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艳艳是个妩媚的女人,身姿柔软,凹凸有致。

&ep;&ep;水袖一挽,只见艳艳足尖轻点,整个人恍若翩翩蝴蝶,于鲜花中流连,翩然的身姿带给人无限的遐想。

&ep;&ep;在座除了千纫雪以外皆是男子,男子大多又都喜爱这等尤物,饶是修士也不除外。

&ep;&ep;故而,当艳艳翩然起舞,在座大多数人皆是流连于艳艳身上,似是忘了刚才自己还将最为宝贝的东西交了出去。

&ep;&ep;千纫雪亦是看得滋滋有味,那双美丽的眼睛尽是往人家身上的敏感点瞅,惹得艳艳每每察觉,都以为是元牧川在看,结果却见一女子盯着自己瞧得火热。

&ep;&ep;不过艳艳做为一个竞拍品,显然是修养很足,即使是一个女子看着自己,她也能够与千纫雪眼波流转,眉目传情。

&ep;&ep;至于这传的是哪门子的情,便是只有她自己知晓了。

&ep;&ep;当然,也有人并不在乎的,比如元牧川,比如老头。

&ep;&ep;老头是因为年纪着实大了,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再加上他大大限将至,心里头早就焦急不已,更是没有心思去欣赏这些。

&ep;&ep;若是艳艳能助他一举突破到元婴中期的话,或许他还会将艳艳拍回去,好好的颠鸾倒凤一番。

&ep;&ep;可惜,他的问题不是艳艳能够解决的。

&ep;&ep;而元牧川美人在侧,更是无暇去瞧其他的女子。

&ep;&ep;只是千纫雪瞧着艳艳的眼神太过于沉迷,以致于元牧川只恨不能将千纫雪的脑袋扳过来,让千纫雪用这种眼神瞧瞧他!

&ep;&ep;唉,他是个男人,怎么沦落到和一个女子争风吃醋的地步了呢?

&ep;&ep;压下眸中的暗色,元牧川敛下眼眸,忍着心里的醋意不去打断千纫雪看舞蹈的兴致,免得千纫雪笑话他。

&ep;&ep;只是,牵着千纫雪的手不断的加紧,薄唇紧抿,周遭也不禁释放出了冰冷的气息。

&ep;&ep;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千纫雪察觉到右手传来的紧迫感,这才舍得将视线从艳艳的身上移开,疑惑的看着元牧川。

&ep;&ep;“你怎么了?”

&ep;&ep;怎么了?

&ep;&ep;元牧川发誓,他听到这几个字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咬死千纫雪!

&ep;&ep;一直盯着别的女人看,还问他怎么了!他一个大男人能说自己嫉妒了吗?

&ep;&ep;明显的不能啊!

&ep;&ep;于是乎,元牧川心中再气恼,都不能将自己真实的想法告知千纫雪,只得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无聊。”

&ep;&ep;“哦。”

&ep;&ep;听得元牧川的话,千纫雪没有丝毫的怀疑,很是淡定的道了一声“哦”,又接着乐滋滋的看表演。

&ep;&ep;元牧川本就是个清冷的人,不喜看这些不知道有多正常。所以千纫雪半点都没有想过,一个人无聊的时候,会无聊到自己释放冷气玩儿?

&ep;&ep;显然,在感觉到冷气越来越足,右手的紧迫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渐加强之后,千纫雪便是无心再看表演了。

&ep;&ep;“你捏疼我了。”

&ep;&ep;皱眉看着元牧川,千纫雪并没有不满,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ep;&ep;可是她却发现,在她说了这个事实之后,元牧川的脸色愈发的冷了,好似她欠了元牧川百八十万的极品灵石一样。

&ep;&ep;沉浸在表演当中的千纫雪终是意识到了不对,瞧着元牧川眸底似有暗潮汹涌,千纫雪忽的咧嘴一笑。

&ep;&ep;“怎么,难道是你看上艳艳了?所以看见这么多男人都瞧着艳艳,所以吃醋了?”

&ep;&ep;千纫雪原本只是想要打趣一下元牧川,却不想这句话捅到了马蜂窝,遭到了元牧川狠狠地一瞪。

&ep;&ep;“你在看那女人的时候,就没注意到你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吗?!”

&ep;&ep;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元牧川忽的甩开了千纫雪的手,将头撇向一边,一副我生气了你快来哄我的模样。

&ep;&ep;闻言,千纫雪有一瞬间的怔愣,脑子愣是转了好几个弯才明白过来元牧川到底是啥意思。

&ep;&ep;看着元牧川这别扭的样子,千纫雪捂着嘴偷笑,道:“咦,我怎么好像捕捉到了一只超级大的醋坛子呀!元美人,你有没有闻到这屋子里浓郁的酸味儿?”

&ep;&ep;说着,千纫雪还去扯元牧川的袖子,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在自己的鼻子旁边扇,仿佛真的又酸味儿似的。

&ep;&ep;见此,元牧川蓦地低下头,靠近千纫雪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再闹,我们就回去。”

&ep;&ep;话音落下,元牧川的耳朵却是悄然的浮现出了一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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