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摆布!”言王的话还没说完,皇后便冷声打断道,闲王虽然和她也只是单纯的利益合作,但相比较言王,她宁愿相信闲王,而且她自由的前提是建立在六皇子安全之上,这是她姐姐唯一的骨肉,她五年来的所有年华和心血,她怎能舍得下?
&ep;&ep;言王被拒绝顿时便冷了脸色,狭长的眼眸微眯迸发出狠厉,随即勾唇冷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既然皇后一心想为父皇陪葬,本王哪有不成全的道理,皇后好自为之吧!”
&ep;&ep;皇后闻言握紧双拳,怒目瞪着言王走出大殿,停在殿外和把守大殿的御林军说这什么。
&ep;&ep;“母后不怕!慎儿会保护母后的!”六皇子用细弱的胳膊吃力的抱紧皇后,稚嫩的声音却有着坚定不移的重量,让皇后不由心中一酸,抱紧他留下眼泪。
&ep;&ep;纪峰!你到底去了哪?我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
&ep;&ep;……
&ep;&ep;突然得到皇上驾崩的消息,韩辰皓便不得不先回了闲王府处理即将发生的事情。
&ep;&ep;这一世皇上驾崩的时间比上一世还要提前几个月,这不禁让杜子衿有些紧张不安,一连三日都有些坐立不安,春晓也已经回到了杜府,却一改往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性子,能陪这杜子衿一坐便就是一上午一句话不说,到让杜子衿有些不习惯了。
&ep;&ep;无意间回头便又看到春晓安静的坐在靠窗的软榻上看着窗外发呆,额头上依旧还缠着白色纱布,她都要怀疑这春晓是不是被撞坏了脑袋,不然怎么就突然这般的安静?
&ep;&ep;“春晓,今晚有没有月亮,你看什么这么入神?”杜子衿走到软榻旁坐下,同样的直着下巴看向窗外,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ep;&ep;“小姐,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春晓转过身看向杜子衿道。
&ep;&ep;杜子衿微微皱眉,担心的问道:“头又开始痛了?是不是又没好好吃药?”
&ep;&ep;春晓摇了摇头,抬手抚上自己心口处,“不是头,是心,我觉得我最近心跳经常的不正常,时快时慢,特别是当我想起邵刚的时候,不禁心跳加速,脸上也发热,我这是不是生病了?”
&ep;&ep;杜子衿闻言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是生病了,思春病!一个姑娘家的没羞没躁的说这些话,也不怕人笑话!”
&ep;&ep;春晓顿时羞红了脸,嗔怪道:“人家和小姐说正经的呢,小姐却取笑人家,什么思春,我才没思春,没想邵刚!”
&ep;&ep;“本小姐有说你想邵刚了吗?你这叫不打自招!担心他就去闲王府看他呀,又没人不让你去。”杜子衿失笑道,她也真是被春晓给打败了,这丫头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喜欢上邵刚了吧?那她还真为邵刚默默的点根蜡。
&ep;&ep;“我不,我走的时候他连句话都没有,木着张脸,我才不要去看他!”想到那日她离开时邵刚一直木这脸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上车,却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她心里就一阵来气,亏她还辛辛苦苦的照顾他那么多天,还以为他对自己终究是不同的,可还不依旧是木着脸,没次都是她想着法的逗他笑,想想她就觉得郁闷极了。
&ep;&ep;可心里却又一直的忍不住担心他的伤势,担心他有没有按时吃药,有没有乱发臭脾气,哎!她真心觉得累!
&ep;&ep;“那是你笨!你想让他说什么?让你留在闲王府?你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留在他身边,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他不是不跟你说话,只是心里不想你走,却又没有理由留你,也就你这傻丫头看不出来!”杜子衿点着春晓的脑袋骂道,邵刚喜欢上这么一个缺根筋的姑娘也真是够悲催的。
&ep;&ep;春晓闻言顿时眼睛发亮,欣喜的握住杜子衿的手臂问道:“真的?这么说他是舍不得我走的对吧?我就说嘛!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带伤照顾他,他怎么能不领情?他也是,不舍得就说出来嘛,害得我难过了几日!”
&ep;&ep;杜子衿真的是有一种想要一巴掌拍在她头上的冲动,可看着她头上的纱布,硬生生的压了下去,“那是你笨!邵刚他就这闷葫芦的性格,你要是觉得不好,就赶紧撤,可有人排着队等着抢呢,那个什么苗儿的,可是稀罕的很!”
&ep;&ep;杜子衿的话顿时戳中了春晓的痛点,想到她走之后,苗儿指不定的有怎么想方设法的接进邵刚,她心里就升腾出一股怒火,“邵刚才不会理她!”
&ep;&ep;“但愿如此吧!不过这男追女个座山,可这女追男那就是隔层纱,你若是这么放心,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杜子衿狡黠的笑道,看着春晓果然皱着眉头一脸的纠结,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还想再开口加上一把火,便突然看到一抹黑影从出窗外闪过,便立刻站起身追了出去。
&ep;&ep;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片,杜子衿顺着走廊一路快跑的追着那抹黑影,她不确定是谁,可却让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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