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她觉得要是解释的话实在是太麻烦了,遂走到一边坐下来,问他可是有办法出去。

&ep;&ep;风越无奈摇头,“你已经算是幸运的了,没有被锁起来,尚还有逃出去的机会。”

&ep;&ep;“你没想过逃?”

&ep;&ep;初樱反问,能够当上这南疆的几朝长老,想必都不是等闲之辈,怎会被束缚这么久?

&ep;&ep;“萧无衣根本就没有想要放过我,若是能逃,我何苦要在这里备受折磨?”

&ep;&ep;说这话的时候初樱甚至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声音有些哽咽,回头扫了一眼他身上的铁链,没有再说话。

&ep;&ep;坐了一会儿,初樱始终是坐不住,便起身到处找出口,她不敢跟风越说秋濯的情况,毕竟那样的真相对于现在的风越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ep;&ep;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风越已经经历过了比这更残忍的事情了。

&ep;&ep;想必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父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一个混蛋欺负,却无能为力了吧。

&ep;&ep;那天萧无衣当着他的面欺负秋濯的场景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了,而且秋濯的惨叫声每日就如魔咒一般折磨着他,提醒着他的无能。

&ep;&ep;“你可认识秋濯?”

&ep;&ep;风越看着她,她不说,他倒是先问了。

&ep;&ep;初樱停下里,犹豫了片刻,没有去看他,回了句:“不认识。”

&ep;&ep;风越似是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又道:“若是我帮你出去,你可否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