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再无可能,不管太子如何说情,也是没用。”

&ep;&ep;听着她的怅然,就连一旁春语也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会和颜匀颜大人在一起呢?”

&ep;&ep;颜匀与李若安一事永安城人尽皆知,春语却没想到中间竟然还牵扯到了白锦瑜,春语惊讶问道,而白锦瑜却惨白着面色咬唇不语。

&ep;&ep;好半晌她才是低语道:“是我不好,连累了颜大人和颜夫人……”

&ep;&ep;见她这般讳莫如深,洛凰心中微动一下,抬眸看着她问道:“莫非与芍芸殿有关?”

&ep;&ep;芍芸殿正是周毓的宫殿,亦是李若安那封信中所提到的,她撞破了周毓秘密的地方。

&ep;&ep;白锦瑜蓦地抬头,写满惊怕。

&ep;&ep;“你知道了什么?”

&ep;&ep;洛凰只是望着面前的杯子袅袅的白烟,道:“若是让你见了陆远,你想做什么?若是力所能及,我愿意帮你。”

&ep;&ep;“为什么?我们只是陌生人?”

&ep;&ep;抬头看着戒备的白锦瑜,洛凰直平静道:“你只当我是不想凡事顺遂周毓的心就可。”

&ep;&ep;手指拂过杯沿,洛凰直视着她,幽幽道:“若是你还想再与陆远私奔,我也愿意帮你们。”

&ep;&ep;闻言,白锦瑜深沉的眼中蓦然一亮。

&ep;&ep;当日李若安机缘巧合下撞见了周毓的秘密,周毓当即就怀疑是白锦瑜泄露出去的,否则,那么隐秘的地方,李若安怎么就那么巧的闯了进去。

&ep;&ep;面对周毓的盛怒,那已经不是昔日一起长大让她熟悉的人了。

&ep;&ep;有一瞬,白锦瑜以为周毓会除去她灭口,可她却没想到,周毓却以陆远的生命做威胁,让她成为颜匀的外室。

&ep;&ep;明明心有所属,却要委身做另一个男人的外室。

&ep;&ep;颜匀对她虽然温柔体贴,可他和她就像是被硬改变了轨迹想要凑在一起的棋子,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一开始就是错误。

&ep;&ep;不能生气不能反抗,就像是周毓手中的木偶,尤其是被陆远撞见了她和颜匀在一起时,陆远那时的眼神,看在白锦瑜眼中就像可以将她凌迟的利剑,她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ep;&ep;当陆远豁出了一切想要跟她私奔的时候,被颜匀撞见了,出乎意料的,颜匀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阻拦他们。

&ep;&ep;那时白锦瑜以为,她和陆远是真的可以幸福。

&ep;&ep;可还没出永安城,周毓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ep;&ep;在她被周毓捉回去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陆远。若非前几日颜匀追随李若安离开永安城,只怕她现在还被关在那个小院子中不见天日。

&ep;&ep;“锦瑜,你不是说要一直待在我身边给我守着秘密么?除非死,否则你休想再离开。”

&ep;&ep;白锦瑜怎么都想不明白,以前那个无害和善的公主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心狠残忍呢?她已经发誓绝不会向人泄露她的秘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对她从来忠心耿耿,为什么她就不能相信自己呢。

&ep;&ep;对于洛凰提出要帮她和陆远私奔一事,白锦瑜心中虽然存疑,可还是答应了。

&ep;&ep;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看见了一块浮木,纵然不知道希望几何还是会紧紧握住。

&ep;&ep;天色渐晚,白锦瑜回去后,春语却是不明白了。

&ep;&ep;“小姐,白姑娘是公主要留下的人,我们现在已经在太子手上,这样会不会危险了些?”

&ep;&ep;洛凰看向天半西坠的斜阳,道:“危险也不过是让她再取次性命。何况,她欺我多次,此举能让她堵心,我又何乐不为。”

&ep;&ep;再说,她们之间的恩怨,可远不止这些。

&ep;&ep;☆、第二日下午,洛凰和春语正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就听见门外有人路过。

&ep;&ep;一边走他们一边讨论着上午发生在曲府门前的事。

&ep;&ep;“刚刚那个妇人也真大胆,敢当众拦下曲尚书的轿子状告靖安王府的管事。”

&ep;&ep;一人惊叹着,另一人就模仿着那人的腔调,痛诉道:“曲大人,你这样一脸为难,难道因为是靖安王府的管事,欺压了百姓,大人你就徇私舞弊不敢办事了么?!枉百姓当你是清官啊!”

&ep;&ep;另一人也在附和:“是够大胆。曲大人刚正不阿,那人既然找曲大人伸冤,却还敢质疑曲大人会不会包庇,啧啧,看样子也是急疯了。看曲大人脸都青了,我看过几天啊,永安城里又要热闹了。”

&ep;&ep;听着墙外的讨论声,晒着太阳的洛凰,面上原本惬意的面容更加舒缓了几分。

&ep;&ep;周佑行事也是雷厉风行,这么快就出手了。

&ep;&ep;曲老尚书,两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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