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五,五步蛇?”

&ep;&ep;五步蛇?江耕耘一听,彻底是蒙了!这五步蛇他可是听说过其威名,传闻被他咬过的人走不了五步就会中毒身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面前就有这么一条。

&ep;&ep;“廖,廖老,你,你这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ep;&ep;廖神医并没有开玩笑,他还是那副严肃的面庞,冰冷的说道:

&ep;&ep;“若我要害你,你早死上百八十回了,还需我如此兴师动众?有什么问题,等你彻底好了再说!”

&ep;&ep;江耕耘只感觉,此刻的廖神医有着不可抗拒的气势,也许每个医者都是这样,在医治病人的时候,又怎会让病者吧啦个不停而影响自己呢?所以廖神医说完之后,江耕耘只好不再说话,闭上眼睛,任由廖神医处置了。

&ep;&ep;廖神医看着江耕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忍住不笑,嘴上说了句忍住了,便把那握住蛇头的手靠近了江耕耘的右臂,蛇头已经触碰到了江耕耘的右臂皮肤,江耕耘只感觉很是冰凉,他不由哆嗦了一下,但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因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预感到,今天肯定是要被蛇咬上几口了。

&ep;&ep;廖神医让蛇触碰的位置不是其他,正是江耕耘经脉堵塞的三处位置之一,然后廖神医两只手便捏住了五步蛇,缓缓的,他松开了握住蛇头的右手。那五步蛇头上的压力一松,突然间,就恢复了王者的本质,大嘴一张,猛的一冲,狠狠的一咬,就咬在了江耕耘的右臂上,那嘴上的尖牙刺进了江耕耘的皮肤里面,与此同时,它的剧毒也注射进了江耕耘的皮肤里面。这一切都行云流水,很快五步蛇就松开了嘴收回了头,准备发动第二次进攻,蛇头却又被廖神医的右手被夹住了。

&ep;&ep;被蛇咬?江耕耘还是第一次,他以为会很痛,其实并不算痛,相比于刀伤剑伤,要舒适的多。但还没完,他又听廖神医说道:

&ep;&ep;“别着急,还有两处。”

&ep;&ep;话音刚落,廖神医握住蛇头的手就又移到了江耕耘的丹田,猛的一下,五步蛇在次咬在了江耕耘的丹田处!他全身一紧,突然感觉自己的整个右手臂都开始麻木了,然后是剧痛无比疼痛难耐。

&ep;&ep;“最后一处!”

&ep;&ep;廖神医并不啰嗦,相反速度很快,握住蛇头的右手又移到了江耕耘的左腿处,又是猛的一下,五步蛇咬在了江耕耘的左腿上。这一次,五步蛇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廖神医一只手握在蛇头,一只手握在蛇的七寸,互相一扯,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五步蛇就不动了,被廖神医扔在了地上。

&ep;&ep;“玄儿,快,把江少侠抬进药桶里!”

&ep;&ep;做完这一切,廖神医便吩咐着自己的徒弟君玄,因为此刻,江耕耘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即使睁开了眼睛,但看见的就像是留恋世间的最后一眼,已无意义。浑身剧痛,浑身乏力,他只就想这样躺下,好好的睡上一觉。

&ep;&ep;廖神医和药童君玄同时把要摔倒的江耕耘接住,然后拖着江耕耘,走到了身后不远处的一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黑黢黢的药水,此刻正冒着腾腾热气。

&ep;&ep;这药水是药童君玄早就准备好了的,按照廖神医的吩咐,取了江耕耘所带药材的三分之一,然后大火烧开小火熬制,才成了这么一桶“洗澡水”。两人费力的把江耕耘抬进木桶,只留出江耕耘的一个脑袋,让江耕耘的其他地方都浸泡在药水中,然后两人,就出去了。

&ep;&ep;魏三刀在门口等着,里面的动静并不大,但见出来的只有廖神医两个人,便朝里望了望,却见药童君玄把房门关上了,他不禁问道:

&ep;&ep;“神医,我家少主怎么没出来?”

&ep;&ep;廖神医有些疲惫的说道:

&ep;&ep;“你家少主昏迷过去了,正在药桶里泡着,一时半会还醒不了。”

&ep;&ep;魏三刀哦了一声,便又连忙说道:

&ep;&ep;“那我进去看看!”

&ep;&ep;却听廖神医说道:

&ep;&ep;“不急,你家少主此刻不宜打扰。还是等上一会吧,放心,出来的时候还是你那个完完整整的少主。”

&ep;&ep;听廖神医这么说,魏三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治病求人,他们是求的那个人。此刻药童君玄已把房门关好,然后招呼门口的云阳弟子,过来一人在门口守着,便跟随廖神医,离开了,魏三刀有些担心的望了房门一眼,也跟了上去。

&ep;&ep;时间看似流淌的缓慢,但仿佛顷刻间,就已经步入黄昏。魏三刀等的心急,因为江耕耘的房间里还没有任何的动静,他的心里已经在问候廖神医的老母了,说好的等上一会,但这一等就是一下午。他坐在庭院里,就在江耕耘房间的不远处,那里有个石凳石桌,他喝了一下午的茶,连茅厕都不知跑了多少趟。他不是没有那个冲动想进去看看,因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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