep;然而江耕耘愤怒归愤怒,却没有波及他人,这事让他极为震惊,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早就控制下李畅古,又怎么会有后面的事端。这李畅古要是逃了,不仅苟活了性命让自己多了个敌人,更重要的事,他那父亲亲传之物藏龙刀还在李畅古的手里,会一同随着李畅古而消失不见。结合两者,这如何能行?
&ep;&ep;所以叶夹俊等来的不是江耕耘的责备,而是江耕耘迫切的询问:
&ep;&ep;“事已至此,叶掌门,唐副掌门他们朝哪去了?我有重要的东西在李畅古的手上,事到如今我绝不能袖手旁观!”
&ep;&ep;叶夹俊听后问道:
&ep;&ep;“什么东西如此重要,江少侠怎么不早说?但请江少侠放心,我已经派出了三位云阳派的顶尖高手,一定把李畅古和你的东西追回来!”
&ep;&ep;江耕耘当然知道叶夹俊对于此事的重视,但混乱江湖难免会有差错,万一唐阎山他们没能把李畅古追回呢?未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他不允许这种万一,他不放心,要亲自前去。
&ep;&ep;江耕耘说道:
&ep;&ep;“我知道贵派的实力,但事关我的利益,我不能在这里干等一个未知的结果,还请叶掌门告知,我尽量做到不给贵派添乱。”
&ep;&ep;叶夹俊见江耕耘如此着急,他若是不说,似乎就有了刻意包庇李畅古的嫌疑,而他见江耕耘着急绝非作假,若是不说,未免太不近人情。他只好说道:
&ep;&ep;“好吧。其实我们并没有李畅古的行踪,唐副掌门他们前去,是寻踪觅迹,希望李畅古并未走远,而云阳镇有可能就有李畅古的踪迹……”
&ep;&ep;江耕耘听到一半,心想那还等什么,欲要告辞立马离开,却又听叶夹俊说:
&ep;&ep;“江少侠且慢!唐副掌门他们所乘之骑皆是上好良驹,我这就派人和你们一同取马陪同你们离开,这火城和木城交界处想必你并不熟悉,有个人陪同能少有很多弯路。”
&ep;&ep;江耕耘觉得叶夹俊安排的很周详,立马谢过,叶夹俊立马叫来一人,叫薛定贵,陪同江耕耘一起去取马,江耕耘再次谢过,就出去了,然后叫上魏三刀,三人快速去了马厩。
&ep;&ep;云阳派马厩很多,各处皆有,江耕耘本以为马厩在前山,要过了那“正道”,才能骑上马,而如此一来,必要花费不少时辰,即使有汗血宝马,也不一定能追上唐阎山他们,更别说追上李畅古了。
&ep;&ep;其实云阳派各个山头之间皆有道路,江耕耘跟着薛定贵骑了马,扬鞭而去,这才发现下山有一条马道,道路不陡,能骑的很快,但是却是绕道而行,若要算距离,怎么也要绕二三十里,因为江耕耘能看见前山,自己本要到前山而去,却离前山越来越远。江耕耘不免问道,那薛定贵就说虽然距离是绕了些,但是骑上这良驹,到达前山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而若是骑其他的马,可能要花费两刻钟,时间会多上一倍。
&ep;&ep;身旁景物呼啸而过,迎面吹来猛烈的风吹起衣衫和头发,容不得江耕耘多说话,而既然还要骑一刻钟,江耕耘安定下心来,这才有时间感受身下的上好良驹,究竟是如何的上品。
&ep;&ep;这良驹的外形就和普通的马不一样,他第一眼就瞧见了,身材更高大,更细长,毛发纯正,清一色乌黑透亮。体型更大,所以马眼就更大,能提供更好的视力,所以马鼻就更大,能吸进更多的空气,所以肺部就更大,能有更大的肺活量跑的时间就更长。
&ep;&ep;江耕耘骑上这马也有好一会儿,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虽然是下坡路,但这良驹的速度和平稳度,都远超他之前骑过的马,他当时随便买一匹马都要花费二三十两,而这样的马,他都不确定那样的价格翻一倍能不能买到,毕竟好马难求。
&ep;&ep;而就是这样的好马,江耕耘只在刚才的马厩所见,就还有好几匹,而算上之前唐阎山他们一行人,至少十来个,每人都骑上了一匹,不排除云阳派其他马厩没有,这样算下来,如此上好良驹云阳派就有数十匹,而每匹马价格不菲,这样算下来,云阳派果真财大气粗,绝非寻常小门派可以比拟。
&ep;&ep;良驹的速度很快,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到达了前山。薛定贵在远处大声呼喊开门,门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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