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做了南疆的祭司,拥有了幻寂法杖,它可以抑制住我体内傀儡术的反噬,圣女还给我这个……”她说着将手举起来,露出那条手链,“有了这个,我自然就不会有事了。”

&ep;&ep;一边的泷居显然有点听得目瞪口呆的。

&ep;&ep;“初樱,你这……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ep;&ep;听到泷居的声音,初樱这才想起旁边有他的存在,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似是有点让人难以信服,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ep;&ep;“四哥难不成还要这里看我们夫妻二人互诉衷肠?”

&ep;&ep;夜南冥开口问了一句,对他的不识趣感到有些不满。

&ep;&ep;泷居听罢,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好好好,你如今好了,便不再需要你的四哥了,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夫妻二人了。”

&ep;&ep;说完就起身往外走,并且非常识趣的带上了门。

&ep;&ep;站在门口,看着后在外面的大夫太医,轻咳一声,开口道:“你们都回去吧,王爷如今已经没事了。”

&ep;&ep;话音刚落,下面的大夫纷纷开始交头接耳,显然是没有想到。

&ep;&ep;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守在这里,到如今也没能进去看上一眼,然后就好了,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ep;&ep;“敢问四殿下,九殿下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为何那女子一进去,这才刚过一个晚上,王爷就好了?”

&ep;&ep;其中一个太医不明白的开口问道,泷居想了想,无奈的笑了笑,“相思病!”

&ep;&ep;那些大夫俱是一愣,似是有些不敢相信,都说宸王殿下病入膏肓,难道是因为思念心爱的女子过度导致的?

&ep;&ep;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让天下人笑话。

&ep;&ep;不过为之感动也不一定,宸王痴情,可谓算得上是晟州一个痴情种了。

&ep;&ep;“都散了吧。”

&ep;&ep;他开口道,随即走下来,还急着去王宫跟夜修骥保平安,想来着哥哥也是当得不容易了,不仅要操心弟弟感情的事情,还得去跑腿。

&ep;&ep;走到大门口,便看到等在门口的后子奴,不由停下来,两眼微微眯起,审视着她。

&ep;&ep;“阿奴见过四殿下。”

&ep;&ep;后子奴近来消瘦了不少,但是这并不是泷居所需要操心的,微微颔首,道,“可是有事?”

&ep;&ep;“我……”

&ep;&ep;后子奴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想知道,王爷怎么样了?”

&ep;&ep;她想进去看,但是夜南冥曾经下过死命令,没有他的允许,永生不得踏入王府半步。

&ep;&ep;周围都是暗影看着,而且还有不经常路面的玄云,便是更加进不去了。

&ep;&ep;泷居想了一下,云淡风轻道:“已经没事了。”

&ep;&ep;说哇便抬步上了马车,没有再做过多的搭理。

&ep;&ep;他对后子奴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只是见她如此担心的定在门口,也算得上是痴情了,故才会多做理睬一两句。

&ep;&ep;后子奴看着泷居乘坐马车从自己面前离开,面色渐渐凝住了,心中怎么都没有办法相信,夜南冥的病,怎么会好?

&ep;&ep;看着门口的守卫,心中几分不满,如今这王府里,又只剩下了夜南冥一个人。

&ep;&ep;所以初樱,就算是我不跟你抢,你也不可能跟王爷在一起,这是你的宿命。

&ep;&ep;后子奴离开的时候,门口侍卫进去通报了的郁尘,郁尘命人继续严加看守,说什么都不能让后子奴进来。

&ep;&ep;如今他还没有从夜南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的事实中反应过来。

&ep;&ep;北齐也是一样,站在门口,隔着院子看着里面紧闭的房门,似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ep;&ep;寝殿里,初樱合衣躺在夜南冥身边,夜南冥侧着身子,托着头看着她,似是要将她看个透彻。

&ep;&ep;“什么时候怀上的?”

&ep;&ep;初樱斜过眼睛看了他一眼,“去南疆之后。”

&ep;&ep;“你还骗本王不成?”

&ep;&ep;夜南冥毫不留情的直接揭穿了她的谎言,没去南疆之前,就突然恶心呕吐,如今想来,定是联合着泷居一起在欺骗自己。

&ep;&ep;初樱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下生嘀咕了一句:“当时若是让王爷知道了,王爷定然不会让我走。”

&ep;&ep;“所以你就和四哥一起来骗本王?”

&ep;&ep;初樱:“……”

&ep;&ep;别过头去,小声嗯了一声,“也不能说是骗,只是暂时瞒着王爷罢了。”

&ep;&ep;“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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