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称呼,可却是最自然不过的了。

&ep;&ep;午休两个小时,胤禛在永寿宫这一睡,却睡到了傍晚,可见人是极累的了。只不过睡醒后,胤禛又直奔着御书房,召弘策几个皇子和朝臣又商议着国之大事。

&ep;&ep;自耿精灵千叮咛万嘱咐地交代着胤禛注意身体,苏培盛自然也重视,只不过以前,皇上不听他的。有时候皇上对一件事情专注去来,最恼别人打扰的,他劝也劝不住。

&ep;&ep;耿精灵并没有忘了修练,胤禛不在永寿宫,她自然要抓紧时间进灵心境里修练的,所以很多的时候她也顾不上胤禛。

&ep;&ep;“皇上,还是宣莫太医进宫看看吧。”在御书房里又剩下胤禛和苏培盛的时候,苏培盛便道。

&ep;&ep;胤禛本来不想宣太医,但仿佛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苏培盛立即欣喜了,激动地跑了出去,不多时,高吴庸又把莫太医送进宫了。

&ep;&ep;“这事情不能传出去知道吗,你好好地做,缺什么告诉朕。”

&ep;&ep;莫太医再出去的时候,眼里多了份迷茫和忧虑,更多的是一份坚定。

&ep;&ep;谁不知道胤禛跟莫太医谈了什么,但胤禛身体还健康着,那就证明没事。

&ep;&ep;自那日后,耿精灵见胤禛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好,心中也舒心许多。胤禛并不比别人,耿精灵没办法去探测他的身体,而且胤禛的五感敏锐,若是她有动作,胤禛一定会察觉的。

&ep;&ep;而胤禛仿佛要证明什么,每次跟耿精灵床第之间都表现的很勇猛,让耿精灵难以招架,他便心满意足了。

&ep;&ep;人都是这样,胤禛更不愿意服老,与耿精灵本来就相差着十多岁,再加上容颜的原因,距离更是加倍,他怎么不忧心。

&ep;&ep;耿精灵知道胤禛的心,可她也没有办法,如果面前别人,她还能化妆掩饰一下,想化多大年龄的都可以。只是胤禛是她的枕边人,两个相处几十年了,哪里是一个妆容便能掩饰去的。

&ep;&ep;她已经极力让自己成熟,让自己看起来年纪大一些,所以当了皇贵妃后,耿精灵再不穿绿色的衣服,都是偏暗,偏沉重的。可即便如此,耿精灵看起来在后宫中还是显年轻,让后宫的女人有压力。

&ep;&ep;不是没有传过耿精灵容貌的问题,可谁不知道皇贵妃被皇上宠了几十年了,天下什么好东西,皇上不送到永寿宫的,皇贵妃保养得宜也是正常的。

&ep;&ep;钮钴録氏终于解禁了,第一个上门拜访的便是谦嫔,自生下弘瞻后,谦嫔朝着延禧宫跑的最勤快。胤禛从哪没有去看她的眼,身为后宫一员的谦嫔自然是极不甘心的,可后宫中不甘心的人也不只有她,但又有什么办法,这后宫中没人敢与皇贵妃抗衡。

&ep;&ep;钮钴録氏虽然一直保持着低调,而且默默无闻,但在暗地里却常拉拢着后宫的妃嫔。大家都不得宠,只要生存希望的女人,都会站在钮钴録氏这边,谦嫔自然也不例外。

&ep;&ep;“姐姐,睿王府那拉侧福晋过几个月也得生了。”谦嫔提醒道。

&ep;&ep;钮钴録氏心里一暗,阴狠在眼底一闪而过,看了谦嫔道:“皇上向来不待见我们,几十年了,皇上从不正眼看本宫,他眼里只有永寿宫那位。妹妹,不说后宫的女人,就是我们为皇上涎下子嗣,要见圣颜都难啊。”

&ep;&ep;“弘瞻都没有见过皇上。”谦嫔不甘道,心里觉得胤禛太狠心了,弘瞻怎么都是他的儿子,可他却一面都没有见。“皇上的眼里只有皇贵妃所出的。”

&ep;&ep;“就是,当年若不是本宫低调安份一些,弘历便是和弘晖、弘昀、弘时他们一个下场了。”钮钴録氏目光闪了闪,和谦嫔非常有共同话题。

&ep;&ep;“娘娘,我们怎么办,永寿宫一日比一日好,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吗,新帝上位,可容得下我们。”谦嫔看着钮钴録氏,极希望钮钴録氏出主意。

&ep;&ep;“本宫原还想等弘策和弘参相斗的,可现在看来,这两兄弟结盟着呢,都一致对外,可苦了我儿。妹妹该幸运弘瞻还小,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怎么对付呢。”钮钴録氏说到这里,拿起帕子拭拭眼角,说的弘历被弘策和弘参排挤的多惨似的。

&ep;&ep;谦嫔咬着牙,她倒希望弘瞻长大一些,这样还有一争,或者能帮弘历一些。反正她早上了钮钴録氏这条船,两家也已经搭上线了,容不得她退了。

&ep;&ep;“姐姐,皇上看起来属意睿王,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ep;&ep;钮钴録氏看着急切的谦嫔,心中一动,附在谦嫔的耳边说了几句,让谦嫔精神大振。

&ep;&ep;人总是不知足的,嫉妒恨之下很容易做下些事情,疏不知这是作死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