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衣领。

&ep;&ep;“啊啊,”林婳炸毛了,一个猛地起身,抡起雪球就向萧弈谦砸去,扔完就往叶庭风身后躲,还撺掇地说:“表哥,快帮我砸回去。”

&ep;&ep;叶庭风抡起一个超大雪球,嘭地向萧弈谦砸去,萧弈谦避之不及,整个人被砸懵了。林婳哈哈大笑,还不忘捏一个雪球,幸灾乐祸地砸回去,“让你欺负我,活该了吧!”

&ep;&ep;叶庭风和林婳笑得前俯后仰,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萧弈谦哪里是被砸懵了,分明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被吓到了。

&ep;&ep;两人下意识顺着萧弈谦的目光向后看去,只见他们的身后站着文宣帝,就那么清清冷冷的看着他们嬉闹,明明没有怒意,林婳只觉得后背窜上一股凉意,胳膊都泛起鸡皮疙瘩,活像见了鬼似的变了脸色,赶紧屈膝行礼,“紫云见过皇上。”

&ep;&ep;叶庭风也收敛了笑意,弯腰行礼,“庭风见过皇上。”

&ep;&ep;萧弈谦也后知后觉地抱拳行礼,“臣弟见过皇上。”

&ep;&ep;“嗯,平身吧,”文宣帝冷声道:“你们在这作甚?”

&ep;&ep;“是臣弟觉得乏味,便让人去拿了些花炮来放,都是臣弟的主意,与他人无关!”萧弈谦赶忙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他低垂的目光满是不解,这宫宴正进行着,皇兄如何会到这处来?这处可离庆云殿远着呢,他可是特意找了个离得远的地方来放花炮的。

&ep;&ep;好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ep;&ep;叶庭风也赶紧道:“此事庭风也有参与,请皇上降罪。”

&ep;&ep;林婳见罢,也赶紧说:“皇上,是紫云央求了谦亲王和表哥放花炮来玩的,请皇上不要怪他们,都是紫云的错。”

&ep;&ep;她的眼珠子转啊转,想着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到宫中小住,向来没规矩惯了,也不差这一桩没规矩了。

&ep;&ep;一阵沉默,过了片刻,文宣帝的声音响起:“朕只是问问,何来问罪?”

&ep;&ep;“呃……”林婳他们三人三脸复杂,您突然出现,又冷着一个脸,哪里像不是来问罪的?

&ep;&ep;他们心里这样想,也不能直接说出来,更不知道说什么,都垂着头,不敢看文宣帝。

&ep;&ep;文宣帝一拂衣袖,抬脚向前走去,“罢了,朕也是自讨没趣。”

&ep;&ep;跟在文宣帝身后的何瑞缓缓走过来,无奈说:“皇上哪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王爷、郡主你们用得着一副耗子见了猫的反应吗?”说罢,他急忙跟上文宣帝的脚步。

&ep;&ep;可待文宣帝两人走远了,林婳、谦亲王还有叶庭风纷纷松了一口气地拍了拍心口,竟不约而同说:“吓死了,可算走了。”

&ep;&ep;叶庭风看着萧弈谦道:“我跟我家小婳儿怕皇上也就罢了,你跟皇上是一家人,你怕什么?”

&ep;&ep;萧弈谦叹气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从小就怕,我这皇兄每回见到我,总是板着一张脸,要么考究学问、要么考究武功,看我跟看仇人似的,我能不怕他吗?”

&ep;&ep;“哈哈,”林婳笑了两声,说:“反正离远点,总是没错的。”

&ep;&ep;叶庭风去捡起了火折子,利落地点燃了两个花炮,嘭嘭……一连串的烟花在夜空绽放,美得摄人心魄。

&ep;&ep;这边放完了,谦亲王的随从江复又拿了好些来,三人拿着玩了一阵工夫,玩尽兴了,才溜回宫宴去,想着宫宴结束去露个脸便是了。

&ep;&ep;不想刚跑到庆云殿外,就见着庆云殿里的人都走了出来,与此同时,在他们身后的夜空中升起无数烟花朵,轰然一片响,照亮了整个皇宫乃至盛京城,全盛京的人都瞧见了这声势浩大,如梦如幻的烟火盛会。

&ep;&ep;“哇……”林婳仰着头,张大了嘴,“好漂亮啊……”

&ep;&ep;他们刚刚放的烟花,比起这场烟花盛会,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ep;&ep;叶庭风瞥了萧弈谦一眼,说:“要早知道有这么好看的烟花,我就不用冒着寒风自己去放了。”

&ep;&ep;萧弈谦诧异道:“司礼那边没说今晚要放烟花啊,本王特意问过的。”

&ep;&ep;一旁的夫人、小姐们也议论开来了,“这还是头一回参加宫宴放烟花……”

&ep;&ep;这边有人喜,那边有人忧。

&ep;&ep;毓秀宫上下一片惶恐,在这惶恐之中,还夹杂着方家小姐方映雪的哭叫声:“好痒,痒死了……”

&ep;&ep;方映雪躺在塌上,拼命地抓胳膊,她的胳膊上是一条条的红痕,她还想抓脸,被娴贵妃叫宫女给按住了。

&ep;&ep;娴贵妃难得动了怒气,喊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未来?”

&ep;&ep;“已经去请了,怕是在路上了。”宫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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