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会这样啊。奴婢回东边的衣阁里,再给您找找别的衣裙。”

&ep;&ep;这侍女跟了艳骨有一段日子了,是个实诚的人。想来就算被人算计了,也是一头雾水。

&ep;&ep;艳骨心下猜到是叶萋萋做的好事,但如今就算斥责这是女也无济于事,她微一咬牙道:

&ep;&ep;“来不及了。拿针线来。”

&ep;&ep;侍女忙递过针线,艳骨执针迅速穿梭于衣间。少顷,又拿了剪刀将衣裳剪开。

&ep;&ep;侍女们看的眼花缭乱,时间紧迫,最后艳骨干脆丢下剪刀,直接用手撕裂,然后又绑成各式各样的结。

&ep;&ep;换上这身临时'剪裁'的衣裳登场,艳骨也只能随机应变。

&ep;&ep;她临时换了一曲《点绛唇》,轻软的鲛绡随性的裹在身上,曳曳生姿,迸发出无限风情,艳而不俗。

&ep;&ep;挽娘看的也有些怔,这舞此前艳骨在她面前跳过,袅娜娉婷,全然不似今日这般热烈野性。

&ep;&ep;她舞步并不齐整,却反倒与她这身衣裙相得益彰。

&ep;&ep;艳骨这段日子风头正盛,本就深得看官喜爱,今日这一曲更是让他们惊艳不已,下座欢呼雀跃之声不绝于耳。

&ep;&ep;就连一向刻薄的挽娘都笑说:

&ep;&ep;“这一舞跳的妙绝。艳骨也真是,花魁一次都不能让给别人的。”

&ep;&ep;底下有几个家财万贯的公子闹着要与艳骨私下会见。

&ep;&ep;一来,挽娘知道艳骨心性高,未必肯。

&ep;&ep;二来,挽娘素来是欲擒故纵的高手,越往后延身价自然抬得越高。

&ep;&ep;艳骨一跳完,挽娘便亲自送她入了内阁,颇有金屋藏娇的意味。

&ep;&ep;艳骨掀了竹帘进内阁后,挽娘便回去继续主持大选了。

&ep;&ep;艳骨一进内阁,侍女便取了赤红的狐裘给她披上,赞不绝口道:

&ep;&ep;“艳姑娘。您真是好定力,遇到这样的事还能跳的如此出彩。您瞧那些达官显贵,平时风度翩翩的,一见您就三魂丢了七魄。”

&ep;&ep;艳骨心下毫无波澜。

&ep;&ep;对于这些荣辱,她从来置身事外。左右实力摆在那里,靠的是自己。别人称赞了也不会多,别人毁谤了也不会少。

&ep;&ep;没想到艳骨往前走了几步,正巧遇到了灰心丧气的叶萋萋。

&ep;&ep;叶萋萋一见艳骨,又觉得势子先不能输,于是远远的便挺直了腰,正视前方,昂首朝艳骨走过来。

&ep;&ep;她原以为自己设计陷害艳骨,艳骨必定恨透了自己。谁料从始至终,艳骨的目光竟都未往自己的方向撩一眼。

&ep;&ep;在快接近艳骨的时候,叶萋萋终归还是有些心虚,状若无意的往艳骨的方向瞥了一眼。

&ep;&ep;在经过叶萋萋身侧时,艳骨停下脚步,微一颔首,轻轻一笑,丽色顿生:

&ep;&ep;“姐姐该和妹妹道个歉才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抢了妹妹的风头。”

&ep;&ep;艳骨笑时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勒出无限风情,像个狐妖转世。

&ep;&ep;她一抬眸,便对上了叶萋萋愤恨到要气结的目光。

&ep;&ep;就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ep;&ep;尔后,艳骨看都不看叶萋萋一眼,便扬长而去了。

&ep;&ep;艳骨不喜与旁人争斗,但又懒得花费心思在左右逢源上,难免有人看不惯她。

&ep;&ep;她其实也烦倦。适才那一舞跳的费了她好大的气力,脚踝疼成这样,这几日,怕是多半时候都要在床上养着了。

&ep;&ep;她只身才走了几步,忽然被人一把捞在怀里,两人藏在逼仄的屏风后。

&ep;&ep;艳骨惊了一下,定一定神笑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ep;&ep;“有一会了。”楚叙舟扫她一眼,眼中带着似是而非的笑意:“挽娘没将你养好,瘦了。”

&ep;&ep;艳骨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日穿的露骨了些,故意娇媚一笑,拉着他道:

&ep;&ep;“走了。不然回头让人瞧见躲在这里,便是没什么也传的有什么了。”

&ep;&ep;楚叙舟抱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好整以暇道:“别人知道又怎么了?还是说眉眉怕被哪个人知道了?”

&ep;&ep;如今这样实在是容易让人发现,艳骨没心思和他继续开玩笑。

&ep;&ep;然而他话音刚落,艳骨便听见远处脚步声渐近。

&ep;&ep;是两个刚跳完舞的女子,边走边道:“方才好像听见哪个男人在说话。”

&ep;&ep;另一女子道:“怎么会。宾客都在外头,你听错了吧?”

&ep;&ep;楚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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