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在这方面,他确实比李云平要主动。

&ep;&ep;他会去问陆未一些现代的东西,当然不是直接问她,你们现代有什么,都给我讲讲之类。

&ep;&ep;他只是猜测有这么一个空间,而这个人可能来自那里,然后就会试探地问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

&ep;&ep;如果陆未答的上来,他就听着,如果答不上来,他也无所谓。

&ep;&ep;而李云平的策略却是不动声色的。

&ep;&ep;他也怀疑陆未的来历,所以一直盯着陆家不放,查了这么些年,却从来不去问陆未什么。

&ep;&ep;他一开始是想等她主动告诉自己,后来发现她根本不会去说,或者很可能是忘记了,就干脆把这件事藏了起来。

&ep;&ep;当做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暗中调查。

&ep;&ep;一个人的性格,其实在很多时候,是决定着他的未来的。

&ep;&ep;李云平看上去比李元大不了几岁,可是处事成熟稳重,心思也更细密深远一些。

&ep;&ep;而李元,相较他来说,虽也是从小吃苦,但毕竟是在京城这片福地中长大,谋划朝局对他来说,好似从小就要懂的一种生存技能。

&ep;&ep;至于别的,他就没那么在意。

&ep;&ep;就冲着娶了几房妻妾,却没有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态度,也知道他对自己生活的态度。

&ep;&ep;其实他更适合做一个闲散的王,到处玩玩就是了。

&ep;&ep;而李云平更适合做帝王之事,他真的是一个相当苦闷的人,偏偏自己不觉得苦闷,坐在书房里处理正事,一坐就是一天也不会觉得烦。

&ep;&ep;这一点陆未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ep;&ep;两个兄弟,性格各异,偏偏关系又非同一般,最后还建立了新的年号,换了新帝。

&ep;&ep;无论别人如何诟病,事实已经形成。

&ep;&ep;现在,没人能把李元从皇位上拉下来,可他自己坐的却异常不自在。

&ep;&ep;偶尔想起来了,还会后悔当初被李云平夫妇两个忽悠的事。

&ep;&ep;当然也是为自己找个借口而已,就算那个时候陆未不忽悠他,他也是出不了山的,最终还是这样一个结局,只是他的借口会成另一个而已。

&ep;&ep;此时李元就在琢磨,反正自己还没孩子,皇嫂又怀孕了,怎么能想办法把他们留在京城中。

&ep;&ep;然后自己再常去走动一番,到时候等到他们的孩子长到十来岁,就把皇位一传。

&ep;&ep;那会儿自己功成身退,也躲到深山老林去养生,离这个地方远一点。

&ep;&ep;而李云平就不能这样了,他那个十岁的儿子上了朝,肯定不放心,那夫妇二人还不得在宫里盯着。

&ep;&ep;李元一想到这个,就乐的合不拢嘴,手里拿着奏折上写的什么,他完全没看进去,就在那儿咧着嘴笑呢。

&ep;&ep;外面的太监一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诡异的画面,还以那奏折上写了什么好笑的事。

&ep;&ep;就轻声问道:“皇上,是这奏折可笑吗?”

&ep;&ep;“啊?奏折?”李元定了定神,看到奏折上面的字,一阵额角疼,就把东西搁到一边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ep;&ep;他已经把思绪收了回来,抬头看那太监:“你刚又去哪儿偷懒了,这茶都凉了,也不续盏新的。”

&ep;&ep;那太监赶紧过去拿了茶杯,一边说着奴才该死,一边去续了茶回来。

&ep;&ep;等把茶放到桌子上后,才上前说:“皇上,云平王来了,还带了王妃一起?”

&ep;&ep;李元“腾”地一下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当真?”

&ep;&ep;太监:“现已经入了宫门,奴才刚才出去就是为这事……。”

&ep;&ep;“你这老东西,云平王来了为什么不早报,刚还在那儿慢悠悠地倒茶,真是老了,脑子糊涂成浆了。”

&ep;&ep;他说着话,已经往外走去,把太监剩在大殿里,半天才回过神来。

&ep;&ep;一边苦着脸摇头,一边也急步跟着出去。

&ep;&ep;李元脚步极快,几乎箭步出了大殿的门,往宫门口走去,却又在年到李云平的他们的时候,故意把脚步放慢,松了一口气,才又慢慢走过去。

&ep;&ep;如今是君臣之别,不管李云平之前做了些什么,此时都要向他行礼。

&ep;&ep;陆未做为王妃,当然也不能免。

&ep;&ep;李元本来还想受他这一拜的,可一看到陆未行动不便的样子,就赶紧出声:“皇嫂有孕在身,不必多礼。”

&ep;&ep;两人也未行大礼,躬手福一福算是过去了。

&ep;&ep;李元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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