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有据,事事都说得像是真的发生过一般。

&ep;&ep;就连谢时嫣的生辰八字她竟都能想起来。

&ep;&ep;除此之外,褚今燕清楚记得许老夫人还提到当年她邻居家的女儿不止是未婚先孕,早几年还不知道从哪处抱来一个男婴养着。

&ep;&ep;即便全家人反对,即便因此她受了旁人不少委屈和折辱,她都没想过要抛弃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

&ep;&ep;听着褚今燕的话,赵琼华心间逐渐浮现出一个大胆且荒唐的念头,“倘若许老夫人所言非虚,那谢时嫣岂不就是永宁侯的亲生女儿?”

&ep;&ep;还有那个不知来路的男婴……

&ep;&ep;这几日赵琼华大抵能摸清楚许老夫人的性子。

&ep;&ep;许家正是不安定的时候,许锦湘下狱,许铭良被弹劾停官在家,镇宁侯府也不愿再留着许家。诸般困顿累积,许家若想破局,便只能另寻一颗大树靠着。

&ep;&ep;这事许周氏心里清楚,许老夫人虽然自以为是但也不会拿许铭良的前途生事。

&ep;&ep;放眼整个京城,能与镇宁侯府相比的世家寥寥可数。

&ep;&ep;永宁侯府算得是其中一个。

&ep;&ep;许老夫人在宴上的那些话未必是想揭短亦或者是得罪永宁侯府,反而她更像是想借此拉近与永宁侯夫人的关系,好另攀权贵。

&ep;&ep;适得其反罢了。

&ep;&ep;褚今燕闻言在心中推算着,半晌后她才点头,“如果按照谢时嫣的年龄推算,许老夫人说的有八成是真。”

&ep;&ep;谢时嫣比赵琼华小一岁,她是在仲秋时节出生的。

&ep;&ep;她刚住进永宁侯府不过月余,京中小姐与她也是半生不熟,只有几个相熟的小姐知晓谢时嫣的生辰。

&ep;&ep;但许老夫人却能将谢时嫣的生辰八字都报上来,还口口声声说谢时嫣出生时还是她接生的。

&ep;&ep;真切到让人不知该从何处反驳。

&ep;&ep;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缄默,竟不知从何处再说下去。

&ep;&ep;原本褚今燕只是觉得许家敢在谢家生事,无论如何赵琼华也能再拿捏到他们的把柄,却不想越推可疑之处越多。

&ep;&ep;倘若那些话是假,于永宁侯府而言不过一次流言。

&ep;&ep;但如果那些话是真,今日一闹永宁侯府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许家,但这等瞒天过海之事……

&ep;&ep;“愁眉苦脸的,你们两个这是遇到什么事了?”

&ep;&ep;赵淮止一踏进琼华苑,就看见两个小姑娘面面相觑,满脸愁容,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

&ep;&ep;他走近摸了摸赵琼华的头,顺势坐在她身旁的位置上,“今日你不是和云辞去景和宫了吗,难不成他敢欺负你?”

&ep;&ep;“不应该啊,方才宫中还传来消息说,姑姑和谢贵妃为了你们两人的婚事又在景和宫吵起来了,按理说你应该没在景和宫受委屈。”

&ep;&ep;“怎一回来就愁成这个样子。”

&ep;&ep;说罢,他复又看向对面的褚今燕,“你怎么也皱眉了?”

&ep;&ep;“今日你在永宁侯府看了场好戏,我也没瞧见你被人欺负。”

&ep;&ep;怎就一个个都烦心成这样。

&ep;&ep;赵琼华躲开他想要揉乱她头发的手,将方才褚今燕同她说的话又复述给赵淮止听,末了她还多问了一句,“哥,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十多年前永宁侯时常去宜州?”

&ep;&ep;乍然被问到这件事,赵淮止先是一愣,点头又摇头地应道:“不是特别肯定,只是有几成把握而已。”

&ep;&ep;“宜州临近江南河道,往年盛夏多雨,宜州地势又低,几乎年年洪涝。若我没记错,十多年前朝廷时常派永宁侯去治理宜州附近的洪灾。”

&ep;&ep;永宁侯府同镇宁侯府一样都是簪缨世家,只是如今的永宁侯从文不从武,但他在文官一途上也是有所功绩的。

&ep;&ep;十多年前永宁侯因宜州灾害频繁离京,后经他治理,宜州河道已经平缓许多。盛夏雨后河道的水位虽然会涨,却远不至会形成涝灾。

&ep;&ep;也是经此一事,老侯爷在世时虽然对永宁侯从文有诸多遗憾,却不再阻拦过她。

&ep;&ep;“月前我去宜州时,只是听有老人提起十多年前时常有京中的贵人来村里小住,住的时间不长但来的有些频繁。”

&ep;&ep;村中人少,一旦哪家有个风吹草动的,很快便能传到全村人的耳中。

&ep;&ep;更何况还是从京中来的贵人,村中人虽然朴实,却也希望能为后辈谋求一个锦绣前程。

&ep;&ep;一有贵人来,他们全村人定是都会去瞧一瞧的。

&ep;&ep;赵淮止对这事记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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