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二长老放心,弟子既然入了落元宗,那么生是落元宗的人,死是落元宗的鬼。一切,必以落元宗为先!”朝着二长老作揖,千纫雪不卑不亢,如此态度,倒是叫人生出了许多的好感。

&ep;&ep;至少,好些个弟子看向千纫雪的目光都是有所改变,不似方才的那般厌恶,而是多了一分深思。

&ep;&ep;听得千纫雪的话,二长老点点头,锐利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见的温和。

&ep;&ep;“嗯,你是个通透的人,本座相信你应当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的天赋不错,入了外门之后,定要勤加修炼。一年后宗门大比,本座希望能够看到你的身影。”

&ep;&ep;话音落下,二长老瞬间就消失在了练武场,只留下一众面露惊讶的弟子和满脸深思的大长老。

&ep;&ep;“二长老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个才炼气期三层的小丫头,通过一年的时间就可以在宗门大比中大放异彩了吗?”

&ep;&ep;罗霄站在人群中,扯了扯身旁人的衣袖,脸上带的满是不可置信。

&ep;&ep;他倒不是看不起千纫雪,只是听二长老方才的话,似是肯定千纫雪能够在宗门大比中取得成绩。

&ep;&ep;但是千纫雪现在才炼气期三层,若真的要在宗门大比中有成绩,再怎么说也得炼气期七八层的实力吧?

&ep;&ep;一年暴涨四五层?

&ep;&ep;罗霄甩了甩脑袋,将这个荒谬的念头从脑海中甩去。

&ep;&ep;“依我看,怕是二长老有意收这丫头为徒,不然二长老怎会为一个才入门的丫头说话?”罗霄旁边之人面上闪过一抹精光,眸中露出深思。

&ep;&ep;此话一出,周围几人皆是心神大作,看向千纫雪的眼神也悄然发生了变化。而这句话也正好被绿意听到,只不过绿意显露出来的却是愤恨。

&ep;&ep;凭什么,一个炼气期三层的丫头就可以得到二长老的青睐,而她,已经炼气期七层的实力了,二长老却是连正眼都不曾瞧过她!凭什么!

&ep;&ep;绿意越想心里越不得劲儿,再加上她本就不喜千纫雪,此刻可谓是把千纫雪给恨上了。要是千纫雪一直待在外门还好,一旦千纫雪进了内门,但凡是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不会让绿意好过的!

&ep;&ep;不管这些弟子怎么议论,那边比试台上,大长老眼神平静的看着千纫雪,道:“既然师弟都说话了,你便去外门吧。记得,不管你在尘世中有什么手段,在这里你都得给我卧着!就如师弟所说,你必须万事以落元宗为先!”

&ep;&ep;“好了,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都散了吧。魂崖,带着新进的弟子去外门,将他们都安置好了。”说完,大长老看都不看倒在他身边的千悦吟,如同二长老一般,悄然的消失在原地。

&ep;&ep;两位长老走了,众人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也都纷纷离开。

&ep;&ep;罗霄暗暗的给千纫雪竖起了大拇指,而后随着同伴一同离去。而绿意则是双目如蛇蝎般的盯着千纫雪,一直到魂崖上前,她才收回目光,满怀气愤的走了。

&ep;&ep;行至比试台上,魂崖先是朝着千纫雪笑了笑,而后才将目光落在千悦吟的身上。

&ep;&ep;“你可无事?”语气依旧那般平淡,魂崖的神色更是淡然。

&ep;&ep;闻言,千悦吟眼波一转,下一刻缓缓的半坐起来,无力的拂去眼角的眼泪,有气无力的说道:“多谢魂崖师兄关心,悦吟无事。”话虽是如此说着,可千悦吟的动作却是看得千纫雪一阵无语。

&ep;&ep;只见已经半坐起来的千悦吟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竟然又是无力的跌坐下去。只是这一次跌坐得十分好看,细微末角处都好似精心处理过一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之意。

&ep;&ep;她本以为魂崖会像其他男子一样上前扶她,可是让千悦吟失望的是,魂崖只是淡淡的看了千悦吟一眼,便是对千纫雪道:“走吧。”说完,魂崖转身便走,一个眼神都没给千悦吟。

&ep;&ep;见此,千纫雪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她倒是没有发现,魂崖也还是个可爱的人嘛!

&ep;&ep;睨了千悦吟一眼,千纫雪的心情显然是十分好的,跟着魂崖就走了,丝毫没有将千悦吟放在眼里。这般模样,看得千悦吟气恼不已,只得暗自用手抓着地,若是再使点劲儿,怕是要直接将手指都插进地里了!

&ep;&ep;哼,千纫雪,你也莫要得意!你我都是在外门,看我怎么整死你!

&ep;&ep;眸中全是阴狠的神色,千悦吟从地上爬起来,在别人好笑的目光中,离开了这个令她屈辱的地方。

&ep;&ep;落元宗很大,从练武场到外门给新进的弟子住的地方,就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包括千纫雪在内的十个人被分在了不同的地方,想来所受到的待遇也会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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