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多情没见过像丁妙妙这样一帆风顺的人。

&ep;&ep;吃得好,睡得香,身体倍棒。

&ep;&ep;有她在,下大雨能在大马路上捡到雨伞,大晴天有冷饮铺从天而降,随便用出生日期买彩票也能中大奖。

&ep;&ep;若是非要挑点刺,丁妙妙好像,就缺了那么点桃花运。

&ep;&ep;柳多情摇摇头,敲醒自己。爱情算什么?帅哥算什么?若为金钱故,二者皆可抛。

&ep;&ep;谈恋爱要花心思,浪费精力浪费钱,丁妙妙没有桃花运,反倒是一种幸运。

&ep;&ep;“妙妙,你可真厉害!”柳多情羡慕地摸着榕大的录取通知书,“以后你专心学习,我给你搞好后勤工作。”

&ep;&ep;柳多情似乎是丁妙妙的对照组,她既没钱,又没有聪明的头脑,只有一朵烂桃花,要谢不谢,纠缠不清。

&ep;&ep;有她的存在,才能显示出丁妙妙的好运连连。

&ep;&ep;不过神奇的是,她俩仿佛天设一对,完美地成为了对方的挚友。

&ep;&ep;入学第一天,丁妙妙把它看做自己的独立日,拒绝了爸妈的专车。

&ep;&ep;这可苦了柳多情,她作为丁妙妙的第叁监护人,勇敢地担负起拖行李的重任。

&ep;&ep;“奇怪,明明是到了秋天,怎么还这么热。”

&ep;&ep;前胸后背快被湿透,丁妙妙和柳多情挣扎着来到一处树荫下,在层层绿叶的庇护下稍作休息。

&ep;&ep;“多情,到宿舍楼还有多远?”

&ep;&ep;“大姐,咱们还没进榕大的大门呢???”柳多情往南看去,她打工的奶茶店还依稀可见,“咱们这才走了不到两叁百米?你这行李实在比泰山还重,你爸妈知道你把家给搬空了吗?”

&ep;&ep;丁妙妙此刻坐在行李箱上,半个身子被晒化:“苍天,我许愿,有一个大帅哥来帮我们搬行李!”

&ep;&ep;话音刚落,一个高瘦的身影出现,穿着简单的T恤和松松垮垮的破洞裤,头上戴着很夸张的耳机。

&ep;&ep;丁妙妙刚想招手,柳多情眼疾手快,一把拦住,拉着她蹲在行李箱旁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疯狂摆手。

&ep;&ep;看到那人走远,柳多情才长舒一口气。

&ep;&ep;“多情,你呀,怎么这么紧张?”丁妙妙揶揄地戳了戳柳多情,“他叫什么来着?李什么?确实是个帅哥,好好把握住。”

&ep;&ep;“什么好好把握住,我跟他才不是那种关系。”柳多情支支吾吾,“我是要搞事业的女人,怎么能为一个小野草动了心。搞钱,才是我的人生大计。”

&ep;&ep;看着柳多情脸红发汗、满地找补的样子,丁妙妙笑得前仰后合,不过她也很好奇爱情的滋味,过去的十八年,心动的感觉从未敲门。

&ep;&ep;“你好两位,需要帮忙吗?”

&ep;&ep;啪嗒,钥匙精准地对准锁孔,微微转动,轻而易举地打开心门。

&ep;&ep;男生笑眼盈盈,他算准了稀有凉风拂过少女面颊的时机,算准了蝉鸣突然安静的那一刻,算准了阳光透过树叶罩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间。

&ep;&ep;为了这一句打招呼,他排练了无数次,没想到再次见到她,还是带了颤音。

&ep;&ep;“要的要的!”柳多情扶着树,刚才蹲在行李箱旁边太久,猛地站起来大脑有点供血不足,“她住菘苑17栋,帅哥能不能帮我们分担一点行李?”

&ep;&ep;“可以,我李循最乐于助人。”刚才吊儿郎当的那位不知什么时候折返回来,直勾勾地盯着柳多情,“这位同学,她住菘苑17栋,你住哪里呀?”

&ep;&ep;陈栖挡住李循,他为了和丁妙妙重逢的这一刻,排练了这么多次,岂能容忍另一个帅哥抢他的风头。

&ep;&ep;“我一个人帮她俩就够了,你接着听歌吧。”陈栖见丁妙妙一直不说话,担心她是不是中暑,“同学,你还好吧?”

&ep;&ep;“没,没什么。”丁妙妙的面部神经此刻处于宕机状态,她与他目光相对的那个瞬间,仿佛积攒了一辈子的开心和委屈都要喷涌而出。

&ep;&ep;明明只是一个陌生人,为什么她会有这样强烈的反应?

&ep;&ep;好想流泪,好想抱他……

&ep;&ep;不行,会被当变态。

&ep;&ep;另外一边,真正的“小变态”李循笑嘻嘻地把耳机递给红透脸的柳多情:“小鹌鹑,不想听听我这里面放的是什么吗?”

&ep;&ep;柳多情耳朵凑近他耳机的那一刻,听到了自己熟悉的叫床声和私处交合的撞击声。

&ep;&ep;死变态!

&ep;&ep;李循长臂一伸,把她环在怀中:“别走!至少告诉我,你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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