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怎么没问题了?”边上一给宋梨因做过笔录的女同志拿着单子补充道,“这不是写着咸猪手嘛!”

&ep;&ep;“……”所长咳了一声,“是,但也打得太重了。”

&ep;&ep;边上排排坐的中年男人一开始都人模狗样、西装革履,这会儿都挂了彩。尤其是被打得面目全非像个猪头的大马哥,听见所长的话连忙点头,发出“嗯嗯啊啊”的赞同声。

&ep;&ep;许洌淡淡地扫一眼过去,大马哥被这小子无声的威胁给气得怒吼:“你小子给窝等着!窝会放过祢,窝就不姓牛!”

&ep;&ep;女警同志看惯了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踹了脚他凳子:“坐下!在派出所了还敢这么嚣张,谁给你的胆子威胁人民群众?”

&ep;&ep;人民群众之一的宋梨因小同学在旁边安静地站着,尽量降低存在感。

&ep;&ep;孟江南他们那伙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下午吃的那烧烤真不干净,一到局子里就占据了所有的男厕所,至今都没出来。

&ep;&ep;还好不是在打架那时候一泻千里,否则想想都恐怖。

&ep;&ep;宋梨因无奈地摇摇头,又看到她前桌正在前厅那杵着,跟家里派来的这位长辈认错:“武叔,这事怪我不好。”

&ep;&ep;宋梨因低着脑袋看自己的脚趾头,边听边想:啊,又变成乖乖仔了。

&ep;&ep;不错,孺子可教,知错就改。

&ep;&ep;许洌站在中年男人面前,身板挺拔,措辞礼貌道:“……我下次会好好和孟江南说说,让他改了这种冲动的毛病。”

&ep;&ep;嗯?怎么又是孟江南???

&ep;&ep;宋梨因抬头一脸问号:我明明看见是你先往前冲的啊!!

&ep;&ep;武叔也没多教育,他知道许洌都有数,只恭恭敬敬地提了一句:“夫人在车上,怕小姐看见又不高兴,就没进来。”

&ep;&ep;许洌点头:“知道,我看到她发的消息了。”

&ep;&ep;两人说了几句话,男人便回了车上。

&ep;&ep;派出所大门口,宋梨因和楚弥一人站着一边的门那。宋梨因觉得这是他的家事,也不好跟过去继续掺合后续。

&ep;&ep;“怎么?又要开始高高在上地嘲讽我?”楚弥看着朝她走来的人,下意识先刻薄出声,“说啊,你不是很擅长吗?”

&ep;&ep;许洌对这种冷嘲热讽恍若未闻,把她的手机拿出来,给她喊了辆车:“在这种事上都栽多少次跟头了,你不清楚?”

&ep;&ep;楚弥对他就没好话过,一把拽过手机:“关你屁事!”

&ep;&ep;“关我事,但不关我同学的事。”许洌站直了看她,垂下眸,表情阴郁,“下次别祸害你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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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我们真的不等孟江南他们吗?”宋梨因跟在少年身后走。

&ep;&ep;许洌淡淡一句:“他们要拉到天黑。”

&ep;&ep;“……”宋梨因顿时觉得那伙人悲惨又好笑,感慨,“还好我只吃了一点点。”

&ep;&ep;两个人走到在公交站那,停下等车。

&ep;&ep;许洌单手插兜,背靠着路牌,黑色长裤里裹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

&ep;&ep;他勾下后颈,三截棘突青涩冷淡地突着。英俊清晰的侧脸有些冷硬,肩宽但单薄。正是十几岁的年纪,看着安静,却也很孤单。

&ep;&ep;应该是刚才局面太混乱,以至于心情还有点低落。

&ep;&ep;宋梨因转过头找话:“楚弥姐———”

&ep;&ep;她话没说完,许洌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脑子在放空,直接说道:“缺爱、反叛、钱多无脑。”

&ep;&ep;“……”宋梨因聪明地把话题转开,“我刚才看见你签名字,字还挺好看。不过你这单字怪特别的,是不是连个小名也没啊?”

&ep;&ep;“有。”许洌声音低低的,“就单字复读。”

&ep;&ep;宋梨因小声念了几句,觉得有点拗口。

&ep;&ep;许洌抬眼反问她:“你呢,梨梨?因因?小梨因?”

&ep;&ep;宋梨因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给他抱拳喊停:“谢谢啊,我没有小名,我爸妈我奶奶我七大姑八大姨我好闺蜜都只叫我宋梨因。”

&ep;&ep;许洌被她这嫌弃的语气逗笑了,唇角微微陷进去,好看的有些过分。

&ep;&ep;其实许洌家老太太起初给他取的名是叫许咧,成天咧嘴大笑的咧。

&ep;&ep;因为人家出生都哭,就他笑着来的。

&ep;&ep;后来老爷子上户口时觉得这名字不行,太儿戏了。

&ep;&ep;又给他换成了“洌”,“水由清洌”的“洌”。这里头还有讲究,两点水的冽是表示清寒,三点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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