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无妨,我们只是想上山看看而已!”陈晋元摆了摆手,朝着天逸老头努了努嘴,“再说这里不是还有位牛叉的主么?”

&ep;&ep;陈晋元也能理解白无瑕的顾忌,他看得出来,白无瑕在观音教应该混得不咋地,贸然带自己这群人上山,肯定是要担风险的,陈晋元不想让他为难,不过有天逸老头在这里,只要把这老头哄高兴,观音教应该也不会刁难,他只为从观音教搞些愿力,至于普陀山掌教见不见自己,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ep;&ep;“怎么?小子,你们想上山么?”一旁吹泡泡的天逸老头似乎听到了陈晋元二人的交谈,疑惑的走了过来。

&ep;&ep;陈晋元忙点头道,“早闻普陀观音威名,晚辈这次便是不远万里,特来拜访的!”

&ep;&ep;“那简单,你们跟着我上去,没人敢拦着的!”天逸老头将胸脯拍得咣咣响。

&ep;&ep;“如此,多谢前辈了!”陈晋元脸带喜色,正中下怀。

&ep;&ep;天逸老头挠了挠头,“不过,我还没有玩儿够呢,要不咱们再玩几天?”

&ep;&ep;“呃……”

&ep;&ep;“祖师爷,我们下山已经不少时日了,还是别玩了,咱们回山吧,要不然掌教真人开罪下来,我们可承受不起!”白无瑕劝道。

&ep;&ep;天逸老头撇了白无瑕一眼,十分无趣的道,“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了些!”

&ep;&ep;“呵呵,前辈,白大哥说的对,这山下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可带了不少好耍的玩意儿,一会儿路上给你!”陈晋元笑道。

&ep;&ep;“真的?”天逸老头顿时眼睛一亮。

&ep;&ep;陈晋元微微颔首。

&ep;&ep;“那咱们走,现在就上山!”

&ep;&ep;这下反倒是天逸老头拉着陈晋元走了,一群人就这么踏上了上山的路,原地只留下一片废墟。

&ep;&ep;——

&ep;&ep;“靠,死老头,吐得我满头都是,你脏不脏啊?再吐老子不干了!”盗跖背着天逸老头走在最前面,天逸老头得意洋洋的嚼着泡泡糖吹泡泡,搞得盗跖的头发上到处都是,盗跖憋屈得阵阵喝骂。

&ep;&ep;“臭小子,让你背老头子我,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别人求都还求不来呢!”面对盗跖的喝骂,天逸老头却是自得其乐,盗跖骂得越厉害,他便越是高兴,那泡泡吹得是一个比一个大。

&ep;&ep;“草,老家伙,信不信盗爷我从这里把你丢下去,摔死你个老混蛋!”

&ep;&ep;……

&ep;&ep;“唉!盗跖大哥,真是苦了你了,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精神真是崇高啊!”走在后面的陈晋元,抬头看着前方悲催的盗跖,眼中充满了怜悯。

&ep;&ep;普陀山山势十分的险峻,很多地方都是山崖之上开出的狭窄小路,一边是山壁,另一边便是深不见底、云雾缭绕的断崖,几人都有先天境界,那几名实力低的和尚也是走惯了,还不觉得什么,但若是换了寻常武者,怕是连看都不敢往崖下看上那么一眼,这么高掉下去绝对是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ep;&ep;“陈兄弟,不知我师娘身体可还好?”

&ep;&ep;粗略一算,也已经来了蓬莱一年多了,白无瑕对他的师娘花清影甚为挂念,在他的心里,花清影是普天之下对他最好的人,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出门在外一年多,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崆峒派,思念师娘。

&ep;&ep;陈晋元一笑,“我来蓬莱也有好些时日了,前些日子曾回去过一趟,白大哥可还记得那青城派掌门刘道玄么?”

&ep;&ep;白无瑕回过头来,陈晋元问牛答马让他有些疑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当日在峨眉金顶,陈兄弟大展神威,将他孙子刘猛给打成了残废,想必刘掌门肯定是恨你入骨了!”

&ep;&ep;陈晋元轻轻摇头,“说起来那刘道玄还真是一个狠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为了报仇居然以僵尸之体,自宫练那辟邪剑法,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功力暴涨得恐怖,整个华夏几乎难觅敌手。”

&ep;&ep;崆峒派与青城派向来都不合,那次峨眉盛会之上,花清影甚至还与刘道玄发生过言语冲突,白无瑕听了陈晋元的话后,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不过却并没有打断陈晋元,而是有些忐忑的等待下文。

&ep;&ep;“实力暴涨,让刘道玄忘乎所以,妄图一统武林,做那至高无上的武林至尊,几个月前纠集了一大帮江湖草莽,气势汹汹的统一了好些门派,峨眉、崆峒等派都在其中,最后更是将矛头指向了少林、武当,甚至还有我蜀中义气盟……”

&ep;&ep;“什么?”白无瑕脸色陡然一变,立时便煞白一片,刘道玄攻上崆峒派,那花清影……

&ep;&ep;见白无瑕那副紧张的模样,陈晋元哈哈一笑,“放心,我是吓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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