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忘掉的不是牟聿这个男人,很可能是失去了谈恋爱的能力,失去了对爱情的感知力。”
&ep;&ep;十一声音低沉,每个字都说的很慢,却仿佛一把把破空而来的利箭,狠狠地刺穿她的心脏。
&ep;&ep;失去了感知爱情的能力!
&ep;&ep;难怪,难怪她面对的牟聿的时候感觉那么奇怪。
&ep;&ep;苍伶的眼睛被刺的生疼,眼前的东西有些模糊,她垂下眼眸,不想让人看到她眼角的湿润。
&ep;&ep;很快,她又感到庆幸,还好,她和牟聿说清楚了,及时让他搬出了别墅,不会继续耽误他的时间和经历。
&ep;&ep;她冷静下来的时候,才恍然发现,十一还沉浸在悲伤自责的情绪中无法自拔,苍伶无奈,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咱们慢慢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ep;&ep;十一差点被胸口那块大石头压的口吐鲜血了,没行到苍伶还挺乐观的,他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可看到苍伶那张为她担忧的脸,又实在没办法开口。
&ep;&ep;最后,他终究是沉默着身心疲惫的转身离开了别墅,任命的回去继续做实验。
&ep;&ep;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后,苍伶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看了一眼白执,忍着心中的怒火问。
&ep;&ep;“听说今天在酒吧有些不长眼的东西招惹到十一头上了。”
&ep;&ep;“是。”白执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现在苍伶想知道的事,就算是在南市也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最清楚的消息。
&ep;&ep;“去处理一下,我不希望有下次。”
&ep;&ep;很明显,苍伶生气了。
&ep;&ep;说完之后她无奈的看了一眼白执,再次强调,“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是我把你们带回南市来的,我有责任护着你们,以后出去记得带上人,免得被那些不长眼睛的野狗咬到了。”
&ep;&ep;苍伶越说越气,想到保镖和她说的那些话,想到十一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那么欺负,她心里的火就越烧越旺。
&ep;&ep;还有那个牟聿,简直就是个伪君子,恶心,猥琐的渣男。
&ep;&ep;今天刚从他的别墅搬出去,下午就迫不及待的去酒吧了,还找了那么没品位,没脑子的女人去陪着,简直就是在侮辱她的品味和智商。
&ep;&ep;亏得她之前还对他内疚,感激,觉得自己亏欠了他,现在想来,恶心的差点吐了,还好人已经走了。
&ep;&ep;苍伶觉得自己看男人的眼光受到了侮辱,心里仿佛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酸涩难忍,差点喘不过气来。
&ep;&ep;“我马上去办。”白执绷着侧脸,担忧的看了一眼苍伶。
&ep;&ep;他想问,其实欺负十一最厉害的人是牟聿,要不要去找一找牟二爷的麻烦,或者直接用宴家的势力对盛世集团动手。
&ep;&ep;不过看到苍伶苍白的脸色和微皱的眉头,白执默默地选择了闭嘴。
&ep;&ep;刚刚十一说的,他每个字都记在了心上,苍伶和那个把她伤的遍体鳞伤的男人,基本上是不可能在一起了。
&ep;&ep;很明显,在十一和牟聿之间,现在的牟聿毫无胜算。
&ep;&ep;如果他没记错,宴先生对南市盛世集团的核心产业貌似还挺感兴趣的。
&ep;&ep;牟聿或许不用他亲自动手,很快就会感受到欺负宴家保护的人会带来什么后果了。
&ep;&ep;白执的视线再次落在苍伶身上,看着她微蹙的头型,他也跟着心头酸涩。
&ep;&ep;他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她,可他从来不善言辞,嘴巴动了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更加努力的办事,希望苍伶最近能少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烦一点。
&ep;&ep;苍伶在白执转身的时候又问,“奥罗拉她们家是不是要来南市办一场珠宝秀?时间好像差不多了。”
&ep;&ep;当初她急急忙忙的过来南市,连在那边关系最好的奥罗拉都是过来之后才通知的。
&ep;&ep;那时候奥罗拉在吐槽了她一顿之后好像提到了要来这边办一场秀,还让她拍高点价格,帮她们家的新品首饰撑撑腰。
&ep;&ep;“还有一个星期。”白执在心里默默算了一下lw集团过来办秀的时间道。
&ep;&ep;苍伶点点头,无数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ep;&ep;翌日,餐桌上,苍伶看了一眼对面那张空荡荡的椅子,一时间有点慌神。
&ep;&ep;这是牟聿离开别墅24小时左右,她第一次感觉,这个人走了,好像有点不习惯。
&ep;&ep;“小姐,有什么吩咐。”站在苍伶身后服侍她用早餐的佣人看到她没有动餐盘里的食物,脸色还有些凝重,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ep;&ep;“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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