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丹王药宗麟出手,收取的报酬从来都不会少,故而如若不是必须求到药宗麟,或者说是实力强大、家底丰厚的人,其实是不愿意求到药宗麟的丹王谷门前的。

&ep;&ep;一旦求到了药宗麟的头上,那么所要付出的代价就大了。

&ep;&ep;故而,像陈家这种中等国家的小家族,药宗麟是真的看不上眼。如果不是看在某人的份儿上,药宗麟不一定会接下这个单子。

&ep;&ep;“有人付了?”

&ep;&ep;陈渠一时间脑袋有些发蒙,但他也是通透之人,下一刻便是想到了事情的精髓之处。

&ep;&ep;“是千道友!”

&ep;&ep;语气中全是肯定,陈渠没有一点怀疑。

&ep;&ep;这件事只有千纫雪、陈玥还有他三个人知晓,陈玥如今还在炼化破婴丹,那么替他们付了酬劳的自然就是千纫雪了。

&ep;&ep;在这一刻,陈渠也是想到他能求得此丹,还不全是因为千纫雪拿出的酬劳,更是因为千纫雪这个人。

&ep;&ep;或许,同样的东西,如果是陈渠拿来的话,药宗麟还不一定会答应。

&ep;&ep;不得不说,陈渠在这一点上还真的想错了。

&ep;&ep;如若他能拿出千纫雪拿出的东西,那药宗麟是铁定会答应的。

&ep;&ep;沉吟了一瞬,陈渠道:“不知千道友,付出了什么样的酬劳?”

&ep;&ep;闻言,药宗麟眉毛一挑,没有回答陈渠的这个问题,而是用灵力将陈渠的身子托了起来。

&ep;&ep;他还没死呢,这么大一个人跪在自己面前,心里头还是有些膈应的。

&ep;&ep;“男子汉大丈夫,哪里能轻易下跪。”

&ep;&ep;说着,药宗麟眼珠子一转,忽然道:“至于纫雪给我的报酬,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ep;&ep;听得此话,陈渠又是一愣,下意识问道:“为何?”

&ep;&ep;“因为纫雪付出的代价,是她会一直留在丹王谷,陪伴我。”

&ep;&ep;“轰!”

&ep;&ep;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一样,陈渠只觉得全身冰凉,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ep;&ep;蓦地,陈渠上前一步,面上带着焦急:“前辈,千道友不能一直待在丹王谷,还请前辈换一个条件!”

&ep;&ep;急吼吼的说出这句话,陈渠也不管他的话会不会激怒药宗麟,从而使得药宗麟反悔。

&ep;&ep;药宗麟面色一冷,随即一股强大的威压便是落在陈渠的身上,压得陈渠不得不单膝跪在了地上,五脏六腑都痛得很,一大口鲜血喷出来。

&ep;&ep;刚刚还给人家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就用威压逼得人家再次下跪,药宗麟这人,还真是……一言难尽!

&ep;&ep;阴寒的看着陈渠,药宗麟语气冰冷:“怎么,之前还说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ep;&ep;说话间,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直冲陈渠的经脉,仿若只要药宗麟的一个念头,陈渠就会因为全身经脉断裂而死,而他这一百多年来的修为,也就毁于一旦了。

&ep;&ep;并未出现求饶的场面,陈渠咬牙承受着药宗麟施加在他身上的威压。

&ep;&ep;“晚辈没有翻脸不认人,不管前辈想要什么,只要晚辈能够拿得出来,一定不会拒绝。可是,这不关千道友的事,她是惊才绝艳之人,不该留在这丹王谷终其一生!”

&ep;&ep;十分艰难的说完这番话,陈渠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出来,这一次,那血液里面夹杂着一点内脏的碎片,可见药宗麟并没有做戏,那股威压的的确确是真实的。

&ep;&ep;陈渠的面上隐隐显露出灰败之色,但他却没有屈服。

&ep;&ep;无论怎样,千纫雪都不应该被牵扯进来。

&ep;&ep;绝望的同时,陈渠心里也无比的感激千纫雪,虽然千纫雪对他说了那样的话,但最后却还是千纫雪帮了他,千纫雪的恩情,他一辈子都还不清。

&ep;&ep;按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就要死在药宗麟的愤怒之下了,只希望来世,他能够报答千纫雪的恩情。

&ep;&ep;蓦地,陈渠身上的威压忽然消失,陈渠只觉得全身都松快了许多,不自主地跌坐在了地上,眸中有着疑惑。

&ep;&ep;“怎么,以为我要杀了你?哼,我还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ep;&ep;说着,药宗麟面上露出一抹欣赏的神色,继续道:“你回去吧,刚才我只是逗你的,纫雪给的报酬是一株灵域雪莲,你该知道它的价值。所以,不要辜负纫雪的友情。”

&ep;&ep;刻意强调了友情两个字,药宗麟可不想平白无故的给千纫雪招惹什么烂桃花。

&ep;&ep;其实药宗麟就算是不强调,陈渠也知晓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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