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错乱的抓住他的手,却没有拒绝。

&ep;&ep;欲望是他的。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在他耳中就是诱惑。

&ep;&ep;一切都顺理成章。可是在最后时刻,他又放开了衣衫不整的她。

&ep;&ep;卿城紧张的看着他,揪扯着衣袖,茫然无措。

&ep;&ep;他也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只是说:“我们城儿还太小了。”

&ep;&ep;是这样吗?

&ep;&ep;苏覆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又为她整理好了衣裳,安抚一般道:“再等几年。”

&ep;&ep;再等几年?四海升平,八方宁靖。

&ep;&ep;她还来不及想太多,便被宫人在外的急报声打断思绪:“君上,烟若公主被劫走了!”

&ep;&ep;这一声,如晴天霹雳,让卿城脑海一片空白。

&ep;&ep;☆、语惊心

&ep;&ep;这段日子天灾频繁,烟若也是好意,才外出祈福。本想着轻装简出,没想到又遇不测。

&ep;&ep;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东夷流匪所为。

&ep;&ep;卿城最为着急,虽派了不少人马去找,但界内流匪四散,很难在短期内找到她。

&ep;&ep;卿城这边急得不行,却没有消息。

&ep;&ep;人在东邪这样隐秘的地方,卿城那边哪里能得到消息呢。

&ep;&ep;其实说来也巧。烟若恰好被玄桀的人救下。

&ep;&ep;东邪的人与东夷的人狭路相逢,起了冲突,便打了起来。

&ep;&ep;结果自然是东邪的人赢了那些花拳绣腿的流匪,见烟若气度不凡,便将她送给玄桀处置。

&ep;&ep;烟若被送回东邪的时候,已经在昏迷之中了。

&ep;&ep;玄桀近来研读了不少医书。

&ep;&ep;烟若不过受了些外伤,因疼痛而昏迷,其实并无大碍。他亲自治疗便可。

&ep;&ep;烟若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眼前一片陌生,下意识的撑起了身子,顿觉疼痛。

&ep;&ep;她这才发觉到自己手腕的伤口上已经裹了一层纱布。

&ep;&ep;玄桀正在不远处,低头割破了他自己的手腕。血流到了瓷碗里。

&ep;&ep;烟若看见玄桀的神情变得有些异常。她有些害怕。

&ep;&ep;好在片刻后,玄桀发觉烟若已经醒来,便扯了一段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而后走到烟若身边:

&ep;&ep;“醒了?你的伤有些轻微感染。我帮你简单用了些药,但是还要休养几日。等痊愈后,我会让人送你回宫。”

&ep;&ep;烟若咬唇道:“谢谢。”

&ep;&ep;玄桀端起药碗:“你就在这里休息吧。需要什么交代侍女一声即可。”

&ep;&ep;“好。”

&ep;&ep;没有多余的话,玄桀便端着药出去了。

&ep;&ep;玄桀对烟若的伤很是上心。

&ep;&ep;其后几日,他都亲自照看了烟若的伤势。

&ep;&ep;这是他第二次救她了。

&ep;&ep;烟若毕竟是小姑娘家,他的细心,他的关怀,她感激,也有心动。

&ep;&ep;其实有一日,烟若无意中窥见过一次玄桀动怒的样子,十分可怖。

&ep;&ep;但在与她一起的时候,大概是觉得曾经亏欠了她,对她十分礼遇。

&ep;&ep;烟若内心也清楚,他对自己的关怀,最多只是愧疚而已。

&ep;&ep;烟若有一次问过照料自己的侍女,为何玄桀常常割破自己的手腕。

&ep;&ep;她对血魔的事略知一二,但再如何暴虐嗜血,总不至于连自己都不放过吧。

&ep;&ep;侍女支支吾吾,最终悄悄告诉她,其实这是为了给长孙绫作药引。

&ep;&ep;烟若这才想起来,这偌大的东邪里,还有一个长孙绫。

&ep;&ep;虽然心中清楚长孙绫也在这里,但遇到她的那一刻,烟若还是有些心惊。

&ep;&ep;长孙绫那时正站在远处,容色苍白,静静的看着远方,目光似有些空无。

&ep;&ep;她不时的咳嗽,病态明显,全然没了当初让阖宫上下都不敢招惹的气势。

&ep;&ep;原来她也有虚弱的时候。

&ep;&ep;长孙绫许久才注意到远处柳树下注视着自己的烟若,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半点不快。

&ep;&ep;她掩口轻咳了一下,只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原来是烟若公主。”

&ep;&ep;烟若走近道:“虽算不得他乡遇故知,但也算半个故人了。难得一见,不若一道去亭子里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