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哼,你若是想要和我交好,就从我的识海里出去,废话那么多,说给谁听呢!”

&ep;&ep;千纫雪简直是觉得自己心里头那股火快要烧起来了,恨不得立马将眼前的清子掐死了事。

&ep;&ep;在这北冥大陆待了这么久,她还是头一次如此气急败坏的和一个人这么讲话,就算是当初面对千悦吟,她也是能够保持冷静的。

&ep;&ep;说起来千纫雪如今的焦躁倒是可以理解,这事儿搁在谁身上,谁都冷静不下来,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的身体里头住了这么一个怪东西。

&ep;&ep;当然,千纫雪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清子胡扯,也是有她现在还无法对付清子的原因在作祟。

&ep;&ep;尽管此次见到了清子,还是在自己的识海当中,可是千纫雪却是无法在识海内就对清子发动攻击。

&ep;&ep;不说她根本就不能以这种方式对清子造成什么伤害,就算是能,她也不会这样做的。这可是她的识海,万一一个不慎,她变成了白痴,或者直接死翘翘了,那这个责任谁来负?

&ep;&ep;故而,饶是千纫雪再怎么生气,也是不得不和清子在这里打口水仗,心里早就开始琢磨着要怎么让自己从识海里出去了。

&ep;&ep;只要她清醒了,那总会找到办法对付清子的,反倒是现在在识海内什么都做不了,还得看着这张无比讨厌的脸!

&ep;&ep;清子自然也是晓得千纫雪眼下不过就是看着厉害,实际上没什么杀伤力。不仅是千纫雪,就是她自己,也只能站在这里干巴巴的和千纫雪“聊天”。

&ep;&ep;只是和千纫雪不同的是,千纫雪对她是愤怒的,而她的心态却十分的平和,不会因为千纫雪的任何言语而有所波动。

&ep;&ep;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ep;&ep;眸子一转,清子忽然道:“唉,就你这个脾气,也真是不知道你那个道侣是怎么受得了的呢!当初在那巨茧内,你们可是甜蜜得紧……”

&ep;&ep;“住嘴!”

&ep;&ep;千纫雪此刻当真是气血上涌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从清子的嘴里听到这么露骨的一番话,这让千纫雪有种没穿衣服,自己的所有都暴露在了清子面前的感觉。

&ep;&ep;这种感觉让千纫雪很不爽,却又无法忽视。

&ep;&ep;她又如何知道,当初她与元牧川在巨茧内缠绵的场景,清子并没有看见,只是晓得有这么一件事儿,当然就要说出来气气千纫雪了。

&ep;&ep;没准她还可以趁机会直接霸占千纫雪的身体呢!

&ep;&ep;当然,这个念头是不切实际的,清子也只是想一想,并没有对此抱太大的期望。只是在这识海内实在是太过无聊,除了沉睡还是沉睡,这好不容易醒来,还看见个人,自然是要好好的缓解一下她的郁闷之心了。

&ep;&ep;看着千纫雪那气急败坏的表情,清子的心情是愈发的好了。

&ep;&ep;“怎么,想到什么不能描述的事情了?”

&ep;&ep;语气中满是调笑的意味,清子可不给千纫雪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只可惜,你这人看着对自己道侣无比忠贞的样子,却是对自己身边那个温柔的美男子做了不好的事情呢!”

&ep;&ep;这个温柔的美男子自然是说的旭靖了,只是清子却是将自己做的事情全都安在了千纫雪的头上。

&ep;&ep;她倒要看看,待得千纫雪清醒之后,会如何面对旭靖。

&ep;&ep;听得此话,千纫雪面色一变,登时无暇去想巨茧的事情,连忙道:“你对旭靖做了什么?!”

&ep;&ep;“哎哟哟,才说了你心思不在你道侣的身上,你就表现出这么一副水性杨花的模样来,要是你那道侣知道你对旭靖这么关心,也不晓得会不会吃醋呀!”

&ep;&ep;对千纫雪的问题避而不谈,清子也真的是很恶趣味了,就是喜欢看千纫雪气恼的模样。

&ep;&ep;千纫雪不如意,她就高兴!

&ep;&ep;见清子的模样,千纫雪的脸色愈发的阴沉,真的是很想冲上前将清子的那张嘴给直接撕烂了。

&ep;&ep;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千纫雪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寒声道:“我不管你对旭靖做了什么,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迟早会将你消灭的,无论你打的是什么主意,都趁早死了那条心,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ep;&ep;话音落下,千纫雪不再理会清子,开始努力的想要从识海里出去,掌控自己的身体。

&ep;&ep;可是她连自己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自然也是不晓得出去的办法,想了半天,千纫雪都没有想出什么所以然来。

&ep;&ep;而收到了千纫雪警告的清子,却是并没有将千纫雪的话放在心上。

&ep;&ep;就算千纫雪现在说得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拿她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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