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爹!家里来客人了么?”

&ep;&ep;进了陈府,正好赶上饭点,这一家人正在吃饭,一个二十七八岁,面色白皙,头戴纶巾、气质儒雅的年青人便站起来,当看到门口的林依莲时,顿时就是一阵恍惚入神。

&ep;&ep;“贵客临门,这位可是百花谷的贵客,林姑娘!”见年青人发愣,陈述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轻咳了两声,转脸却对林依莲堆上了笑脸,“林姑娘,这位犬子文杰,林姑娘远道而来,定是饿了,一并用膳吧,请上座。”

&ep;&ep;“嗯,多谢!”林依莲点了点头,口中称谢,但是脸色却是看不出什么谢意,径直的坐上了陈述风的主位。

&ep;&ep;陈家五口人,除了陈述风夫妻二人和儒雅的大儿子陈文杰外,还有一对十二三岁的龙凤胎兄妹,小子叫陈文宁,肤色略黑,倒是显得健硕,姑娘叫陈文静,人如其名十分文静的一个小姑娘,靠着陈文宁坐着,不时的看看坐在上位的那个大姐姐,眸子中透着十分的好奇。

&ep;&ep;“喂,我说,你们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见这群人完全就忽略了自己,把自己活生生的给晾在了一边,陈晋元不禁翻了个大白眼,阴阳怪气的道了一句。

&ep;&ep;“呃。。。这位是?”

&ep;&ep;正满脸堆笑的跟林依莲讲着客套话的陈述风,脸上笑容一僵,抬起头来,似乎这才发现陈晋元的存在。

&ep;&ep;“什么眼神?”陈晋元撇了撇嘴,“咱们可是本家,居然对我视而不见!”

&ep;&ep;“呃。。。”陈述风面现尴尬之色,转脸看着林依莲,不知如何是好,刚才他的确是没有在意这个被绳子绑着的年青人。

&ep;&ep;“你说什么?”林依莲闻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晋元,“你不是叫陆仁义么?怎么会和他是本家?你姓陈?”

&ep;&ep;“哦?我说过吗?”陈晋元一不小心秃噜了嘴,佯装诧异的笑道:“我是说这位陈镇长和我妈是本家,我妈姓陈。”

&ep;&ep;“呵呵,陆仁义?路人乙?兄台真是好名字!”林依莲也知道陈晋元在胡乱敷衍,可是还没说话,坐在桌边吃饭的儒雅青年陈文杰便轻笑了起来。

&ep;&ep;陈晋元闻言脸色一黑,转脸瞪了陈文杰一眼,这小子多管闲事。

&ep;&ep;林依莲闻言,却是豁然惊醒,“陆仁义!路人乙!我早该想到的,这淫贼端的可恶,果然是在欺骗我。”

&ep;&ep;“哼,我不管你叫什么名字,反正到了百花谷,一切自见分晓,到时候你只有死路一条!”林依莲一声冷哼,没有再纠结陈晋元的真名,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

&ep;&ep;陈述风看看陈晋元,又看看林依莲,完全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知道该不该叫陈晋元过来坐下一起吃饭。

&ep;&ep;“他是一个大淫贼,大魔头,你们不用管他,待会儿给他些剩菜剩饭就是了!”林依莲头也不抬的道。

&ep;&ep;“淫贼!!?”

&ep;&ep;林依莲的话一出口,立刻惹来数声惊呼,座上几人均是面现惊容,小女儿陈文静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躲到了陈述风的身后,陈述风就像老母鸡一般,双手摊开将陈文静护在身后,一脸惊惧的看着陈晋元,其他人也霎时间站了起来,饭也不吃了,脸上均是一副戒备之色。

&ep;&ep;“晕!~”

&ep;&ep;见这番阵仗,陈晋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女人张嘴胡说,自己真的很冤,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人的反应似乎有些太过头了,就算自己是淫贼,也用不着摆出这种架势吧。

&ep;&ep;“你们这是?”林依莲同样的疑惑,这家人怎么见了淫贼,就像见了鬼一样,那个叫陈文静的小女孩浑身都在瑟瑟发抖,莫非这个淫贼以前还祸害过人家姑娘?

&ep;&ep;“林。。林姑娘,这。。这淫贼是你抓的么?”陈述风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示出他心中真的很害怕。

&ep;&ep;“没错,你们不必害怕,他被我绳子绑着,无法作恶的!”林依莲道。

&ep;&ep;“原来林姑娘是专门来十五里镇,为我们除恶的,老朽代表全镇的百姓,给林姑娘叩头了!”陈述风的心情明显很激动,噗通一声突然跪在了林依莲的面前,竟是老泪纵横,语气哽咽。

&ep;&ep;“呃,你这是。。。?”林依莲见状,突然糊涂了,完全没搞清楚前因后果,这老头为何给她下跪,她完全就是愣愣的。

&ep;&ep;陈晋元看着这一幕,更是蒙圈了,“这是什么情况?”

&ep;&ep;“林姑娘有所不知,从一年前起,我们十五里镇上突然出现的一个采花大盗,镇上稍有些姿色的姑娘,都成为他的目标,这一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惨遭祸害,奈何那采花大盗的武功奇高,我们家老爷曾组织了好多次的诱捕围剿,连那采花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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