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被迫气息凝滞

&ep;&ep;卿卿

&ep;&ep;卿卿骋少年,昨日殷桥见

&ep;&ep;是她昨晚在澳门为他题下的那句诗

&ep;&ep;卿卿

&ep;&ep;是古代爱人之间最亲昵的称呼

&ep;&ep;尤其是用温柔的粤语念出,简直稳稳击中她灵魂

&ep;&ep;那一刹那,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ep;&ep;疯狂,颠簸,震惊,狂喜

&ep;&ep;她惊得讲不出话,她不知该怎样去回答乌鸦

&ep;&ep;她有些不识得眼前的男人了

&ep;&ep;他和电影里一样阴险狡诈,一样狠心得犹如撒旦再世

&ep;&ep;却也不一样,他对她好温柔

&ep;&ep;这是他不该有的温柔,也是他第一次的温柔

&ep;&ep;他却无师自通,寸步不让的撩拨着她的心

&ep;&ep;世人只道他恶积祸盈,是十恶不赦的暴烈恶魔,没有哪怕土地会心甘情愿接纳他,他似乎就活该被天诛地灭

&ep;&ep;但是谁又敢相信,这么个恶事做尽的混蛋,竟会对一个女人动真情讲实意

&ep;&ep;他剥去沾满鲜血的罪恶外衣,敛起凶狠残暴的嘴脸,在这浮云蔽日的晦暗时代,为她撑起一方宁静天地

&ep;&ep;成了这世上最合格最称职的爱人

&ep;&ep;仅属于她的爱人,芸芸众生,再无他人

&ep;&ep;乌鸦也无声静默良久,就算是坐着,他也要比江娴高不少,他眼眸中是倾覆而下的浓情

&ep;&ep;眼波流转间,江娴唇角溢出一缕笑

&ep;&ep;明眸皓齿,柳眉如烟,仿佛绽出的不是笑容,而是一株盛放的娇花

&ep;&ep;方婷一晃脑袋,那对儿耳环叮当响“江小姐是气傻了吗?刚才江小姐可谓是伶牙俐齿,现在怎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ep;&ep;江娴手里的烟还在燃,不短一截烟灰儿摇摇欲坠,可是她却无暇顾及

&ep;&ep;乌鸦无意间注意到,他并未先入为主的夺去,他抬起腕子,指了下她手里的烟头

&ep;&ep;江娴这才重回思绪,她仓促的应了一声,松手将烟头扔在地上

&ep;&ep;可是,这个桥段,她怎么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ep;&ep;“江小姐也太粗心了,这要是没想起来,下意识抽一口,那江小姐可就得吃苦头了,话说,我昨天就被烫到了,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乌鸦声音含着惆怅,但是那被烫嘴唇的无奈像游丝一般薄弱,他还是在笑

&ep;&ep;江娴含糊了,不知怎么回答

&ep;&ep;方婷鼻腔哼了两声“乌鸦哥也太不小心了吧?这要是让卿卿小姐知道了,不得心疼坏了?”

&ep;&ep;乌鸦偏头看江娴,目光丝毫不分给方婷“方小姐还真说对了,她的确心疼了好一会儿,但是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她心疼我却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她的本能反应骗不了人”

&ep;&ep;他顿了半秒,笑得更深“江小姐,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ep;&ep;在问出这个问题后,他从桌下紧紧牵住江娴的手

&ep;&ep;他攥得紧,像是要将她的体温融入血液一般

&ep;&ep;几秒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

&ep;&ep;江娴眉眼弯弯,却在压抑着濒临爆发的泪水“存在即合理,乌鸦哥嘴上抱怨着,但不还是爱了?”

&ep;&ep;若不是情况所迫,她真想扑进他怀里好好哭一场

&ep;&ep;她也想笑,喜极而泣

&ep;&ep;这种过分宠溺柔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酥她骨头

&ep;&ep;铁血硬汉的绕指柔,是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子都无法抗拒的

&ep;&ep;笑面虎瞄了乌鸦一眼,意味深长笑道“就是,江小姐说得简直没一丁点儿错,哎江小姐我跟你讲,我兄弟这些天就跟中了邪了似的,我跟他说五句话,他叁句半离不开那个卿卿,哎呀,我兄弟天天那个叫个盼啊,就盼那个卿卿回来呢!”

&ep;&ep;方婷听不懂他们的话里有话,她洋洋得意的娇嗔“江小姐你听听,乌鸦哥已经心有所属了,江小姐还是尽早死心吧,阿坤也不是好欺负的,江小姐还是守些妇道比较好,要我说呀,可别竹篮打水一场空!”

&ep;&ep;江娴从容自然,并未立刻接话

&ep;&ep;她腕子搭在桌边,两根葱白手指挑开烟盒盖,抽出一支烟来

&ep;&ep;青蓝色火焰吞噬了烟头,两瓣樱红唇呼出薄薄烟雾,她眼皮都不掀,娇慵无比“方小姐有劝我的功夫,不如把心思花在自己身上,可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是方小姐,那真是千古笑话”

&ep;&ep;方婷捏紧裙边,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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