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跟上次来不同,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ep;&ep;皑皑白雪把路已经铺严,幸好曾经的路边种有树木,这会儿虽然枝叶落尽,但是却成了指路的标记。

&ep;&ep;陆未看到这些,就歪在李云平身边商量:“以后把北方所有的路边,都路上树,这样夏日可以乘凉,冬日又可以辩路,岂不是很好?”

&ep;&ep;李云平点头:“好是好,只是要等到了整个朝廷安顿下来才行。”

&ep;&ep;“你是怕雪路一旦分出来,外敌来的时候,咱们这就没优势了吗?”

&ep;&ep;李云平点头:“这只是一方面原因,另外还是不希望当地百姓能各能乱走。”

&ep;&ep;“这是什么道理?这么大雪,若无大事,老百姓也不会出门的。一旦出门,必然也是有很重要的事,那你做为他们的父母官,不是要给他们提供方便吗?为什么还在阻止呢?”

&ep;&ep;李云平解释说:“现在是乱局,有些地方看着安全,实则并不安全。

&ep;&ep;老百姓没有危险意识,本是有急事去的,但却很可能一去不能回。

&ep;&ep;既是这样,不如把路堵了,让他们留在家里。”

&ep;&ep;感觉有些牵强,但在什么也不发达的古代,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暂且如此了。

&ep;&ep;不过陆未的心里却在想,至少可以在确认安全的地方栽上树,明年春天种上,到了冬季已经长的不小,也能抗一些风雪,还能辩路。

&ep;&ep;等再大一点,还能保持土地间的水份,应该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ep;&ep;她这么想着,已经在心里的地图上加了几笔,就等着明年开春,大干一场呢。

&ep;&ep;一行数人,用了一个时辰左右,才走到道观门口。

&ep;&ep;门是紧闭的,里面也毫无动静,李云平就让苏木上前去敲。

&ep;&ep;敲了数十下,才听到里面有人应,问是做什么的?

&ep;&ep;苏木正要说话,陆未却先接上了:“请道长做场法事。”

&ep;&ep;里面这才叮叮当当地开了观门,看到李云平一行,那小道士明显有点被吓着,可能也不太相信他们是来做法事的,所以伸手就要把门关上。

&ep;&ep;苏木却先他一步把门顶住,问道:“怎么回事?开了门又关上是什么道理?怕我们给不起银子吗?”

&ep;&ep;说着话,已经从身上摸出一块银子,扔给了那个小道士。

&ep;&ep;小道士看到银子,脸上紧张的表情才松下来,把大门打开说:“诸位老爷们请。”

&ep;&ep;一行人跟着小道士入了正殿,看到里面供的神相,还有布置,陆未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ep;&ep;这跟他们上次来看到的不同,好像找了新的。

&ep;&ep;虽说道观也有可能翻新,这个战乱年代,有人刻意把道观整的这么招人眼,实在不多的。

&ep;&ep;钱是好东西,见小道士这会儿对他们还算毕恭毕敬,陆未就开口问道:“小道长,我们是兴平城的人,之前也来过这里,看到这里有些破旧,这会儿怎么到处都是新的,像刚修过一样?”

&ep;&ep;小道士一边给他们倒倒水,一边说:“诸位既然是从兴平城里来,那应该听说过城中的刘老爷。

&ep;&ep;他先前病的严重,卧床不起,眼看人就不行了,刘夫人就来观里求了符,问了道,还请我师傅去做了两场法事。

&ep;&ep;这会儿竟然全好了,不但能下地走,还能打理家里的生意。

&ep;&ep;刘老爷为此感激不尽,特意捐了善款,让我们重修道观的。”

&ep;&ep;陆未听到这里,忍不住去看紫珠。

&ep;&ep;紫珠的眼睛也瞪的溜圆。

&ep;&ep;那刘老爷是谁,他们很清楚,虽然当时陆未在做这件事时,没让他们都跟着,但是兴平城就这么大,又是李云平的天下,发生些什么事,哪有他们不知道的理。

&ep;&ep;刘老爷是刘书喜的舅舅,当时明明是被陆未治好的,这会儿怎么就成了老道士的功劳?

&ep;&ep;就算是这些道士想居功,那刘老爷也得同意啊?

&ep;&ep;这事真是玄乎了,陆未想不明白,紫珠更想不明白,而李云平本来对此事就不太清楚,这会看她们神色有异,就更用心留意道观里的一切。

&ep;&ep;苏木已经跟小道士交涉清楚,让他快去把师傅请出来,他们有要事要见他。

&ep;&ep;小道士把茶壶放下,出了门往后院里去。

&ep;&ep;这边苏木已经悄无声息地跟了出去。

&ep;&ep;李云平这才问陆未:“刚我看你们神色有异,是怎么回事,这道观有什么问题吗?”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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