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点顶不住了。

&ep;&ep;“量完了,我要回去了。”得赶紧走,再不走估计又要到床上去了。

&ep;&ep;“不行,去吃晚饭。”顾承安哪会这么轻易放人,牢牢扣住手腕。“怕什么,真的是去吃晚饭,再说我要真想再干点什么,你也挡不住。”

&ep;&ep;顾承安说的是,白桑那点小力气,挠痒痒都没感觉。

&ep;&ep;正好她是真的饿了,早饭没吃,人倒是被顾大总裁吃了个干净。

&ep;&ep;“去哪吃呀。”声音已经软了。

&ep;&ep;“璞膳。”

&ep;&ep;就是上次和彭楚吃饭。碰到顾承安陆易霖季开凡的璞膳。

&ep;&ep;璞膳的粥熬的还不错,顾承安最近饭局多,连着喝了好几天,胃里不是太舒服,想喝碗热粥。

&ep;&ep;“或者你想吃别的?”

&ep;&ep;白桑听完一愣,可不得了,顾大总裁都学会询问她的意见了。

&ep;&ep;“不用,就喝粥吧。”许是冰的喝多了,这两天白桑也觉得胃里寒津津的,还是不要太放肆才好。

&ep;&ep;陈凯已经等在车库,后座上放了一打文件。

&ep;&ep;看样顾承安还挺忙的,不知道抽什么风,大早上不去公司,拉她量什么尺寸,量了一天,衣服尺寸没亮明白,裤子里的尺寸倒是量了个清清楚楚。

&ep;&ep;再者说,他那些西装,哪套不要六七位数,就算NMOO定制的出来了,也未必会穿。

&ep;&ep;更好晚高峰,堵车堵到不行,刹车和油门交替,白桑一会儿左摇一会儿右摆,已经昏昏欲睡。

&ep;&ep;顾承安正签着字,听见脑袋磕在玻璃上的声音,咚~

&ep;&ep;白桑被磕的呲了呲牙,这车不好,玻璃太硬。

&ep;&ep;…&ep;…&ep;好笨。

&ep;&ep;“来,躺下睡。”顾承安把文件敛好放在脚边。扶着白桑的肩膀,躺在他腿上。

&ep;&ep;白桑这会儿困的灵魂都快出窍了,哪还管什么合适不合适,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垫好脑袋,迅速入睡。陈凯想着被老板收拾在脚边的那迭文件,突然就想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

&ep;&ep;以前老板可是雷打不动九点必到公司的,这两天有新项目,又特别忙,还能抽一天时间陪白小姐甜蜜,看样是洗心革面了,可能是怕再被甩。

&ep;&ep;*

&ep;&ep;顾承安轻拍白桑的后背,调高了后座的空调出风口,陷入思绪。

&ep;&ep;上次在璞膳碰到白桑和彭楚那晚,顾承安去了澜湖公馆。

&ep;&ep;自从确定白桑出走后,他就没再去过,他把原因归咎为不习惯。

&ep;&ep;进门的玄关处还放着白桑的拖鞋,那拖鞋是她自己买的,右脚有朵粉色的小花。

&ep;&ep;客厅里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有一小块陷落的痕迹,有时候白桑会坐在那里等他。

&ep;&ep;二楼主卧的衣帽间里,他和白桑的衣物都原封不动的或摆放或悬挂,管家每两天会过来打扫,但从不敢挪动位置。

&ep;&ep;好像不需要多久,它们的主人就会再回到这里一样。

&ep;&ep;梳妆台上白桑的首饰盒里,顾承安送的那些绝世珍宝整齐的摆放,一个都没少。

&ep;&ep;顾承安曾经问她为什么不带,她说承安哥哥的爱比这些珍贵。

&ep;&ep;那时他以为小姑娘哄他开心,后来才明白,白桑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无价之宝。

&ep;&ep;顾承安点了颗烟,环视着四周,到处残留白桑痕迹的四周。

&ep;&ep;梳妆台的抽屉有一个小缝隙,隐隐约约露出点白色。

&ep;&ep;顾承安从前没注意。

&ep;&ep;他拉开抽屉,是白桑走之前看的那本书。

&ep;&ep;有一页折了角,翻开,口红做了记号。

&ep;&ep;那行文字像一把尖刀,差点结束了顾承安的心跳。

&ep;&ep;“手捧飘渺希望的信徒永远都不可能抵达神殿,即使日日供奉祈求爱情,也永远不会得到回应。”

&ep;&ep;他的桑桑是带着怎样深刻的绝望在这一页留下记号。

&ep;&ep;*

&ep;&ep;顾承安换了睡衣,去浴室洗澡,今天他想住在这,自己。

&ep;&ep;主卧的浴室很大,从前他和白桑没少在浴室里荒唐,白桑不知道从哪变出那么多好看的内衣,经常不重样。

&ep;&ep;她扭着水蛇腰,往他身上轻轻的蹭,勾的他神魂颠倒,不管不顾,撕烂算完。水晶岩浴缸里的水花随爱意起伏,激起一片熠熠星河。

&ep;&ep;对从前的顾承安来说,澜湖公馆就是个销魂窟,他在这里褪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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