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德多吉愣了一阵,然后说道:

&ep;&ep;“大师不愧是大师,常人都对隐晦之事避之不及,但大师却毫不在意,您的身上,值得我学习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哎呀,大师您赢了。”

&ep;&ep;怀远方丈取得了首场棋局胜利,在他看来,唐德多吉的棋艺确实还需长进,他重整棋局道:

&ep;&ep;“老弟你一直心不在焉,贫僧我凑巧取胜罢了。来,五局分输赢,老弟你还有大把的机会。”

&ep;&ep;唐德多吉恢复了先前的镇定,一边摆着棋子,一边说道:

&ep;&ep;“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打断了您,大师您刚才说水城工家,还请继续。”

&ep;&ep;怀远方丈把棋局摆好,按照规矩,赢家先行,他便走动了当头兵,然后说道:

&ep;&ep;“我从未想过去打工家的主意,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斤两,但直到有一天,有个神秘人找到了我,说他和背后的势力有个大胆的计划,问我是否敢参与,他说了很多,但只有一句话打动了我,失败不过投胎再来,但成功了却能让人此生无忧。他还说,这计划,保证万无一失。”

&ep;&ep;“神秘人?”唐德多吉十分好奇,听怀远方丈的意思,这曾经叱咤风云的工家,像是不复存在了。而被怀远方丈大肆渲染的工家,那么一个庞然大物,竟然会覆灭在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中。那又究竟是怎样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呢?

&ep;&ep;怀远方丈没有理会唐德多吉,又说道:

&ep;&ep;“后来果然,这万无一失的计划,让庞大的工家,一夜之间彻底覆灭,不,准确的说,是不到两个时辰。”

&ep;&ep;“什么?不到两个时辰,工家覆灭?”唐德多吉听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这句怀远方丈轻描淡写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击中他整个人,让他的神经,瞬间瘫痪。那句话,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百倍。而能计划这么一出的那个神秘人,及背后的势力,又该是何等的存在?

&ep;&ep;怀远方丈不是傻瓜,他当然不可能把事情细末都告诉唐德多吉,毫无疑问,他隐藏了一些重要的信息,但即使如此,他的话语,仍如一道闪电。

&ep;&ep;怀远方丈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在等唐德多吉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就好让免费的武力帮他办一件事情。唐德多吉逐渐冷静下来,只听怀远方丈又说道:

&ep;&ep;“我们自以为工家彻底覆灭了,但是最近,一个自称工家遗孤的人在江湖上崭露头角,而他所到之处,我的昔日老友们的日子都不太好过,死的死,伤的伤,我怕,下一个他就找上了我。”

&ep;&ep;唐德多吉心中暗笑,原来是绕了这个大一个圈子,他严肃的说道:

&ep;&ep;“大师不必担忧,这等小事交由我们来处理就行了,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ep;&ep;怀远方丈故意装作有些麻烦唐德多吉的表情,然后说道:

&ep;&ep;“他叫江耕耘,据说已经离开了云阳派,正朝着木城而来,不过这段时间却不知道他的行踪。”

&ep;&ep;唐德多吉惊讶道:

&ep;&ep;“他跟云阳派也有关系么?”

&ep;&ep;怀远方丈知道多吉本玛部落和云阳派的复杂往事,想必江耕耘和云阳派有了一层关系之后,唐德多吉会更加的卖力。怀远方丈点头说道:

&ep;&ep;“江耕耘的师父何首乌,是云阳派前掌门齐云龙的好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的交情,是在二十年前那场云阳派捍卫之战结下的。”

&ep;&ep;唐德多吉明白了怀远方丈的意思,那何首乌当年可没少杀害他的同胞,并且他的父亲,正是死于那场战斗之中,他化悲愤为力量,成为了第一勇士,然后终究有了带领部众的机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替父报仇,和完成多吉本玛部落两代人的心愿。

&ep;&ep;江耕耘是何首乌的徒弟,那这么说来,这个江耕耘即使不是怀远方丈所求,那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了。唐德多吉决然的说道:

&ep;&ep;“大师放心,这个江耕耘我杀定了。”

&ep;&ep;怀远方丈笑呵呵的说道:

&ep;&ep;“唐德老弟办事,我当然放心了。来,继续下棋。”

&ep;&ep;唐德多吉脸上的坚毅渐渐散去,恢复到先前的年少老成,然后说道:

&ep;&ep;“大师是否还有其他的担忧,我一并去解决了。”

&ep;&ep;怀远方丈故作高僧的说道:

&ep;&ep;“多年来我广结善缘,自是没有其他的烦恼,谢老弟如此为我考虑。”

&ep;&ep;唐德多吉继续说道:

&ep;&ep;“大师真是客气,凭我们的关系,您不必见外。对了,刚才还有一件事被我给遗忘了,说起来又要麻烦大师您了。”

&ep;&ep;怀远方丈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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