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雅间内千纫雪撇撇嘴,很是不高兴的模样。

&ep;&ep;原本以为今日到这碧雪楼来,会看见姑娘们的争奇斗艳,好好的饱一饱眼福。却不想,只看着十个姑娘一字排开的站了一会儿,啥都没有做,这花魁的选举瞬间就结束了。

&ep;&ep;看着一楼大厅竞拍火热的现场,千纫雪在心里暗叹一口气。

&ep;&ep;早知道结果是这样,还不如抽空去俗世的青楼逛逛呢,说不准还要快活一些。

&ep;&ep;没精打采的看着元牧川,千纫雪早已没了来时的激动开怀:“这花魁选举也太无聊了,白白浪费我走这么一遭了,早知道我多吃两串糖葫芦也比坐在这里看一场无聊的比赛要好啊!”

&ep;&ep;“唉,果然,道听途说就是浪费我的青春。咱回吧!”

&ep;&ep;话音落下,千纫雪站起身来,将自己的白嫩小手伸到元牧川的面前,那意思不言而喻。

&ep;&ep;见此,元牧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瞅了千纫雪一眼,在千纫雪满心埋怨当中,伸出自己的手,将千纫雪的小手包裹在掌心。

&ep;&ep;感受到了熟悉的温暖,千纫雪的心情终是好了一些,面上也多了几分笑容。

&ep;&ep;就在两人准备离开雅间的时候,房门忽的被敲响,千纫雪疑惑的看了一眼元牧川,随后道:“进来。”

&ep;&ep;随着千纫雪声音的落下,下一刻房门打开,之前在舞台上主持花魁选举的男子,便是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ep;&ep;“二位请留步,晚辈名唤月令,不知两位可有兴趣参加花魁的拍卖?”月令笑得一脸的无害,那张年轻的脸在千纫雪面前晃啊晃啊……

&ep;&ep;不过那晚辈二字,在元牧川和千纫雪这两个年轻人面前说出来,怎么看怎么奇怪。

&ep;&ep;“你多大啦?”

&ep;&ep;脱口而出的话语让月令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下一瞬又恢复到了标准的笑容,并没有因为千纫雪的这句话而有任何的不满。

&ep;&ep;只是元牧川却一直在千纫雪的身侧释放着冷气,在瞧着千纫雪的视线一直落在月令的脸上时,这股子冷气便是愈发的冻人起来。

&ep;&ep;月令浑身一僵,顿时心下一凛,同为金丹中期,他在元牧川面前却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仅仅是气势,他便觉得自己与元牧川的差距甚远。

&ep;&ep;想着元牧川是可以凭空来到碧雪楼的元婴强者,月令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ep;&ep;“我自是没有姑娘年轻,也没有姑娘这般的绝佳天赋,将近三百岁了才不过金丹中期,哪里比得上姑娘和这位前辈是惊才绝艳之人。如此看来,姑娘和前辈当真是天造的一双,令人艳羡得紧。”

&ep;&ep;将“三百岁”和“天造的一双”几个字咬得极重,月令额头滑落下了冷汗,却是如愿的感觉到了周遭的冷气明显的下降了许多。

&ep;&ep;忽的拿出一个锦盒来,月令将其递给了千纫雪:“若是姑娘不嫌弃,这枚驻颜丹就送给姑娘了。”

&ep;&ep;言下之意,他将近三百岁的年纪还能如此的年轻,便是因为年轻的时候服下了一枚驻颜丹,故而才能够保持自己的容颜不变。

&ep;&ep;然而,千纫雪却是没有伸手去接。

&ep;&ep;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碧雪楼的东西,可是不好拿啊!

&ep;&ep;见千纫雪面上表情没有丝毫破绽,但就是不伸手来接锦盒,月令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笑道:“姑娘不必担忧,这枚驻颜丹仅是以我个人的名义赠予姑娘。姑娘天赋千百年来都难得一见,日后的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ep;&ep;“送出这枚驻颜丹,也是我想要与姑娘结个善缘,说不准日后有事情求到姑娘,还请姑娘能够念在这枚驻颜丹的情分上,考虑是否帮我的忙呢!”

&ep;&ep;说到最后,月令的视线不由落在了元牧川的身上,那意思明显至极。显然是觉得相比较于千纫雪,他更想要讨好的是元牧川。

&ep;&ep;只不过元牧川看上去就不是容易被收买的人,将目标对准千纫雪,也无可厚非。

&ep;&ep;看到月令的目光,千纫雪在心底冷哼一声,暗道这些人看人都是靠视觉的吗?明明她和元牧川相差也不过一个小境界,咋待遇就相差这么大呢?收个礼还得是看在元牧川的面子上。

&ep;&ep;不过,有礼收就很开心啊!

&ep;&ep;既然月令都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了,千纫雪便很是没有心理压力的将锦盒接了过来。这日后月令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求到自个儿身上了,那就让元牧川解决去,反正在月令的心里面,元牧川是高人嘛!

&ep;&ep;能者多劳,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啊!

&ep;&ep;清了清嗓子,千纫雪压下心中坑了元牧川一把的舒爽感觉,道:“既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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