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用力抓了一把:

&ep;&ep;“你之前怎么不这么说,过河拆桥。”

&ep;&ep;他这人怎么这样坏,表里不一就算了,床前床后也不一。

&ep;&ep;容珩手腕上顿时多了几道浅红的抓痕,却也不恼,在她耳边道:

&ep;&ep;“不然让我再过一次?就不拆了。”

&ep;&ep;“别想。”她咬着唇道:“反正是演戏。你愿意和谁就和谁,我管不着。”

&ep;&ep;他毫不避讳的将手探进她的衣衫里,覆上她的腹部,散漫笑道:

&ep;&ep;“戏里可没有孩子这一出。”

&ep;&ep;他的手触在她柔软温热的肌肤上,有些微凉的感觉。

&ep;&ep;她呼吸微微一滞,刚想开口,可忍了一忍,又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也将手探进衣衫里,想把他的手拂开。

&ep;&ep;谁知道才刚碰到他的手,就被他一手抓住。

&ep;&ep;他握着她的手,低沉道:

&ep;&ep;“既然已经假戏真做,就当它从一开始就是真的。不向任何人提起也不让任何人发现,否则没有好处。懂吗?”

&ep;&ep;这样的境况实在有些暧昧。

&ep;&ep;慕衿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不够稳重,于是她低低的'嗯'了一声。

&ep;&ep;她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他道:

&ep;&ep;“今晚我出去醒酒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ep;&ep;慕衿附耳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会。

&ep;&ep;容珩微微敛眉:

&ep;&ep;“茯苓今晚也过来了?”

&ep;&ep;慕衿抿唇一笑:

&ep;&ep;“她那样浓妆艳抹,我不信你没有看见。”

&ep;&ep;容珩微微一嗤:

&ep;&ep;“总是看女人是很危险的事情。”

&ep;&ep;慕衿睫毛一扬,望向他道:

&ep;&ep;“那我呢,也危险吗?”

&ep;&ep;他笑:

&ep;&ep;“当然。谁让你是个妖精。”

&ep;&ep;经容焕一事,护镖一事的内幕便明朗了许多。

&ep;&ep;容珩令人将那私宅附近一切有嫌疑之处翻了个遍,果然将镖车找到了大半。

&ep;&ep;当日,宋靖查出了慕衿与段易的旧事,以为慕衿就要一败涂地。

&ep;&ep;直到他的妹妹——茯苓哭哭啼啼的回了青云庄,他才如梦初醒,彻底明白不论如何,容珩不可能给宋家联姻的机会。

&ep;&ep;既然不能携手共进,那就干脆鱼死网破。

&ep;&ep;宋靖也是精心策划了许久,没想到棋差一招。

&ep;&ep;如今事情败露,容珩不需去兴师问罪,宋靖便已自乱阵脚。

&ep;&ep;果然,不出三日,言慎便来通报宋靖求见。

&ep;&ep;“让他等着就是。”

&ep;&ep;“是。”

&ep;&ep;待言慎出去,慕衿开口问容珩道:

&ep;&ep;“他如何解释当日的事情?”

&ep;&ep;“左不过推给底下的人罢了。”

&ep;&ep;宋靖空有狼子野心,却外强中干,最后落得个‘赢得仓皇北顾’的下场,也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