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去问山薇:“陛下近几日皆是亲自到栀兰阁看我,怎么今天例外?”

&ep;&ep;毕竟她还有伤,现在养好到能行走不错,挪动起来总不如他方便。

&ep;&ep;“许是犯了懒?”山薇猜测,随即一笑,“娘子不也常常犯懒不肯动。”

&ep;&ep;宝琢红着脸瞪她,“我是受伤!病了!你对病人不能温柔一点吗?”

&ep;&ep;山薇忙不迭笑着安抚她。才说了没多久,门外竟是高唱:“陛下驾到——“

&ep;&ep;宝琢在心里打了个问号,要去外面迎,走到内室门口就撞上了人。来人顺势扶住她的腰,免得她被撞得后仰。

&ep;&ep;“怎么走这么急?”他问。

&ep;&ep;她为了平衡搭在他手臂上,仰脸看他:“陛下?刚刚低着头没看清,您才是呢,刚刚叫人宣我过去,怎么又急着自己来了?”

&ep;&ep;宗策闻言给身后的贤庸递去一个眼神,贤庸幅度轻微的摇了摇头,以示自己不知二殿下竟然传了人。

&ep;&ep;宗策微微皱眉。

&ep;&ep;今日确实是阿政的日子,但自己出来前他尚在批阅奏章,按照阿政的习惯,不到太阳下山必不会离开位置,所以他穿着常服私下寻来了。谁知他后脚跟就传了宝儿去。

&ep;&ep;宗策神色犹疑,看来阿政对她,还是有几分上心的。

&ep;&ep;贤庸接了示意,匆匆步出去处理这种情况下的后续工作。自孪生子出世的那一天起,因性子不同,总会闹几次类似的乌龙,底下人倒都处理习惯了。

&ep;&ep;宝琢追着贤庸的背影看了须臾,忽而笑说:“贤公公与德公公的性子真是不一样,贤公公不苟言笑,德公公活似笑面佛,陛下身边有这两人想是热闹极了。”

&ep;&ep;宗策压住笑,这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她扮起来倒真是可爱。

&ep;&ep;他佯作赞同的点点头:“乌美人说得是。”

&ep;&ep;宝琢:“……”

&ep;&ep;奇怪了,被他这一接,对话怎么这么像她写得后宫剧。妃嫔阿谀奉承,帝王岿然不动。两人一番你来我往八卦太极,然后帝王一句“不早了,安置罢”,妃嫔就妩媚娇羞被抱上了床。

&ep;&ep;她在心里猛烈摇头,打住!

&ep;&ep;“看起来陛下用德公公的时候更多一些,那当初在达木鲁,前来寻您的应该是他?”

&ep;&ep;这是打圈儿迂回不成,直入正题提得也不高明。他想了想答:“这倒不记得了。”

&ep;&ep;宝琢听了一喜,“哦,我也是记不清是哪位了,想着有那一面之缘,总归是缘分,所以问问陛下。”

&ep;&ep;还知道打个圆场。宗策在心里笑得不行。

&ep;&ep;宝琢浑然不知,心里想着,这样试探应该就成了,连带的哪位公公都记不清,可见对当时的细节并不上心。哪里还会记得她是什么样,爱哭还爱笑呢。

&ep;&ep;谁知她心里才尘埃落定,就听皇帝缓缓笑说:“虽不记得是谁来寻我,倒还记得宝儿那时的样子,话少且拘谨。都说女大十八变,与现在的你比较起来,倒像是两个人。”

&ep;&ep;宝琢被反将一军,呆愣在原地。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一:

&ep;&ep;宝琢:(忧伤)陛下记得那么清楚,喜欢的是原主吧!

&ep;&ep;宗策:……谁要喜欢一个八岁的小p孩!!

&ep;&ep;小剧场二:

&ep;&ep;八岁小p孩原主:(抗议)冒牌货!那个是冒牌货!

&ep;&ep;宗政:(看兄长,心里跟着默念)冒牌货,这个是冒牌货!

&ep;&ep;栗子:(深沉的叹气)打假,真是一个意义深远的问题。

&ep;&ep;跑来一颗小栗仔,指着她:冒牌货,她是冒牌货!

&ep;&ep;栗子:excuse???!!

&ep;&ep;☆、23|替身

&ep;&ep;神策令办公之所,萧钧见一帮子人在门口推攘,不由清了清嗓子:“你们在干什么?”

&ep;&ep;他一身红衣如锦,腰悬宫禁金牌和佩刀,挺拔而立,眼含三分笑,端的是仪表堂堂,潇洒不羁。众人一瞧,对使了个眼色,齐齐把他推了进去!

&ep;&ep;他满头雾水,直把头向外伸。

&ep;&ep;“什么情况?”他做口型问。

&ep;&ep;众人同样以口型回应:“有、好、事——”

&ep;&ep;有好事才有鬼!

&ep;&ep;他低咒了一声,肯定是统领又想折腾人,这帮兔崽子找人挡煞!

&ep;&ep;室内敞亮,摆设简单,红柱、长席和两列案桌,只直棂窗外几簇桃花投影,添上一丝□□。往上走有三层台阶,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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