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全天下么……”炎也笑了,“可不是,我昨日见了一位来自东麟国的特使,东麟离西凉遥远,却也知道我与你惊天动地、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呢。”

&ep;&ep;“啊?”乌斯曼摆出一副全然不知的表情。

&ep;&ep;“你不知道呀?”炎的剑刃轻轻挑起乌斯曼的下颌,微笑道,“我淳于炎与你西凉王结识在那烽火连天的嘉兰战场,你奋不顾身英雄救美,我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我俩还突破了大燕皇帝的重重阻挠,终结成那凤协鸾和的恩爱夫夫……”

&ep;&ep;“这这这……”乌斯曼心虚地眼光往边上飘,“听上去真的很感人呢。”

&ep;&ep;“炎,你说漏了一句。那特使还说,你和君上孩子都生七个了,三男四女,所以他特意带了不少礼物送给小王子和小公主。”伊利亚笑着道。

&ep;&ep;“扎马步很闲是不?你给我拿大顶!”炎羞恼道。天晓得昨日那特使盯着他一副:“年轻就是好,生这么多一点也不见发胖”的样子,气得他差点没当场剁了他。

&ep;&ep;七个,哪怕是变戏法的也没法一口气变出七个孩子吧!

&ep;&ep;“咦?!为何啊!”伊利亚哀嚎。扎马步确实挺清闲的,还能看着炎收拾君上,可是拿大顶就不一样了,双手撑地倒立,头晕脑胀的话都说不利索,更别说看热闹了。

&ep;&ep;炎不理会伊利亚的抗议,继续拿剑挑着乌斯曼的下颌,哂笑道,“乌斯曼,你这脑袋我看就不要了吧,反正编个故事都编不圆溜,什么英雄救美!七个孩子!你当我是什么?!母猪下崽吗?!”

&ep;&ep;“炎、炎炎炎。”乌斯曼抖抖索索道,“我当初说因为你‘嫂子’领兵驻守这件事,导致两国百姓产生摩擦,这有伤两国情谊……如果能渲染一下我们的爱情,就能很好地缓和这紧张气氛,你、你也是同意的。”

&ep;&ep;“我是同意了,但看看你编的是什么玩意!说出去只是惹人笑话!”炎涨红着脸,一半是气一半是羞。

&ep;&ep;“那……我以前也没编过这样的故事,只是想……这恩爱最好的证明不就是生娃多么……就、就那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乌斯曼显得委屈,编恩爱故事什么的,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他轻轻一抿红唇,垂下长长的银睫。

&ep;&ep;灿烂的晨辉透过高高低低的树梢,有一半落在乌斯曼的身上,那一拢锦白镶金绣纹的长衫宛若天衣,而他的那张脸更是华丽非凡,加上那副眉心微蹙,我见犹怜的无害模样,更是让炎看得是“气息一凝、目不转睛”。

&ep;&ep;然而就在这时,乌斯曼忽然动了动肩头,炎的剑刃本就贴着他的下巴,离脖子只有不到一寸的余地,他这一动是小,却惊得炎冒出一身冷汗,因为他被乌斯曼的美色迷了眼,忘了手里还拿着剑。

&ep;&ep;在炎飞快转腕把剑抽离,眼角余光瞅着锋利的剑刃无声划破花瓣的时候,乌斯曼却是长腿一伸,绊倒了炎。

&ep;&ep;炎的剑嗖地插进土里,就这么单膝跪在乌斯曼面前,还来不及发火,持剑的手腕又被一把捉住,乌斯曼把他往怀里一拽,再一个鲤鱼翻身,情势大变。炎不但被卸了武器,还被乌斯曼压在身下,他头枕着花叶,吃惊地瞪着乌斯曼。

&ep;&ep;“没想到吧?”乌斯曼笑着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还是你教我的。”

&ep;&ep;“少、少嘚瑟!”炎心脏咚咚狂跳,不知是因为乌斯曼的眼神太过诱人,还是刚才差点伤着他所以心有余悸。

&ep;&ep;“师父,徒儿讨个赏~。”

&ep;&ep;“哎?”炎虽然教乌斯曼防身剑术,但没让他拜师,更没叫过他“徒儿”。

&ep;&ep;而此时乌斯曼眼波流转、面带桃花地叫着他“师父”,直把炎喊得面红颈赤。他没一脚把乌斯曼蹬开已经是留了情面,但没想乌斯曼竟得寸进尺,欺身就吻上他微张的嘴唇。

&ep;&ep;“唔。”炎喉间轻轻一颤,那舌头便已挑齿而入。既然是讨赏必得尽兴了才好,乌斯曼的舌头不但在“师父”的唇齿间肆意流转,更缠着“师父”贴身共舞,不把师父那些压箱底的“秘密”都给翻搅出来就不算完事。

&ep;&ep;炎从没想过这种地方也会有感觉,这明明是他的嘴,他的舌,他用来喝水吃饭,讲话斗嘴的地方,他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因为乌斯曼的一番胡搅蛮缠变得陌生不已,就像唇舌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再听命于他。

&ep;&ep;这“脱缰”后的狂野让他的头皮发麻,紧抵在花丛里的双肩和脊背更是瑟瑟颤栗,炎双拳轻握,原是想挣脱出乌斯曼的掌控,眼下却连指尖都是烧红一片,无力可使。

&ep;&ep;说起来他们有段时间没有亲吻了,最近一次还是乌斯曼喝醉的那晚……炎想起这件事,心悸得厉害,双颊更是滚烫。

&ep;&ep;“嗯……”乌斯曼舔着嘴唇离开时,端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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