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他舔了舔唇,“给你点教训。”他说:“告诉你,不管是因为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准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别人真的没那么重要。”

&ep;&ep;心思被一语中的,气氛有点尴尬,这时候,李威敲门,将一个餐盘送了进来,进退都十分迅速。

&ep;&ep;伊墨端起一碗粥放在嘴边吹了吹,直接喂我,“你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就你一个。”

&ep;&ep;既然人家愿意伺候,我也乐的享受。

&ep;&ep;这气氛,似乎又突然回转,好像刚才的剑拔弩张都是幻觉。

&ep;&ep;我们俩依旧无话,喂了一碗粥和一个鸡蛋,我也吃不下了。

&ep;&ep;剩下的两个包子一碗粥,他三两口都给吃了,那架势,真真是让我见识了一把什么叫风卷残云。

&ep;&ep;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起身去倒水,“我也一天没吃饭了。”

&ep;&ep;呃……堂堂太子爷没饭吃,这开玩笑呢吧。

&ep;&ep;“吃药。”他转回身,将药片送到我嘴边,“我自己来吧。”

&ep;&ep;“你是伤患。”

&ep;&ep;“拜托,你见过的比这严重百倍不止,战场上流血牺牲,倒在你面前的你也看得不少了吧。”我无奈的任由他喂了药,咽下去说道。

&ep;&ep;“那不一样,你是我的女人,少一根头发丝都是剜我心。”

&ep;&ep;“噗,咳咳——”

&ep;&ep;刚到嗓子眼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他抽了张纸巾给我擦嘴,我偏头,见他仍旧是一本正经的脸。

&ep;&ep;“伊墨,你——”心里的某处,被撞得波浪连连。

&ep;&ep;“嗯?”他蹙了蹙眉,“有话请讲。”

&ep;&ep;“没事!”

&ep;&ep;我摇摇头,他看了我一眼,扶着我躺下。转身去了浴室,五分钟后再出来,身上只围了条浴巾,胸前还有水珠滑落。一点赘肉都没有的完美倒三角,真,性感!

&ep;&ep;我别过头,脸颊微烫。

&ep;&ep;被子被掀开,他硕大的身躯躺了进来,伸手一勾,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我想挣脱的,但,身体却很诚实的依恋这个怀抱的温暖。

&ep;&ep;“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他突然低声在我耳边说道:“睡吧。”

&ep;&ep;我怔了怔,很听话的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ep;&ep;翌日清晨。

&ep;&ep;我们在用餐,就见一个少校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文件袋。惊鸿一瞥,上面“绝密”两个字异常刺眼。

&ep;&ep;“老大!”他只站在餐厅与客厅之间的屏风处,直挺挺的军姿非常标准。

&ep;&ep;伊墨擦了擦手,对我道:“你慢慢吃。”

&ep;&ep;然后起身,越过那少校的身边径直朝楼上的书房走去。少校随后跟上,嘴里不知道跟伊墨说着什么,我只隐约听到“昨天会议”四个字。

&ep;&ep;难道,昨天他一直在开会?!猛地想起,我们回来那天,李威接机时候说的会议,伊墨说推迟到明天。

&ep;&ep;那我昨天岂不是白折腾了,较的是什么劲啊!然后,又一个可怕的认知吓了自己一跳,那就是在感情面前,我也是个白痴的女人,吃起醋来没什么两样。这说明,我已经深深陷入他编制的爱情陷阱,无法自拔。

&ep;&ep;晚上,在客厅里看新闻,我又一次要求去上班,我一个公职人员,总这么不明不白的待着,叫什么事啊。

&ep;&ep;他丝毫没有犹豫的就给我怼了回来,“什么时候伤口愈合了,什么时候你再去上班。”

&ep;&ep;“这点伤口不耽误。”我据理力争。

&ep;&ep;“你的工作是什么?”他问。

&ep;&ep;“法医。”我答。

&ep;&ep;“什么是法医?”他又问。

&ep;&ep;“法医是司法机关运用医学技术对与案件有关的人身,尸体,物品等进行鉴别并作出鉴定的专门人员,史称仵作。”我一本正经的回答,心里嘀咕他考我这个干什么。

&ep;&ep;“嗯。”他点头,“所以,说白了你天天接触尸体,或者携带某些细菌或者病毒的物质,这就是你的主要工作,我说的对吗?”

&ep;&ep;我点点头。

&ep;&ep;他也点点头,然后,伸手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所以你该清楚,那些细菌会对你的伤口造成感染。”

&ep;&ep;我去,搞了半天绕这么大个弯子在这等着我呢,我磨了磨牙,他可真是,绝了!

&ep;&ep;“我有防护服。”

&ep;&ep;“那东西真有用,非典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多医生感染了。”

&ep;&ep;“这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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