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木城外有处高地,高地上有座寺庙,是木城最大的寺庙,名为弘法寺,名字非常简单,为弘扬佛法之意。
&ep;&ep;弘法寺每日香火不断,源源不断有从木城赶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甚至是其他城镇的人,也有慕名前来的。逢庙会的时候就更甚了。
&ep;&ep;弘法寺有七座主殿四十九座偏殿八十一座偏房,是方圆百里内最大的一座寺庙,房屋俨然,金碧辉煌,气势磅礴。如来、菩萨,天王、罗汉,个个造型逼真,金光熠熠,光是气势,就能吓跑一众牛鬼蛇神。
&ep;&ep;然而,也只有少数的江湖中人知道,这弘法寺还有另一个身份,表面是普度众生的救世佛陀,其实背地里,是没少干杀人越货的木城帮派——庙宇堂。传言说,这座寺庙,其实是一分为二,前面为弘法寺,而后面则是庙宇堂,或者也可以这样理解,这群人有着双重身份,白天自称为佛,晚上却是自甘堕魔。
&ep;&ep;此时,此刻,此地,弘法寺后殿,或者说庙宇堂更恰当一点,一个方丈打扮的老者,正在接待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
&ep;&ep;“哎呦,唐德老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ep;&ep;老方丈十分恭敬,接待的还不是一般的客人,而是从乌斯藏过来的唐德多吉。唐德多吉的名声他听过,号称多吉本玛部落第一勇士,而本人他也见过,长的不算高大和威猛,和那名声有些不符。
&ep;&ep;唐德多吉旁边,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打扮有几分儒雅,但也是较乌斯藏人的穿着而言,五十来岁,但头发和胡子却是黑而浓密,面貌显得比年纪要年轻许多。他正是此次多吉藏人的智慧头脑——江央拉措。而女的脸部棱角分明,肤色古铜,没有女性的秀气有的是杀伐磨砺的英气。梳着蜈蚣辫,戴了一只耳饰。穿的也是传统的藏服,但要单薄一些,身材极好,露出半个香肩,显得十分性感。可要是谁敢打她的主意,定会为自己愚蠢的想法买单,因为她是多吉本玛部落的女勇士——本玛伦珠,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ep;&ep;唐德多吉友好一笑,行了个藏语礼仪,脱帽,弯腰,然后回道:
&ep;&ep;“当然是十分想念尊敬的怀远大师您了。”唐德多吉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人也十分的谦和。
&ep;&ep;老方丈哈哈一笑,表面工作做的很完美,他随即又说道:
&ep;&ep;“能让第一勇士如此挂念,老僧我受宠若惊啊。”但随后他又换了愁容说道:
&ep;&ep;“对于你哥哥唐古多吉的事情,我很抱歉。”
&ep;&ep;哪知唐德多吉并没有丝毫的神色变化,像是再说一件轻描淡写的小事。
&ep;&ep;“唐古多吉这个废物,真是辜负了部落的信任,不提他也罢。对了,这位是江央拉措,我同样尊敬的智者,这位是本玛伦珠,我部落的女勇士。”然后唐德多吉转身也给两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们常说的,庙宇堂堂主兼弘法寺方丈,尊敬的怀远大师!”
&ep;&ep;江央拉措和本玛伦珠同样行了尊敬的礼仪,而怀远方丈也回以阿弥陀佛,不过眼神在本玛伦珠身上多停留了几眼,然后说道:
&ep;&ep;“听闻你要来,我早已准备好了上好的铁观音和房间,走,我们屋里聊。”
&ep;&ep;怀远方丈把三人请进房间,这里是弘法寺的后院,也就是庙宇堂的本部,所以房间里的一切设施都跟禅室不一样,多了几分浮华。在知根知底的人面前,怀远方丈也没必要装作那副道貌岸然。
&ep;&ep;江央拉措和本玛伦珠被安排在一侧用茶,而怀远方丈和唐德多吉则在帘子后面,就坐在一处小方桌前,方桌上,摆着一副象棋。
&ep;&ep;“唐德老弟,可要来一局?”怀远方丈问道。
&ep;&ep;唐德多吉笑道:
&ep;&ep;“大师还是这个爱好。听闻大师说,人生如棋,我是费了好多的劲,才勉强学会。反正也无事,那就陪大师下几局吧。”
&ep;&ep;怀远方丈也笑道:
&ep;&ep;“这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我们啊都是这棋盘中的棋子,身不由己任人摆布。”
&ep;&ep;唐德多吉把棋子摆好,也笑道:
&ep;&ep;“但如果站对了位置,虽然是棋子,但也是赢的一方不是。大师棋艺高超,我就先走了。当头炮。”
&ep;&ep;怀远方丈任由唐德多吉先走,然后跳了马。下棋是一种消遣,但却是暗藏玄机,对于双方来说,在谋划一件事情,可能就是一路人,但因为涉及到了双方,所以利益分成就成了必须要讨论的问题。
&ep;&ep;怀远方丈依旧神棍,笑道:
&ep;&ep;“不知唐德老弟此番前来,是欲意何事啊?”
&ep;&ep;唐德多吉看似心陷棋局,但思路却异常清晰,他说道:
&ep;&ep;“大师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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