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姨母心发作的千纫雪极度的想要回去看看陈景楼和林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元牧川将她扛在自己的肩上,大手紧紧的扣在她的腰,她连动都动弹不了,更别说跑回去了。

&ep;&ep;千纫雪本就喝多了,胃里一阵不舒服,现在还被元牧川以这种扛着的姿势带走,胃里顿时翻江倒海。

&ep;&ep;好在千纫雪的鼻子还认得元牧川的味道,并没有真的吐出来。不过,她可是一点都闲不住,顿时捶着元牧川的背就开始大声的哭了。

&ep;&ep;“呜呜呜,你放我下来!混蛋,你不是走了吗?你不是抛下我了吗?你还回来干什么,还不快放我下来!”

&ep;&ep;元牧川越走越快,根本就不理会千纫雪的哭闹。

&ep;&ep;然而千纫雪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ep;&ep;“混蛋,我叫你放我下来,你听见没有?我还要喝呢!你这个混蛋,什么都不告诉我,走也是一个人忽然就走了,你干什么还要回来,怎么不直接一走了之,就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你你你,你快点放我下来,我……我要吐了!”

&ep;&ep;叫嚣了半天,千纫雪终是忍不住胃里的不舒服,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上喉咙,她根本就抑制不住,那东西极其的想要从她的嘴里逃出来!

&ep;&ep;元牧川终是变了脸色,将千纫雪给放了下来。

&ep;&ep;千纫雪一落地便是寻了一个角落,扶着墙大吐特吐,那酸臭的味道,饶是元牧川离千纫雪老远,也是闻得到。

&ep;&ep;皱了皱眉头,元牧川径直走在千纫雪的身边,一身冷气的为千纫雪拍着背。

&ep;&ep;语气恶劣,但是元牧川的动作却是十分的轻柔。

&ep;&ep;“叫你和那么多,现在知道难受了?”

&ep;&ep;吐了一阵,千纫雪终是舒服了,没长骨头一般的靠在墙上,面色酡红。

&ep;&ep;双眼迷蒙的看着元牧川,千纫雪忽的扯住元牧川的前襟,嘴一咧就道:“你真的是牧川?你回来了?不是不要我了?”

&ep;&ep;连着几个问题出口,千纫雪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身子也不由顺着墙壁往下头滑。

&ep;&ep;见此,元牧川无奈一叹,一把将千纫雪扯了过来,拿出帕子为千纫雪擦干净嘴角,闻着那一身的酒味儿,眸色深沉。

&ep;&ep;“谁给你说我不要你了?”

&ep;&ep;打横抱起千纫雪,元牧川大步往回走着。

&ep;&ep;往元牧川的怀里拱了拱,千纫雪又打了一个嗝,道:“陈……陈景楼说你出去了,还说什么不……不日回来,这不就是说明你要走很久吗?那还不是不要我的意思吗?”

&ep;&ep;伸手往元牧川胸口一捶,千纫雪瘪瘪嘴,语气有些哽咽。

&ep;&ep;闻言,元牧川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显然是把气都记在了陈景楼的身上。可怜陈景楼不过是给元牧川传个话,还被人记恨上,也不晓得他知道之后,会不会后悔替元牧川传话了。

&ep;&ep;不过这件事倒也是真的,若不是元牧川走到半路忽然觉得不能将千纫雪晾着,所以什么都没做的就赶紧回来了,不然还看不到这一幕呢。

&ep;&ep;背着他和其他的男人喝酒,还喝得如此烂醉,当真是胆子肥了!

&ep;&ep;搂着千纫雪的手不由紧了紧,元牧川的神色晦暗莫测:“你认为我不要你了,所以你就跑出来和他们喝酒,嗯?”

&ep;&ep;声音很是温柔,若是忽略元牧川那双清冷的眸子的话,还以为元牧川这是在和千纫雪咬耳朵、说情话呢!

&ep;&ep;可惜呀,元牧川眼底的寒光太盛,忽视不了。

&ep;&ep;只不过千纫雪眼下已经醉得五迷三道了,不然也不会发现不了,从而说出下面这一番话了。

&ep;&ep;“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和别人喝酒干嘛?呃!你不是要走吗?你走呀,我才不会拦着你呢!”

&ep;&ep;梗着脖子把这番话说完,千纫雪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随即便被元牧川的大力给固定住了,怎么也动弹不了。

&ep;&ep;眸色再次深了几分,元牧川薄唇紧抿,目光落在怀中的小女人身上,说不清到底是恨铁不成钢还是怎么样。

&ep;&ep;“就这么不信任我?”

&ep;&ep;元牧川的语气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但凡千纫雪是清醒的,就会意识到,现在该是哄着元牧川的时候了。

&ep;&ep;奈何,千纫雪眉头一皱,直接说道:“你什么都瞒着我,还想要我怎么信任你?”

&ep;&ep;这话一落入元牧川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看千纫雪这样子,像是憋了许久,这一次终是因为醉酒说出了心中对他的怨怼和不满。

&ep;&ep;他也知两人之间秘密多了不好,可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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