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这晃神的功夫,天上雷电的动静可谓是愈发的大了。

&ep;&ep;陈景楼连忙回神,敛去眸中的复杂之色,身形一闪,便是往陈鑫楠那里去。

&ep;&ep;谁知他才刚刚动作,陈鑫楠以及陈鑫礼还有陈鑫易三位重量级的人物就纷纷到此,要不是他们下达了命令,身后怕还会跟着无数的陈家弟子。

&ep;&ep;毕竟,在小秘境里头,这样的动静是很少见的。

&ep;&ep;“景楼,这是千小友又要突破了吗?”

&ep;&ep;陈鑫楠径直走到陈景楼的面前,眉头紧皱,嘴里虽是这样说,但是他却并不相信千纫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连突破。

&ep;&ep;且,就算是真的突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ep;&ep;故而,陈鑫楠这样问,不过就是随口一提,并不见有多当真。

&ep;&ep;见陈鑫楠三人联袂前来,陈景楼面色登时一沉,冷声道:“父亲,这是丹劫,快些吩咐下去加强警戒,可万不能让有心人知晓呀!”

&ep;&ep;“什么?丹劫!”

&ep;&ep;听得陈景楼的话,陈鑫楠眼睛一瞪,语气中尽是不可思议。

&ep;&ep;想也没想的扭头对陈鑫易说道:“鑫易,你去,让人将整个府邸都包围起来,一只蚊子都不准放进来!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到了突破的边缘,是我正在历劫!”

&ep;&ep;与突破相比,丹劫可谓是重要多了,故而陈鑫楠扯谎扯得毫不犹豫,一点都不担心当某些人发现他的实力并没有增长后,会如何的嘲讽他。

&ep;&ep;闻言,陈鑫易自是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连忙下去准备一系列的事宜。

&ep;&ep;待得陈鑫易走后,陈鑫楠三人寻了一个应该不会被波及到的地方站着,却也没有离开这院子,就是怕一旦发生什么事,他们也好及时的救援,免得千纫雪发生什么意外。

&ep;&ep;只不过,相对于陈鑫楠和陈景楼两人对千纫雪的绝对信任,陈鑫礼却是抱有一丝的怀疑。

&ep;&ep;只因,丹劫是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

&ep;&ep;小秘境里从未有人引来过丹劫,而能够引来丹劫的至少都是六品的丹药,他要如何才能相信,以千纫雪的年纪,能够达到六品炼丹师的程度,还是在实力也如此强劲的情况下,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ep;&ep;陈鑫礼向来是个藏不住话的,既是心里有疑惑,他自然就会说出来。

&ep;&ep;“景楼,你确定这是丹劫吗?”

&ep;&ep;语气中并无恶意,只是单纯的怀疑千纫雪哪里会有这么变态。

&ep;&ep;可是事实上,千纫雪就是有这么变态!

&ep;&ep;要是陈鑫礼知晓千纫雪学习炼丹不过也才三四年的功夫便是达到了如今的境界,不晓得会不会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ep;&ep;面对陈鑫礼的质疑,陈景楼却是完全的相信千纫雪的。

&ep;&ep;“千道友亲口说的,她总不能胡说吧?这种事情要是撒谎被揭穿了,于千道友那是大大的不利,二叔觉得千道友是这般傻的人吗?且,除了丹劫,二叔还能拿出更好的说辞来解释现在的现象吗?”

&ep;&ep;被陈景楼对的一阵无言,陈鑫礼知晓此次是自己理亏,可就是放不下心里的疑惑。

&ep;&ep;“先别管这到底是什么了,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风家和林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ep;&ep;陈鑫楠沉着脸,看着天上的电闪雷鸣,神情很是沉重。

&ep;&ep;现下是没有人再说话了,各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注目着这场骇人的丹劫。

&ep;&ep;屋内的千纫雪全神贯注,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药鼎那已经成形的圆润丹药上头,就算外头又刮风又下雨,她也不能分神丝毫。

&ep;&ep;“噼啪!”

&ep;&ep;雷电愈发的激烈,扰得人无法静下心来。

&ep;&ep;小秘境内所有人都是被这场忽来的惊雷吸引去了心神,好些个明白人,心里都有同样的一种直觉。

&ep;&ep;这绝不是一场简单的雷雨!

&ep;&ep;风家,人头攒动,好些风家弟子都抬头望着那惊雷,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ep;&ep;“父亲,你叫我来干嘛?听雷声吗?”风崒很是不耐烦的用手指挖了挖耳朵,面上尽是嫌恶之色,显然对这雷霆厌烦至极。

&ep;&ep;见风崒这般,风家家主一掌拍在桌面上,神情凶恶:“混账!这是普通的雷电吗?!你日日跟在你姐姐身后,什么就没学到你姐姐的半分本事,连脑子都是这样的蠢笨!”

&ep;&ep;风家家主也是心累得紧,明明是一个爹妈生的,可是风舞和风崒之间,就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ep;&ep;一个天赋惊人、头脑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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