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出门就惹桃花,我今日就不该带你前来!”

&ep;&ep;伸手在元牧川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千纫雪将艳艳的动作都瞧在了眼里,当即给元牧川传音,倒是没将这话当众说出来。

&ep;&ep;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当众吃醋这种事,只有元牧川做得出来,她才不要做呢!

&ep;&ep;听得千纫雪的抱怨,元牧川眸光加深,大手覆在千纫雪在自己腰间作怪的小手上头,传音回道:“要做这些事回去再做吧。”

&ep;&ep;闻言,千纫雪顿时一阵火大,看向元牧川的目光也变了味道。

&ep;&ep;“回去再做?怎么,你还怕在美人儿的面前丢了面子不成?”如此说着,千纫雪嘟着嘴巴,将自己的不满完全写在了脸上。

&ep;&ep;“我知道担心,若是咱们继续下去,他们怕是要看一场好戏了。”

&ep;&ep;听得元牧川这样说,千纫雪这才意识到在场的几人纷纷都将视线放在了他们的身上。

&ep;&ep;准确的说,是放在了千纫雪掐在元牧川腰间的手上面。

&ep;&ep;触电似的收回手,千纫雪轻咳一声,梗着脖子道:“怎么,没见过别人打情骂俏的吗?”

&ep;&ep;此话一出,其余四人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起来。

&ep;&ep;艳艳还微蹲着朝老头行礼,结果老头的注意力被元牧川二人吸引去了,根本就没有叫她起身。

&ep;&ep;她本就腿软,再看见元牧川二人之间淡淡的情愫流转,然后千纫雪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当即是气得她不行,微微抬头看着千纫雪,目光颇为不善。

&ep;&ep;只是碍于元牧川,她到底是没有出言讽刺。

&ep;&ep;再者说,这里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儿。

&ep;&ep;只是她不敢说话,有个人却是完全不用顾忌这些的。

&ep;&ep;老头早就看元牧川二人不爽了,眼下见自己要办要紧事的时候,还被千纫雪出言搅局,心中积蓄的火焰一下子就爆发了,脸色铁青。

&ep;&ep;“哼,你这女娃娃好生没有教养,竟是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也不知你的父母都是这么教养你的!依本尊来看,你这样的女娃娃,合该被浸猪笼,哪里还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出言不逊!”

&ep;&ep;不愧是活了三百多年的人,这老头骂起人来处处都带着一种封建社会的意味。

&ep;&ep;这要是说浸猪笼的话,那这碧雪城里那些穿着暴露的人不更该浸吗?

&ep;&ep;“嗤,有些人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大把年纪了自是有些方面无能为力了,难怪见到别人就眼红。”

&ep;&ep;毫不客气的反击,千纫雪现在就是要营造出来一种她半点都不怕老头的气势,这样老头就可以更加的去相信元牧川元婴强者的身份,对他们也会有所忌惮。

&ep;&ep;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自己也乐意回嘴,毕竟爽快嘛!

&ep;&ep;听得千纫雪的话,元牧川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宠溺更甚。

&ep;&ep;月令脸上职业性的微笑也多了几分真心,显然也是被千纫雪的话给逗笑了。

&ep;&ep;老头气得脸都白了,但因为千纫雪这般的放肆,竟然真的让千纫雪达到了目的,使得老头起了一丝忌惮之心。

&ep;&ep;而在场最为尴尬的便是木真花的主人了,明明是他被老头叫住了,现在他却被晾在了一边,偏偏他还不能走,只得硬生生的站在这里。

&ep;&ep;虽然眼前是一出戏,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看啊!

&ep;&ep;好在老头还知晓他今日前来的目的是什么,狠狠地瞪了千纫雪一眼之后,看都没看艳艳,直接扭头对木真花主人说道:“本尊用一件上品法器与你换木真花,你可愿意?”

&ep;&ep;这话听着像是商量,但瞧老头那样子,分明就是胁迫。

&ep;&ep;拿出一个锥子一样的武器随手就丢到了木真花主人的怀里,而后便是伸出手,等着木真花主人将木真花送到他手上,丝毫没有给木真花主人拒绝的机会。

&ep;&ep;上品法器和木真花比起来虽然是宝贵一些,但是木真花胜在少见,上品法器却是容易得到得多。

&ep;&ep;故而,老头用上品法器来换,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ep;&ep;木真花主人一脸的苦涩,手中的上品法器似乎成了烫手的山芋。这收下,他舍不得,还回去,他又不敢。

&ep;&ep;活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难办的情况。

&ep;&ep;见木真花主人半晌不动弹,老头登时双眼一瞪,凶光尽显:“怎么,这上品法器还比不上你那木真花不成?”

&ep;&ep;“不……不是,我这……”

&ep;&ep;“自然是比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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