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对了。”行越又推开门,探出半个身子说,“我晚上还是要去参加一下行璐的生日会的。”
&ep;&ep;傅明笙目光从手机上移开,问行越:“几点?”
&ep;&ep;“七点。”行越说,“你想跟我一起去吗?”
&ep;&ep;傅明笙还没说话,行越又说:“我觉得还是不要了,我会尽量早一点回来,你可以在家等我吗?”
&ep;&ep;傅明笙看着行越,温和的笑了一下,说:“你很久没见行璐了吧。”
&ep;&ep;行越说:“我本来也没有很常跟她见面,可是上次行言凯把我抓回去的时候,行璐帮了我一个忙。”
&ep;&ep;行越不准备告诉傅明笙任何关于他计划的事,也不知道自己解释的清不清楚,反正傅明笙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就对他说:“去吧,可以晚点回来。”
&ep;&ep;傅明笙看行越不太相信,又说:“结束我去接你?”
&ep;&ep;“不用了!”行越感觉自己隐藏的非常成功,最后还机灵着说,“那我回家之前给你打电话。”
&ep;&ep;傅明笙说好,然后转身跟金海成约了晚上的时间。
&ep;&ep;晚上六点半,行越的电梯一关,傅明笙就回到房间换了衣服,他从窗口确认行越已经走到大门,然后自己也下了楼。
&ep;&ep;见面的地点是金海成定的,傅明笙连车也没开,直接打车去了目的地。
&ep;&ep;傅明笙是到了地方才发现,金海成给他的地址是金向阳以前住过的旧房子,傅明笙虽然没去过,但他陪金向阳放学的时候到过几次,现在还有印象。
&ep;&ep;傅明笙敲了敲门,老旧的门板不太隔音,傅明笙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金海成移动过来的声音。
&ep;&ep;金海成开了门,他应该有十一年没见过傅明笙,但他看见傅明笙,却只是说了句:“进来。”
&ep;&ep;傅明笙看见金海成,第一瞬间是诧异,金海成今年应该跟他父亲差不多年纪,但金海成的腰背却已经佝偻起来,一头白发加上面部的褶皱,说是七八十岁也会有人信。
&ep;&ep;傅明笙抬腿迈进去,刚走进两步就能闻到一股家具年久后的朽木味,不出意外,这栋房子金海成也很久没来过了。
&ep;&ep;傅明笙看了眼四周,觉得并没有适合坐下的地方,于是便在厅中站定,问:“你要谈什么?”
&ep;&ep;金海成好像不在意沙发上的灰尘似的,一坐下就震起一阵浮灰,傅明笙看他一眼,金海成也没什么反应。
&ep;&ep;“我知道你干了什么。”金海成开口就叫傅明笙愣了一下,不过也只是片刻,傅明笙低眸看着金海成,笑道,“是么。”
&ep;&ep;而后两个人的对话就像是陷入了僵局,房间里安静了许久,是金海成复又开口,说:“你想毁了你的人生?”
&ep;&ep;傅明笙眸子里透着浅薄,淡淡的看了一眼金海成,反问:“我?”
&ep;&ep;金海成衰老过度的脸沉了一下,之后说:“文章不是我发的。”
&ep;&ep;傅明笙似笑非笑的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ep;&ep;金海成又问:“你不信?”
&ep;&ep;傅明笙微笑着,说:“不信。”
&ep;&ep;傅明笙稍微动了下脖子,优雅里带着冷漠,问:“这就是你要谈的事?”
&ep;&ep;傅明笙垂眸,睫毛扇了一下,他眨眼的时候没有半分行越的纯洁和可爱,在封闭中心处理黄承林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
&ep;&ep;“那我走了。”傅明笙也不对金海成进行任何威胁,他向来是不做这种无意义的举动的,但金海成却急迫的叫住他,问,“你真有当年的视频?”
&ep;&ep;傅明笙说:“你等等看就知道了。”
&ep;&ep;“就算你有又能怎么样?就算别人知道你没杀人,你也改变不了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
&ep;&ep;傅明笙始终不急不躁,平静道:“谁说我要改变了?”
&ep;&ep;“你是不是疯了?你以为一个同性恋医生还会有人找你……”
&ep;&ep;“那就不劳你费心了。”傅明笙偏头看他,问,“还是你担心我不能养活自己,想对我进行资助?”
&ep;&ep;金海成一下语塞,傅明笙又笑了一下,说:“万一你有这种愚蠢的想法,还是先查清我的家底吧。”
&ep;&ep;傅明笙说完就要离开,他心里想着现在回家时间还绰绰有余,不如先去把那对耳钉送到订制中心,然后……
&ep;&ep;砰——!
&ep;&ep;金海成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旧房子里金向阳曾经的奖杯,他趁傅明笙转身,将奖杯狠狠砸在了傅明笙的头上。
&ep;&ep;几秒种后,傅明笙后脑的血液就滴到衣领,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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