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如今的楚凝都已经二十二,比顾清还要大一岁,却依旧没有成亲。
&ep;&ep;以前曾听司南说过,司情其实很爱楚凝,甚至将楚凝当成了生命。只是到了顾家村以后,司情经常避开楚凝,一般来说有楚凝出现的地方司情都会闪避。而司情对司南的解释就是,厌倦了那种一直跟在楚凝身后,如同一条狗一般活着的日子。
&ep;&ep;这个男人的尊严被勾了起来,宁愿失去挚爱,也不要没有尊严地活着。
&ep;&ep;事实也如司情所说的那般,过去的楚凝就真的将司情当成一条狗一般,直到司情这一直在她眼里都是一条狗般的男人叛逃以后,楚凝这才恍然醒悟。然而爱到了极点以后再翻过去,那就归于平静了。
&ep;&ep;如今的司情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变得无情无欲,每日里只执著于一件事,好比如杀怪兽。
&ep;&ep;而楚凝呢,原本还在顾清与司情间来回挑着,身为公主的优势让她认为不管挑到谁,谁都必须对她臣服。却不料顾清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追逐顾清多次无果,而司情又叛离,楚凝这才感觉到惊慌。
&ep;&ep;也是才发现,其实司情在她的心里头占据了重要的位置,甚至比顾清要多得多。对顾清只是新鲜感,永远没有司情在她的心里头来得重要。可楚凝醒悟得太晚了一点,司情已经被这份感情折磨得不会再爱了。
&ep;&ep;任谁只被心上人当成一条狗,并且是一条可有可无的狗,这心里面都会承受不住。
&ep;&ep;倘若当时楚凝追至顾家村时醒悟,司情也不至于会心凉到如此地步,可惜楚凝醒悟得太迟,如今就是追着司情屁股后面跑,司情也不多理会楚凝,看向楚凝的眼神是那么的平淡,再无半点爱意。
&ep;&ep;不过这一点顾盼儿并不知道,只是觉得顾清长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容易惹来麻烦。尽管如此,顾盼儿也不会虚伪地觉得顾清长了这么一张脸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越好看就越是养眼。
&ep;&ep;虽说顾盼儿不会嫌弃顾清变难看,但又不是个有病的,有好看的不要非得弄丑了。
&ep;&ep;“你在想什么?”顾清面色微红,轻轻地松开了顾盼儿。
&ep;&ep;顾盼儿就说道:“我在想楚凝呀,不知会不会又跳出来几个公主,又或者是漂亮姑娘,嘴里喊着要拯救你,然后把你拖回府。”
&ep;&ep;顾清抽搐,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苦笑道:“你若不喜欢,为夫可以把脸遮上。”
&ep;&ep;顾盼儿就道:“遮它干啥?多养眼啊!”
&ep;&ep;顾清抿唇:“你嫌麻烦。”
&ep;&ep;顾盼儿就道:“哪个姑娘那么大胆,竟然敢把你堂堂大司农给拖走,不想混了呢吧?”
&ep;&ep;顾清:“……”
&ep;&ep;好久不曾来京城,这一次前来京城顾盼儿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带顾清到龙脉那里去,所以顾盼儿并不打算在京城里头待上多久,而新皇那里,有空她自然会去看一下,没空的话就不好说了。
&ep;&ep;虽然不想得罪了新皇,可新皇再重要也没有让顾清去泡一下龙涎液来得重要,更没有正大腹便便的陆少芸来得重要。
&ep;&ep;昨天去传信的杂毛鹰又带回来消息,澹台千殇这个混蛋依旧没有回来,而陆少芸因为肚子太大压迫了神经的原因,现在已经很难自己起身行走,生活起居都需要有人专门照顾。
&ep;&ep;而且找来的稳婆都说,陆少芸肯定是要早产的,说不准等不到八月去。
&ep;&ep;顾盼儿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五月十五,在京城待上一个月的话就是六月十五,再快点的话就是六月初,一路上快马加鞭,最早在鬼月前赶回,要晚的话可能得快八月去。
&ep;&ep;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这日子,顾盼儿打算把时间弄是紧俏一点,省得到时候没赶上。
&ep;&ep;“咱们还是去福满楼去。”不知顾望儿没在京城的这些时日里,福满楼的情况如何,想必有着司家管理着,不会差到哪里去。
&ep;&ep;杂毛鹰之前带来的消息说了,张氏找人算好日子,说是八月十三这个日子很好,让司南与顾望儿在这个日子成亲。这个日子算出来以后,司淮山与南雨也带着小儿子上路,如今应该到了水县。
&ep;&ep;这俩一成亲,这福满楼作为顾望儿的嫁妆,自然就是司家的了。
&ep;&ep;顾盼儿倒不是有多稀罕这福满楼,只是觉得有这福满楼在,自己来京城会有个能落脚的地方。等跟着顾望儿出嫁之后,自己再到这里来,感觉上就会有些别扭。
&ep;&ep;顾清想起曾在福满楼度过的时光,不由得抓住了顾盼儿的手。现在想起,那是他这一辈子过得最幸福的时候,只是当时的他一点都不懂得珍惜,等到过去以后才幡然醒悟,但愿……醒悟得还不太晚。
&ep;&ep;“这福满楼还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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