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烁着熊熊的怒火和杀意,让皇上越发的胆怯,但也依旧勉强硬撑着皇上的架势。
&ep;&ep;“闲王怎么听信一女子之言的挑拨!她根本就是居心叵测想要挑拨你我的兄弟之情,这样的女子怎能配做你的王妃!”皇上心存侥幸的狡辩道,他知道闲王心里一直都还是在乎他们以前兄弟情义,不然这些年也不会甘心受他压制。
&ep;&ep;然而这一次皇上的算盘却彻底得打错了,在韩辰皓的心里他们的那些已经淡薄的几乎没有的兄弟之情和杜子衿比起来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而且这次皇上做的事情也真的是彻底的把韩辰皓心中残留的最后一丝情义给抹杀的干净,他的挑拨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韩辰皓更加的恼怒!
&ep;&ep;“呵!兄弟之情,皇上也还记得我们是兄弟,你不觉得最没资格提这些的就是你吗?”韩辰皓修长的身子身前的几案危险的微眯双眼冷声讽刺道。
&ep;&ep;在做了这些事情之后却还有脸来和他说什么兄弟之情,当年他信他,被他骗!
&ep;&ep;如今他以为自己还会相信他吗?
&ep;&ep;若是他真的在乎什么手足情义今日便不会做出那种狠毒的事情!
&ep;&ep;皇上心虚的低垂着眼眸,心里却是在想着该如何脱身,他一直以来对韩辰皓的忌惮是对的,别人不了解可他却是最了解韩辰皓的性格和能力,就像今日,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不也依旧受他胁迫,毫无还手之力,他宫里的那么多御林军和大内侍卫对闲王来说如同虚设。
&ep;&ep;韩辰皓一直以来就像是个沉睡中的百兽之王,闭上眼睛时看着确实毫无危险,但一旦睁开双眼便就是他最大的威胁!
&ep;&ep;“你以后若是再敢动子衿一根手指,我便让你从这个位子滚下来!”韩辰皓嚣张的冷声道。
&ep;&ep;若是别人如此嚣张的在他面前如此妄言,他定会觉得觉得太过可笑。
&ep;&ep;可这话从韩辰皓的嘴里说出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后背此时却觉得阵阵的阴凉。
&ep;&ep;他知道韩辰皓有这个能力,即便是韩辰皓这么多年都一直是个闲散王爷,从不过问朝堂之事,他也一直的忌惮着他,或者说是忌惮着他手中的黑凤。
&ep;&ep;当年先皇在世之时他便见识过黑凤的威力,一百人之力偷袭敌军三十万大营,无一人伤亡的胜利而归,从此闻名于天下,当年先皇能这么快的结束征战,挣得如今这广阔的大锦国土有一半的功劳便是黑凤。
&ep;&ep;而这就这样让人闻风丧胆的黑凤在先皇后去世后便彻底的销声匿迹,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的在派人调查黑凤的踪迹,除了早几年还能有点消息外,如今是一点踪迹也寻不到了,这也更让他的心里不安着,因为先皇手中的那块黑凤令牌在先皇去世之后便也没了踪影,很有可能便就是在韩辰皓的手上。
&ep;&ep;“不过是个女人而已,难道你要为了她而忤逆父皇吗?这皇位是父皇亲口传给朕的,他若在世看到你这幅样子定会让他失望至极!”皇上冷哼道,他知道韩辰皓心里最敬重的便是父皇,而父皇对韩辰皓的看重和疼爱也让他嫉妒的发狂,当年若不是他利用兄弟之情让韩辰皓自己放弃皇位,只怕当年先皇遗诏上的名字便就不会是他而是韩辰皓!
&ep;&ep;“你应该庆幸父皇去世的早,不然就凭你今日做的事情父皇绝对会直接一剑杀了你!”韩辰皓勾唇冷笑道,父皇的眼里最是容不下这些肮脏的事情,更不要说是他的儿子。
&ep;&ep;皇上闻言面色越发的难看,怒气涨红了脸,脖子后仰的都已经僵硬,他已经快被韩辰皓的这种居高临下的威压压迫的快要崩溃了,这种强大的威压他也只是在当年父皇的身上感受到过,而韩辰皓的却并不输于当年的父皇,这让他有一瞬间的觉得此时他面对的不是比他小了二十多岁的弟弟韩辰皓,而是一向让他又敬又怕的父皇!
&ep;&ep;“好,朕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动杜子衿,但今日的事你要给朕一个交代,你这样直接闯宫犯得可是杀头的大罪!”皇上最终妥协道,但也还在尽量的挽回颜面,今日韩辰皓这样直接闯进御书房,还打伤了御林军,若是就这样什么交代也没有,让他以后的颜面往哪放?
&ep;&ep;韩辰皓冷笑着直起身,周身的散发的强势气场却没有丝毫的减弱,居高临下的冷笑道:“闲王醉酒闯宫,发俸一年,你若觉得还不够那便多罚几年好了!”反正他闲王府也不指望那点俸禄。
&ep;&ep;皇上闻言不禁气闷,当年韩辰皓打死了镇南王的小儿子亦是也和今日一般的理直气壮,外人都以为是他疼爱纵容亲弟,只罚了他一年的俸禄,却不知当年韩辰皓亦是如今日一样让他拿他没有一点的办法!
&ep;&ep;直到韩辰皓转身离开御书房,听着殿外越来越远的马蹄声,皇上慢慢的坐直身体,面色铁青,恨得都快要咬碎了牙根,狠狠一把推翻了面前的几案,上面的奏章,毛笔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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