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此事卿城也只是揣测,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得提一提胆子道:“王后娘娘谈起什么命格的事,臣女听了觉得有意思,才入了神。”

&ep;&ep;南柯王闻言,略带欣赏的瞧了一瞧卿城:“不错。小小年纪就对道法感兴趣,来日若有机会再让国师给你指点一二。”

&ep;&ep;身后国师颔首道:“谨遵君上所言。”

&ep;&ep;苏覆目光微微一沉。

&ep;&ep;命格的事,卿城上次就对他提过一次。那日他心绪浮躁,没有想太多。

&ep;&ep;但凭着直觉,其中一定有问题。

&ep;&ep;南柯王有众多子女,独独温华盛宠不衰,多半是依靠着她的命格与南柯王相匹,有助于他。

&ep;&ep;自从前段日子王后失宠,温华的宠爱也大不如前。

&ep;&ep;南柯王如今老了,一心想要为善成仙以长生不老,愈发讨厌惹是生非的人。

&ep;&ep;温华公主如此作为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

&ep;&ep;南柯王也该给她些教训,开口训责道:

&ep;&ep;“你别学着你那泼辣的母后成日惹是生非,扰的孤头疼。今日一事,算是初犯,小诫一回。

&ep;&ep;回去把经书给我抄二十遍,抄不完不许踏出合欢殿。”

&ep;&ep;温华愤愤不平,却也只能忍气吞声道:“是。”

&ep;&ep;旁人都是看温华笑话,唯有苏覆此刻心中进退两难。命格的事,他没有十分的证据,究竟是提还是小诫温华一回也就罢了?

&ep;&ep;一想到刚才温华按着卿城的模样,他心就越冷。

&ep;&ep;苏覆似不经意道:“公主所说命格之事,臣忽然也有了兴致了解一二。既然国师在场,可否解解公主的命格?”

&ep;&ep;☆、比武

&ep;&ep;国师是苏覆的人,就算不如他所料,国师也不会多话。

&ep;&ep;南柯王笑道:“爱卿,你一向不是最不喜这些道法么?”

&ep;&ep;苏覆不卑不亢道:“只是听闻温华公主命格极好,有些好奇罢了。”

&ep;&ep;南柯王平生最喜与旁人谈论这些,今日兴致也不错,便对国师道:

&ep;&ep;“来,瞧瞧华儿的命格,解与苏爱卿听听。”

&ep;&ep;看命格不是容易的事,国师也费了一会工夫准备。

&ep;&ep;卜了卦后,国师眉头一皱,似乎不确定又卜了一卦后,才在南柯王耳边低语了几句。

&ep;&ep;南柯王一听,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ep;&ep;“臣不敢妄言。”国师恭谨答道。

&ep;&ep;南柯王突然暴怒起来:“混账东西!快去把王后找来。”

&ep;&ep;说起来,也是王后过于溺爱温华所致,温华的命格与南柯王相克,她一力将相克改为相合,想来也是费了不少周折。

&ep;&ep;又怕温华担了责任,便将此事隐瞒下去,就连温华自己也不知道。

&ep;&ep;温华饶是再糊涂,见此也知情形不对,怔了一下道:“父王,您怎么了?”

&ep;&ep;南柯王目光已经变得冷凝,满是厌恶道:“待会问问你那好母后吧。”

&ep;&ep;南柯王一动怒,下人们自然也机灵了不少。

&ep;&ep;不一会儿,便将王后请了过来。

&ep;&ep;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p;&ep;王后自然是最紧张的,跪下来叩见君上后,低头不语,等着南柯王问话。

&ep;&ep;南柯王语气中满是森森寒意:

&ep;&ep;“孤且问你,你曾寻了道士算温华的命格,与孤相合,是且不是?”

&ep;&ep;王后知道事发不妙,却也只能勉为其难答道:“是。”

&ep;&ep;南柯王突然大怒,顺手拿起手上的玉佩就往王后身上砸,大吼道:“那为什么国师断出来的是相克?”

&ep;&ep;王后何时见过这等阵势,也乱了阵脚,嘤嘤哭泣道:“这……臣妾也不知道啊。”

&ep;&ep;温华连忙护在王后跟前,指着国师的鼻子大骂道:“定是你在血口喷人,想要污蔑母后和本公主!”

&ep;&ep;王后亦忙哭着接话道:“想是有奸人要陷害臣妾,绝对与臣妾无关啊,请君上明察。”

&ep;&ep;南柯王冷冷一笑,连说了三个'好'字:“那孤现在就请诸位道士大家入宫,让他们挨个来断温华的命格,若是没有冤枉你,你知道下场……”

&ep;&ep;南柯王一生自负,如今反被王后母女摆了一道,哪里能心甘。

&ep;&ep;王后知道已经出了差池,再与南柯王相争下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只得换了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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