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咂了咂嘴巴,陈景楼丝毫没有注意到林炀的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极为的温柔和满意。只不过陈景楼的下句话,却是让林炀才温柔下来的神色,又冷厉了起来。

&ep;&ep;“不过,若是像千道友你这样的女子,我或许会考虑考虑。”

&ep;&ep;“砰!”

&ep;&ep;在陈景楼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林炀猛地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说是放,可是林炀的力道却是十分的大,好似要将整个桌子都给拍烂似的。

&ep;&ep;千纫雪本来很乐意瞧林炀变脸的,可是这事情扯到她的身上,那就是不美了。

&ep;&ep;“林炀,你干什么啊?莫不是揍我揍得手都软了,连杯子都拿不动了?”陈景楼一脸的疑惑和嫌弃,好似林炀做了什么惹人嫌的事情一样。

&ep;&ep;不过他这种反应也正常,人喝酒喝得好好的,聊天也聊得正嗨,结果林炀来这么一出,直接坏了这气氛,这让许久不沾酒水的陈景楼如何能开心得起来?

&ep;&ep;只是,陈景楼说的这话,却是让人忍俊不禁,至少千纫雪的嘴角咧开了笑容。

&ep;&ep;冷冷的看了千纫雪一眼,林炀神色不变的对陈景楼说道:“像千姑娘这个年纪,你做人家祖宗都可以了,还恬不知耻的说要考虑考虑人家。你怎么就不想想,人家有那么优秀的道侣,会不会考虑你呢?”

&ep;&ep;半点不留情的打击着陈景楼,林炀也不晓得是不是吃了火药了,这说出来的话,是字字都往陈景楼的心上戳啊!

&ep;&ep;千纫雪坐在一边看好戏,心里直念叨像林炀和陈景楼两个人这样的,那简直就是相爱相杀的现场戏码,平时想看都还看不到呢!

&ep;&ep;陈景楼只要一面对林炀,那是一个火爆脾气,一点就着。眼下被林炀这么说了,陈景楼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指着林炀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ep;&ep;“林炀,你丫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呢!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比我大几岁呢,要说祖宗,那你也是人家的祖宗辈的,有脸说我吗?!”

&ep;&ep;“既然你俩都是我祖宗辈的,不如凑一块得了。陈道友方才说对女子没什么兴趣了,而我看林道友也不像是会对女子感兴趣的人,你俩凑在一起,刚刚好。”

&ep;&ep;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千纫雪实在是不想听着别人一口一个她祖宗的说。

&ep;&ep;她年纪小是招谁惹谁了?不应该年纪小的人还会受到宠爱吗,怎么到了她这里,年纪小就成了一个大弊端,哪儿哪儿都是祖宗啊?

&ep;&ep;听得千纫雪的话,正在骂林炀的陈景楼登时扭头看向千纫雪,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大得都能吞下一枚鸡蛋了。倒是林炀面色缓和了许多,显然是对千纫雪的识趣很是满意,之前对千纫雪的怨怼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觉得把千纫雪拉来做队友也不错。

&ep;&ep;“千……千道友,你没发烧吧?莫不是你和元道友吵架了,所以才会看到人就想要将人拉到一起?我和林炀可是两个大男人,你听到没,两个大男人!”

&ep;&ep;对于男人这个问题,陈景楼很是强调了一番,且直接将不在这里的元牧川给拉下了水。

&ep;&ep;一听到什么吵架,千纫雪的脸色顿时不好了。合着她今天真的就不该和陈景楼两人一起出来,她这是自己找虐呢!

&ep;&ep;“得,算我没说,喝酒喝酒!”

&ep;&ep;千纫雪摆摆手,也不和陈景楼过多的纠缠,端起酒杯就不住的往自己嘴巴里灌,那样子倒看得陈景楼心里不是滋味了。

&ep;&ep;阻止了千纫雪给自己灌酒的行为,陈景楼忽的凑近千纫雪,低声问道:“千道友,说句老实话,你到底是不是和元道友吵架了?从一见你俩开始,你俩就蜜里调油的,这元道友怎么可能忽然抛下你自己去找东西呢?”

&ep;&ep;要是陈景楼这张嘴是真的气人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ep;&ep;千纫雪都在心里安慰自己元牧川这是想让她安心修炼,不想自己跟着他一起出去受苦受累了,结果陈景楼的一句抛下,就把千纫雪心里的所有期望都变成了泡沫。

&ep;&ep;她是个正常的女人,也是个普通的女人。

&ep;&ep;其他女人会怎么作,她也会怎么作。如此,其他女人会胡思乱想,她自然也会胡思乱想。这不在于她是不是信任元牧川,而是身为一个女人,在面对自己的爱人时,总会忍不住去想东想西的,这种东西她无法控制。

&ep;&ep;难道她说她完全相信元牧川,那就真的永远不会对元牧川产生怀疑吗?

&ep;&ep;不可能的。

&ep;&ep;或许,千纫雪唯一不会怀疑的就是元牧川对她的爱,和永远都不会伤害她。

&ep;&ep;但是爱情中的两个人,从来都是大小事不断的,总会有争吵,千纫雪和元牧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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