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了一大堆元牧川的好话,千纫雪舌头都要麻了,不仅仅是想将那个挑起事端的陈家弟子拉起来再揍一顿,连刚刚被她自己认证为偶像的黎彻,她都想大骂两句。

&ep;&ep;谁叫黎彻添油加醋来着?

&ep;&ep;唉,做女子真的是难啊,还得哄小媳妇儿一样的哄自己的男朋友,真不带这样的!

&ep;&ep;呜呜,哭唧唧……

&ep;&ep;好说歹说元牧川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千纫雪这才松了一口气,朝着黎彻一阵挤眉弄眼,示意黎彻不要再说这件事情。

&ep;&ep;见此,黎彻虽有心再叨叨两句,也不由得被千纫雪的一阵小动作弄得心都化了,哪里还肯拂千纫雪的面子,只找些寻常的话题来讲。

&ep;&ep;一会儿问问千纫雪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一会儿夸夸千纫雪长得好看之类的。

&ep;&ep;千纫雪从来都不知道,实力如此强横的前辈,话竟然这么多的吗?

&ep;&ep;似是受不了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元牧川原本缓慢的脚步顿时急促了许多,不一会儿就到了陈景楼的院子,跟在自己家里似的,抬脚就走了进去。

&ep;&ep;“少主夫人来啦!”

&ep;&ep;陈景楼的院子里围了许多的陈家弟子,这些人脸上都有着焦急之色。而原本密切的关注着陈景楼情况的陈家弟子,扭头看见了千纫雪三人,扯着嗓子就喊出了这么一句,听得千纫雪登时一头的黑线,而元牧川更是阴沉下了脸,散发的冷气足以将说话的那个陈家弟子冻成冰块。

&ep;&ep;相比之下,黎彻的脸都要笑烂了,还不时的给千纫雪使眼色,里头的意味不言而喻。

&ep;&ep;分开一条通道,千纫雪三人毫无阻拦的走进了陈景楼的屋子。一直到屋门关闭,一个个的陈家弟子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激动的叫着的少主夫人,却是被另一个男人牵着手。

&ep;&ep;而且,这个男人看上去比他们的少主还要厉害很多。

&ep;&ep;难不成,是他们的少主被挖了墙角,他们又没有少主夫人了?

&ep;&ep;这些整日只知道修炼的人,顿时因为千纫雪这个疑似少主夫人的人给洗了脑,现在满脑子都是千纫雪的事儿,一个个都开始操心起自家少主的终身大事起来,跟老妈子似的。

&ep;&ep;进了屋之后,只有林炀在里头待着,陈鑫楠那陈景楼正经的家人却是不见了身影。

&ep;&ep;其实这也怪不得三人,谁叫黎彻丢给了他们一卷领悟了就有机会突破的竹简呢?谁叫黎彻让他们赶紧回来领悟,不然就收回那竹简呢?

&ep;&ep;所以,这一切都是黎彻的错,不能怪他们三人。

&ep;&ep;若是黎彻知晓陈鑫楠三人在得知陈景楼受伤之后,心里头编排他的这些话,怕是得气得暴走,直接将东西给收回来了。

&ep;&ep;眼下陈景楼正昏迷着,林炀坐在床边,细心的为陈景楼掖好被子。

&ep;&ep;看得出来,林炀这是刚刚才为陈景楼疗了伤,脸色还有些苍白。

&ep;&ep;见千纫雪几人进来,林炀站起身,礼貌的微笑:“二位道友来了。”

&ep;&ep;说话间,林炀又看向了黎彻。他虽是不知道黎彻的身份,但是黎彻那一身看不透的气息他却是不会忽略的,作为林家未来的家主,这点眼力见还是该有的。

&ep;&ep;故而,林炀朝着黎彻行了一个晚辈礼,态度很是恭敬。

&ep;&ep;“前辈。”

&ep;&ep;因为担心话太多被讨厌,林炀就只说了这么两个字,既不会失礼,也不会显得他想要讨好黎彻。

&ep;&ep;只不过,黎彻的双眼却是在一瞬间就亮了。

&ep;&ep;眼前的林炀,温文尔雅,长相俊美,谈吐有度……除了实力之外,可谓是样样都比元牧川合他的心意呀!当然,在黎彻的眼中,元牧川就算是长得再好看,也是最丑的那一个。

&ep;&ep;直接走上前拉着林炀的手,拍了拍林炀的手背,黎彻的这副作态,就跟看中了林炀做自己女婿似的。

&ep;&ep;“嗯,你这位小友我看得顺眼,叫什么名字啊?多大啦?定亲了没有啊?”

&ep;&ep;一个个的问题从黎彻的嘴里蹦出来,直接把林炀说得一愣一愣的,身体也不由僵直了,脸上的笑容差点都挂不住了。

&ep;&ep;千纫雪此刻或许还没明白过来黎彻这是做什么,可是元牧川却是清楚得紧,那张本就阴沉的脸瞬间黑成了木炭,薄唇紧抿。

&ep;&ep;“前辈若是这么喜欢,不如领回家当儿子吧。”

&ep;&ep;淡淡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元牧川随即扭头看了一眼床上的陈景楼,见其脸色恢复了正常,也不管陈景楼才受了伤,直接就上前直挺挺的站在床边,朝着陈景楼释放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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