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人员聚齐。

&ep;&ep;坐在上首位置的是县太爷,他旁边站着的是师爷。

&ep;&ep;下首分别还坐着两个人。

&ep;&ep;这两个人白果就比较熟悉了,因为他们一个管着兴平城的钱粮,一个管着安全。

&ep;&ep;平时跟白果也多有接触。

&ep;&ep;此时看到他们都在,白果便走过去问:“怎么着,人命案也跟两位大人关?”

&ep;&ep;管钱粮的姓叶,忙站站起来笑着说:“回白将军的话,人命案在兴平城里是大案,跟城中每个人都有关的。

&ep;&ep;想想这几个杀人犯要是跑了出去,还不知要再杀多少人,那整个兴平城不是要大乱吗?”

&ep;&ep;白果冷笑。

&ep;&ep;转头问管安全的:“牛大人也是这么觉得?”

&ep;&ep;牛大人说话倒不失水准:“先审了案子再说吧,如是真的杀人犯,那当然要缉拿归案的,这也是我的责任。若不是,那也是要还人清白的。”

&ep;&ep;白果就没再说什么,退回到她的位置去。

&ep;&ep;片刻,升堂,衙役并列两队,人犯被带了上来。

&ep;&ep;陆未知情,但没有杀人,紫珠亦是。

&ep;&ep;而苏木照着昨日的说词又来一遍,总之,人是他杀的,但是原因是杀人本来就要偿命。

&ep;&ep;县太爷朱大人一拍惊堂木,吼道:“大胆,那几家公子根本就没有杀人,只是教训一下那个调皮的孩子而已。”

&ep;&ep;苏木就问:“那人为什么死了呢?”

&ep;&ep;“大胆刁民,还敢来质问本大人,人死了当然是你们没有照顾好,说不定是你们自己把人害死了,冤枉几位公子的。”

&ep;&ep;陆未一直看着这位朱大人,以前也是见过面的,但是感觉上他还算是清廉。

&ep;&ep;如今看来,人真的不可以貌相啊,就凭他审苏木这一圈,拉出去砍头都不为过。

&ep;&ep;最让她痛心的是,这是兴平城啊,是李云平直接管辖的地方,怎么会出这么样的官员呢?

&ep;&ep;难道他平时真的什么也不理的吗?任由这些人作威作福?

&ep;&ep;苏木在堂上跟县太爷一来二去的争,最后的结果是,他是犯人犯,杀了土岭村的四家公子。

&ep;&ep;而陆未也是杀人犯,杀了凌露。

&ep;&ep;她一脸懵地看着县太爷,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搞不清楚自己怎么突然之间也杀了人。

&ep;&ep;反而是紫珠一点事也没有,要被当堂释放。

&ep;&ep;陆未到这个时候,心里再稳入泰山,也站不住了,问县太爷:“大人,我没杀人啊,我只是一个老妇人,在家里做饭而已,怎么就杀人了?”

&ep;&ep;县太爷竟然问她:“那你说凌露是怎么死的?”

&ep;&ep;“不是被那几家公子打死的吗?”陆未说。

&ep;&ep;县太爷立刻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大胆罪妇,还敢如此污蔑他人,凌露分明是你害死的,她被打了不假,但并不致命。”

&ep;&ep;“你咋知道打的不致命?你验过尸?”陆未问。

&ep;&ep;县太爷就恼了,那本官现在就派人把尸首挖出来,好好验验。

&ep;&ep;这事整的糟了。

&ep;&ep;凌露死的那么惨,如果再把尸体挖出来,被他们一折腾,陆未心里得难受死。

&ep;&ep;问题的关键是,就算是验了尸,估计她的罪还是不会免。

&ep;&ep;“大人,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是我把她害死的了?”她换了一种方法。

&ep;&ep;县太爷则一声冷哼:“怎么害死的你最清楚,凌露受伤,想你这罪妇一定是怕照顾她,所以干脆杀之后快。”

&ep;&ep;陆未往紫珠那边瞟一眼,问道:“那她也在我家,你怎么不怀疑是她呢?”

&ep;&ep;县太爷的眼睛就眯了一下:“这位小娘子面色和善,怎么会像你这种嘴刁眼滑,心肠歹毒的人。”

&ep;&ep;连坐在下面的牛大人都听不下去了,缓声说:“朱大人,这事不能想的,他们既然都是凌露的家人,那么同样都有嫌疑,还是一同查查吧。”

&ep;&ep;而与他并排而坐的叶大人则说:“这有什么好查的,俗话说,相由心生,是恶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ep;&ep;陆未:“……”

&ep;&ep;苏木:“……”

&ep;&ep;感情他们是看上去就像杀人犯哦!

&ep;&ep;连紫珠都愣了一下,自己看上去很善良很温柔吗?

&ep;&ep;可能之前一口咬断侍卫手指头的是别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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