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在怀里,低下头看她,嘴唇碰到她的额头,他问,“你想回来,我可以帮你。”
&ep;&ep;“我……”阿为犹豫着,“我听人说……皇帝已经逃到外境,我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ep;&ep;“那你想见你的哥哥吗?”方丈又问。
&ep;&ep;阿为微微睁大眼睛,“他没有死!”
&ep;&ep;“嗯。”
&ep;&ep;她见到晚清最后的王爷,男人抽着大烟,枕着女人的肩膀,形容枯槁。
&ep;&ep;阿为埋在方丈的怀里哭了起来。
&ep;&ep;“你想做什么,我帮你,别哭了。”
&ep;&ep;方丈低下头,嘴唇碰到阿为的眼睛,拭去她的泪珠。
&ep;&ep;阿为想了半晌,最后说,“我想回家……”
&ep;&ep;方丈在瓦楞上坐了下来,他们坐在山花的高梁之上,改变动作,赤裸的皮肤在道袍里摩擦,触感温润而细腻。阿为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p;&ep;她听到方丈又问,“然后呢?”
&ep;&ep;“早起给阿大煮鱼汤……衣服要洗,农活要做……”
&ep;&ep;方丈把阿为转了过来。
&ep;&ep;阿为面对着方丈。
&ep;&ep;两个人掩在同一间道袍里,都是不着寸缕,这会儿的姿势拉开他们的距离,道袍绷得很紧。
&ep;&ep;阿为突然想到,一路都是他在问。
&ep;&ep;她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呢。
&ep;&ep;“那你……又是想做什么?”阿为低头问道。
&ep;&ep;好半天没得到回应,阿为在沉默里抬头,只见方丈逆着光的面孔柔软至极。
&ep;&ep;坐在房梁上的僧人用肩膀遮住明晃晃的月亮,他俯下身,一点点靠向她的唇。
&ep;&ep;阿为忙说:“你!”方丈继续俯身。
&ep;&ep;双手仍揽在他的腰间无法脱手,她红着脸又说,“你是出家人,这样不可!”
&ep;&ep;方丈仿佛并未听到。
&ep;&ep;阿为咬住下唇加重了语气,“我有丈夫,我们不该这样!”
&ep;&ep;方丈吻上她的嘴唇。
&ep;&ep;阿为紧紧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