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感受着钻心的疼痛,千悦吟心内有些恐慌。但是喊出了这句话之后,她便是心定下来了,且看向千纫雪的眼神中还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ep;&ep;比试开始之前就说过,点到即止,不可伤人性命。眼下她这种状况,又及时的说出了刚才那句话,也算是千纫雪犯了忌讳。

&ep;&ep;如此,落元宗的两位长老就不会坐视不管,这样她不仅不会死,千纫雪还很有可能会受到责罚!

&ep;&ep;想到这里,千悦吟脸上笑意一闪而过,恶毒至极。

&ep;&ep;下一刻,千悦吟双眼立即涌上了泪水,神色也是痛苦极了,一口鲜红的血液吐出,无力的爬在地上,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ep;&ep;就如同千悦吟所想,一见比试台上的场景,所有人都是面色微变。魂崖有些着急,不明白看着那么沉得住气的千纫雪,为何会突然做出这般激烈的举动,他想要上前,但是碍于两位长老,却是无法做任何事情。

&ep;&ep;白绫则是高兴得很,她还巴不得千悦吟就这样死了。如此,不过是没了一个外门弟子,但是千纫雪这个眼中钉却是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更加不会出现在元牧川面前。

&ep;&ep;说不准,她再是说几句什么的话,大长老还会杀了千纫雪,这样一了百了呢!

&ep;&ep;“大胆!”大长老厉喝一声,顿时站起身来,下一刻便是出现在比试台上,只一下便是帮千悦吟将其体内的银针给逼了出来。而二长老则是稳稳的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ep;&ep;没了银针的胁迫,千悦吟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气息也逐渐稳定下来。

&ep;&ep;眼见大长老动了气,千悦吟立即趁热打铁,泪眼汪汪的看着千纫雪。

&ep;&ep;“姐姐,我知道你气我入了落元宗,而你之前却因为没有灵根而被送回了家。虽然爹爹和娘亲因为我的身份对我稍好了些,但是他们也从未对不起你过啊,你竟然那般狠心的害了他们,害得我们千家从此没落!”

&ep;&ep;“我不知你为何又突然有了灵根,可是你能够修炼,能够加入落元宗,我都是真心为你感到高兴的!我不是不想对你放水,让你进落元宗能够轻松一些,而是落元宗正派,容不得这些手段!”

&ep;&ep;“姐姐,你不高兴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我从未想过,你竟然想要杀了我!如果杀了我真的能够让你好受一些,那你就动手吧,我绝对不做任何的反抗!”

&ep;&ep;如此说着,千悦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落下,花了一张脸,却是博得了好些个同情。

&ep;&ep;且,这一番话下来,顿时就将千纫雪置于了因自己无能而心生怨恨,不仅害了父母,还费劲心思的要将唯一的妹妹也给杀了。这般狠辣之人,即便是比试胜出了,也是很难再入落元宗的。

&ep;&ep;不得不说,千悦吟这一番话,着实是将千纫雪的名声都毁了个干净。

&ep;&ep;“哟,真是想不到,你这种人也敢上咱们落元宗来!怎么,是想着我们落元宗心慈,企图蒙混过关,带着你的恶毒心思来祸害我们落元宗吗?千纫雪,你未免也太张狂了一些!”

&ep;&ep;白绫往前一步,死死地瞪着千纫雪,恨不得将其拆吞入腹。

&ep;&ep;这千悦吟制造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出来,她要是不出来添点柴加点火,怎么对得起前几日在北邶城中于千纫雪那里受到的欺辱呢?

&ep;&ep;冷哼一声,白绫下一刻将视线落在了大长老的身上,神色很是严肃的跪下,道:“师父!我落元宗向来都尊崇孝道,更是龙溪国正义的代表。若是今日,收了这么个残害自己父母姐妹的孽障,岂不是会毁了我们落元宗这千百年来的声誉吗?”

&ep;&ep;“且,比试之前就已说了,比试旨在点到为止。但是千纫雪此人,竟全不顾及规矩,在您和二长老面前都敢下死手,如此狠辣之人,落元宗岂能要得?!”

&ep;&ep;言辞凿凿,落地成声。白绫义正言辞,字字句句皆是抨击着千纫雪,不给千纫雪留一丝的余地。可见,白绫恨千纫雪是恨到了什么地步,比之千悦吟,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ep;&ep;听得千悦吟的哭诉和白绫的话,大长老的脸色变了又变,看着千纫雪,目光有些冷淡。

&ep;&ep;“千纫雪,你可知错?”

&ep;&ep;不复之前的笑意,此时的大长老语气威严,全然是不容违抗的模样。看着这样的大长老,白绫和千悦吟心里皆是一喜。

&ep;&ep;“大长老,千小姐想来也不是故意的,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有那么狠的心思?”魂崖有些着急,终是跪下替千纫雪说话。

&ep;&ep;闻言,千纫雪挑眉,看着这个才见过几面的魂崖,心里头倒是有些惊奇。

&ep;&ep;“哼,想不到这千纫雪还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小小年纪便会勾引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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